×

朱巴尔

周在满姓里姓什么?女真族姓浦察的现在姓什么

shqlly shqlly 发表于2022-10-22 03:26:29 浏览107 评论0

抢沙发发表评论

本文目录

周在满姓里姓什么

  周成氏、周延氏、周氏
  《“满族姓氏繁多,据《皇朝通志.氏族略》中记载有六百四十六姓,又记谱外三十三姓’”。满族的姓氏来源或以部落为姓,如叶赫部落称叶赫纳喇氏(又为“纳喇氏”);或取自山川、河流、某地域的名称,如居住宁古塔地区的叫“宁古塔氏”、乌苏里江边的叫“乌苏里氏”;使用女真旧姓,如 “粘”姓满族、又如“完颜氏”、“瓜尔佳氏”、“钮咕噜氏”、“那木都鲁氏”、“舒穆禄氏”等;还有赐姓和冠汉姓者,如明朝汉族对投降或被俘的女真或满洲人赐姓:“麻子帖林儿”改“王麒”、“阿哈出”改“李善诚”。其实满族先人女真进入中原后,早就既使用本民族姓氏也使用汉族姓氏,在《金史》附录的《金国语解》里,载有女真与汉族姓氏的对应关系
  《八旗满洲氏族通谱》是始纂于清雍正13年(公元1735年),竣事于乾隆9年(公元1744年),那时大多数满人还没改汉姓,所以上面也就没有满姓的汉译了。《八旗满洲氏族通谱》一书,主要是辑录八旗姓氏之原籍地、族人官阶与勋绩,及他们的归顺时间等等。
  布萨——来源于金代女真“仆散”,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林
  乌凌阿——来源于金代女真“乌林答”,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蔡
  乌古逊——来源于金代女真“乌古孙”
  乌库里——来源于金代女真“乌古论”,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商,乌,刘,李
  珠嘉,兆斋——来源于金代女真“术甲”,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赵
  珠鲁——来源于金代女真“术虎”,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董,术
  尼玛哈——来源于金代女真“尼厖古”,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鱼
  完颜——来源于金代女真“完颜”,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王,颜,陈
  珠尔根——来源于金代女真“阿勒根”,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何
  阿克占——来源于金代女真“阿典”,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雷
  瓜尔佳——来源于金代女真“夹古”,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仝,佟,童,王
  瓜尔佳——来源于金代女真“古里甲”,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吴
  钮祜禄——来源于金代女真“女奚烈”,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郎
  乌苏,乌素——来源于金代女真“乌苏”,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吴,朱
  巴尔——来源于金代女真“巴尔”
  舒古苏——来源于金代女真“石古若”
  舒尔都——来源于金代女真“石敦”
  实嘉——来源于金代女真“赤盏”,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石
  额苏里——来源于金代女真“安煦烈”
  赫舍里——来源于金代女真“纥石烈”,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高,卢
  苏柏林——来源于金代女真“苏孛辇”
  乌色——来源于金代女真“吾塞”
  乌噜——来源于金代女真“吾鲁”
  托尔特——来源于金代女真“孛特本”
  富珠哩,博都里——来源于金代女真“孛术鲁”,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鲁,范,花
  彻木衮——来源于金代女真“沈谷”
  纳喇,纳兰——来源于金代女真“纳兰”,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康,高
  纳哈塔——来源于金代女真“纳合”
  纳塔——来源于金代女真“纳坦”
  那木都鲁——来源于金代女真“纳谋鲁”
  辉罗——来源于金代女真“会兰”
  阿鲁——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鲁”
  阿苏——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速”
  阿布哈——来源于金代女真“阿不罕”
  阿达——来源于金代女真“阿迭”
  阿里——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里”
  阿勒班——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里班”
  托诺——来源于金代女真“帖暖”
  图布苏——来源于金代女真“图卜苏”
  哈萨喇——来源于金代女真“和速嘉”
  图们——来源于金代女真“陀满”
  古勒珲——来源于金代女真“贵益昆”
  都克达——来源于金代女真“独鼎”
  都克塔哩——来源于金代女真“独虎术鲁”
  通吉——来源于金代女真“独吉”
  都哩——来源于金代女真“都烈”
  爱绅——来源于金代女真“爱申”
  图克坦——来源于金代女真“徒单”,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单,杜
  卓多穆——来源于金代女真“准土谷”
  珠格爱满——来源于金代女真“准葛术虎”
  锡默——来源于金代女真“斜卯”
  纽赫——来源于金代女真“粘割”
  鄂屯——来源于金代女真“奥屯”,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曹
  温都逊——来源于金代女真“温古孙”
  温都,温屯——来源于金代女真“温敦”,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空
  温特赫——来源于金代女真“温迪罕”,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温,张
  斡色——来源于金代女真“温撒”
  斡哩——来源于金代女真“斡勒”
  沃哷——来源于金代女真“斡雷”
  博和哩——来源于金代女真“蒲古里”
  富色——来源于金代女真“蒲速”
  富色哩——来源于金代女真“蒲速烈”
  富察——来源于金代女真“蒲察”,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李
  布希——来源于金代女真“蒲鲜”
  乌坤——来源于金代女真“斡准”,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赵
  费摩——来源于金代女真“裴满”,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麻
  萨哈——来源于金代女真“撒合烈”
  萨察——来源于金代女真“撒刬”
  延扎——来源于金代女真“颜盏”,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张
  乌苏古——来源于金代女真“潘术古”,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吴
  伊年——来源于金代女真“益辇”
  舒穆禄——来源于辽代契丹“萧”,金元时契丹“石抹”,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萧,米,郑
  穆济——来源于辽代库莫奚“梅知”
  伊喇塔——来源于辽代契丹“耶律”,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刘,王,萧,李,黄
  伊喇——来源于金元时契丹“移刺”,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刘,王,萧,李,黄
  伯特——来源于辽金时奚族“伯德”
  穆延——来源于辽代五国部“抹颜”,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孟
  舒噜——来源于辽代回鹘“述律”
  乌雅——来源于辽代鞑靼“乌丸”,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朱
  扎拉——来源于辽代鞑靼“扎拉”
  巴颜——来源于辽代鞑靼“巴颜”,入居中原后,元朝时改汉姓:富
  喀喇——来源于辽代鞑靼“克烈”
  尼玛察——来源于元代蒙古“乃马真”
  阿尔拉——来源于元代蒙古“阿儿剌”
  伯苏特——来源于元代蒙古“别速惕”
  唐古——来源于西夏党项羌“唐兀”
  唐古特——来源于西夏党项羌“唐兀惕”
  洪果——来源于辽代沙陀突厥“汪古”

女真族姓浦察的现在姓什么


女真各部族的元朝改称的汉姓
完颜(完颜)、乌古论(乌库里)、纥石烈(赫舍里)、徒单(图克坦)、女奚烈(钮钴禄)、兀颜、蒲察(富察)、颜盏(延扎)、温迪罕(温特赫)、石抹(舒目录,本契丹姓)、奥屯(鄂屯)、孛术鲁(富珠哩,博都里)、移剌(伊喇,本契丹姓)、斡勒、纳剌(那拉)、夹谷(觉罗,疑为瓜尔佳产生的新姓氏)、裴满(费莫)、尼忙古(尼玛哈)、斡准(乌坤)、阿典(阿客占)、阿里侃,温敦(温屯),吾鲁(乌噜),抹颜(穆延),都烈(都哩),散答, 呵不哈,乌林答(乌凌阿),仆散(布萨),术虎(珠鲁),古里甲(瓜尔佳)。
布萨——来源于金代女真“仆散”,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林
乌凌阿——来源于金代女真“乌林答”,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蔡
乌古逊——来源于金代女真“乌古孙”
乌库里——来源于金代女真“乌古论”,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商,乌,刘,李
珠嘉,兆斋——来源于金代女真“术甲”,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赵
珠鲁——来源于金代女真“术虎”,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董,术
尼玛哈——来源于金代女真“尼厖古”,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鱼
完颜——来源于金代女真“完颜”,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王,颜,陈
珠尔根——来源于金代女真“阿勒根”,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何
阿克占——来源于金代女真“阿典”,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雷
瓜尔佳——来源于金代女真“夹古”,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仝,佟,童,王
瓜尔佳——来源于金代女真“古里甲”,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吴
钮祜禄——来源于金代女真“女奚烈”,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郎
乌苏,乌素——来源于金代女真“乌苏”,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吴,朱
巴尔——来源于金代女真“巴尔”
舒古苏——来源于金代女真“石古若”
舒尔都——来源于金代女真“石敦”
实嘉——来源于金代女真“赤盏”,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石
额苏里——来源于金代女真“安煦烈”
赫舍里——来源于金代女真“纥石烈”,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高,卢
苏柏林——来源于金代女真“苏孛辇”
乌色——来源于金代女真“吾塞”
乌噜——来源于金代女真“吾鲁”
托尔特——来源于金代女真“孛特本”
富珠哩,博都里——来源于金代女真“孛术鲁”,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鲁,范,花
彻木衮——来源于金代女真“沈谷”
纳喇,纳兰——来源于金代女真“纳兰”,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康,高
纳哈塔——来源于金代女真“纳合”
纳塔——来源于金代女真“纳坦”
那木都鲁——来源于金代女真“纳谋鲁”
辉罗——来源于金代女真“会兰”
阿鲁——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鲁”
阿苏——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速”
阿布哈——来源于金代女真“阿不罕”
阿达——来源于金代女真“阿迭”
阿里——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里”
阿勒班——来源于金代女真“阿里班”
托诺——来源于金代女真“帖暖”
图布苏——来源于金代女真“图卜苏”
哈萨喇——来源于金代女真“和速嘉”
图们——来源于金代女真“陀满”
古勒珲——来源于金代女真“贵益昆”
都克达——来源于金代女真“独鼎”
都克塔哩——来源于金代女真“独虎术鲁”
通吉——来源于金代女真“独吉”
都哩——来源于金代女真“都烈”
爱绅——来源于金代女真“爱申”
图克坦——来源于金代女真“徒单”,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单,杜
卓多穆——来源于金代女真“准土谷”
珠格爱满——来源于金代女真“准葛术虎”
锡默——来源于金代女真“斜卯”
纽赫——来源于金代女真“粘割”
鄂屯——来源于金代女真“奥屯”,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曹
温都逊——来源于金代女真“温古孙”
温都,温屯——来源于金代女真“温敦”,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空
温特赫——来源于金代女真“温迪罕”,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温,张
斡色——来源于金代女真“温撒”
斡哩——来源于金代女真“斡勒”
沃哷——来源于金代女真“斡雷”
博和哩——来源于金代女真“蒲古里”
富色——来源于金代女真“蒲速”
富色哩——来源于金代女真“蒲速烈”
富察——来源于金代女真“蒲察”,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李
布希——来源于金代女真“蒲鲜”
乌坤——来源于金代女真“斡准”,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赵
费摩——来源于金代女真“裴满”,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麻
萨哈——来源于金代女真“撒合烈”
萨察——来源于金代女真“撒刬”
延扎——来源于金代女真“颜盏”,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张
乌苏古——来源于金代女真“潘术古”,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吴
伊年——来源于金代女真“益辇”
舒穆禄——来源于辽代契丹“萧”,金元时契丹“石抹”,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萧,米,郑
穆济——来源于辽代库莫奚“梅知”
伊喇塔——来源于辽代契丹“耶律”,入居中原后,蒙元时改汉姓:刘,王,

卡尔丹的数学贡献有哪些

初中的主要数学课程是几何与代数。“代数“一词,是九世纪时亚细亚的数学家阿里·花拉子模首先使用的。英文的“Algebra“一词,是从阿里·花拉子模那里来的。我国从1711年清朝康熙五十年起,先后音译作“阿尔朱巴尔“、“阿尔热巴拉“、“阿尔热八达“等。1859年清朝咸丰九年,李善兰与伟烈亚力合译的《代数学》,是我国意译“Algebra“为“代数“的开始。
  
  前面已经说过,解析几何的出现,使人们可以通过解代数方程来解答几何问题。因此,规尺作图三大难题的解决,同代数方程的解挂上了钩。
  
  但是,很多数学史的书上只说阿里·花拉子模是世界上最先求得二次方程一般解的人,原因是丢番都当时认为只有根式下的数是一个完全平方时,方程才能算有解,并且丢番都只承认正根。
  
  到了16世纪,意大利数学家卡尔丹和他的学生费尔拉利,相继发表了用根式求解三次方程与四次方程的方法。卡尔丹在发表三次方程的公式证明时曾声明,公式是威尼斯的塔尔塔利亚告诉他的。这个公式实际上是公元1500年左右波仑亚的数学教授非尔洛最先研究,几经转折,为塔尔利亚完全掌握,在卡尔丹保证保密后告诉了卡尔丹的,但六年后,卡尔丹给出证明发表了。数学界称这个公式为卡尔丹公式。
  
  由于无论是二次方程、三次方程还是四次方程,都能通过根式求它的一般解,于是很多数学家,争相研究和寻找根式求解五次方程的公式。经历16世纪的后半叶、17世纪、18世纪,直到19世纪初,很多数学家和数学爱好者,都把它作为检验自己才能的试金石,可是毫无例外,他们都失败了。
  
  根式解法虽然没有找到,可是人们却积累了很多的经验和知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法国数学家拉格朗日。他在高次方程根的排列等方面作了很多的工作,而且提出这是整个问题的关键。他还指出用根号解五次以上的方程,是不可能解决的问题之一。可是,他对不可能没有给出什么证明,他就这个问题的困难性说:“它好像是在向人类的智慧挑战。“人类的智慧终于夺得了胜利。
  
  在拉格朗日去世后11年的1824年,挪威22岁的数学家阿贝尔,证明了一般五次以上的代数方程,它们的根式解法是不存在的。这就是说,除了某些特殊的五次以上的方程,可以用根式解外,许多五次以上的方程,把它的系数看成字母,无论由这些字母组成什么样的千奇万状的根式,都不可能是这个方程的根。延续300年的难题解决了。阿贝尔的成果轰动了世界!
  
  阿贝尔一方面证明了有的方程不能用根式解;另一方面也可以举例证明,有的方程能用根式解。于是,能用根式解或者不能用根式解的方程,到底用什么来判断呢?阿贝尔没有来得及解决这一问题。因为他少年时期备受贫困折磨。身体十分虚弱,在27岁上,就害痨病死了。
  
  科学的接力棒总是要继续往下传的。法国数学家伽罗华在阿贝尔去世后的第二年,完成了这一项艰巨的工作。可惜他的生命更加短促,只活了21岁。

考据学派的辛亥以后的考据学

辛亥革命之后,考据学派作为一种哲学和治学方法,并未消失。五四运动提倡科学和民主, 考据学还是可以依靠的盟友。这一点,可从新文化运动的代表人物胡适和考据的关系来考察。周昌龙在《戴东原哲学与胡适的知识主义》 (《汉学研究》12卷1 期) 一文中已有许多论述, 笔者只做一些补充。
胡适出身儒学世家,自幼熟读经书。1910年, 他到北京参加第二批庚款留美考试, 经他二哥好友杨志洵的指点, 才发觉做学问要从《十三经注疏》开始, 即从考据入手。留美期间, 他在熟悉西方科学与哲学的同时,完成《诗三百篇言字解》、《尔汝篇》、《吾我篇》、《诸子不出于王官论》等典型考据学作品。学习西方科学与传统考据学研究能并行不悖,令人惊奇。
20世纪初年,考据学仍是一种学术时尚。1918年2月19日前后,《北京大学日刊》发表讲师刘鼎和《书尔汝篇后》的文章,接着又刊出署名为理科数学门毛准的文章《书〈书尔汝篇后〉后》,先后和胡适的考据学论文《尔汝篇》讨论,后来胡适也有回应。《北京大学日刊》是一份公告式的新闻类日报,尚刊登此类文章,可见当时考据学是何等普及。 数学门的学生写考据学文章, 那时大概也不鲜见。
胡适回国之后, 继续“整理国故”, 从事《红楼梦考证》等考据学工作。 他的哲学思想当然是秉承杜威的实用主义, 但是他的名言“大胆地假设, 小心地求证”, 却明显地有考据学派的影子。
1922年, 胡适正式接触戴震的哲学, 内心深受震动,并立即投入研究。1923年底,开始撰述《戴东原的哲学》, 至1925年8月,“改削无数次,凡历二十个月方才脱稿”。胡适这时认识到:“中国旧有的学术, 只有清代的‘朴学’确有科学精神”。 对此,他在《几个反理学的思想家》中作了进一步阐述:
“这个时代是一个考证学昌明的时代,是一个科学的时代。戴氏是一个科学家,他长于算学,精于考据,他的治学方法最精密,故能用这个时代的科学精神到哲学上去,教人处处用心知之明去剖析事物,寻求事物的条则。他的哲学是科学精神的哲学。”
这段话,清楚地指明考据学派和西方科学之间的联系。直至今日,仍然有人将戴震和笛卡儿相提并论, 认为“笛卡儿清算了中世纪神学,戴震清算了宋明理学” 。这当然是一个非常高的评价。
考据学派推动中国传统数学的研究
西方数学的引进,推动了考据学派的形成,而考据学派的治学方法,也必然反作用于数学,促进中国传统数学的发展。考据学派中的相当一部分人都是数学家,这绝非偶然。
戴震在编修《四库全书》时,整理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九章算术 》,以及其他天算学名著。《算经十书》多经他整理校勘后写成《提要》,然后列入《四库全书》中,他还将大典本诸算学书和宋本相校,著成《九章算术订讹图补》、《海岛算经正讹》、《五经算术考证》等,后流布全国。经过戴震等的努力,中国传统数学的研究实现了由康熙时的中西兼采,到独明传统天算之学的转变。
乾嘉学派的另一位代表人物钱大昕(1728—1804),以及他的弟子李锐(1769—1817)、汪莱(1768—1813)、焦循(1764—1849)、罗士琳(1789—1817)等,都是有清一代最著名的数学家。他们的努力,使算学逐渐摆脱经学的附庸地位而独立出来。所得的成就虽比西方晚些,但却是独立研究出来的,方法上有殊途同归之妙,如汪莱对xn-pxm+q=0有无正根的讨论,所得结果与当代方程论相合,颇为不易。
乾嘉学派的最后一员大将阮元(1764—1848) 是经学大师,也是数学家。他倡导考据训诂,认为“舍诂求经,其经不实”(《西湖诂经精舍记》),“为浩博之考据易,为精核之考据难”(《桂未谷晚学集序》)。这里的精核,正是指逻辑上的严谨。在浙江建“诂经精舍”时,阮元既讲经史、文字、训诂、音韵,也讲天文、地理和算学。他还主编中国天算学家传记《畴人传》,这也是中国第一部科学史著作。李善兰(1811—1882)是清末最著名的数学家,他同样熟悉考据学,自称“辞章、训诂之学虽皆涉猎,然好之终不及算学”(《〈则古昔斋算学〉序》)。
对于考据学和数学的关系,数学史家钱宝琮评论说:“到乾隆中叶,经学家提出了汉学这个名目和宋学对抗,他们用分析、归纳的逻辑方法研究十三经中不容易解释的问题。后来又将他们的考证方法用到史部和子部书籍研究中去。研究经书和史书都要掌握些数学知识,所以古典数学为乾嘉学派所重视。”
钱宝琮在这里指出研究经史需要数学知识,因而考据学家大多要研究数学。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研究经史的学问家很多,应当都来研究数学才是,为何唯独考据学家都成了数学家?这乃是因为考据学家使用的是“分析、归纳的逻辑方法”,而逻辑方法正是数学研究所特别强调的。可见,考据学和算学相关联的内在原因是研究方法的相同:都依靠逻辑推理。
国学大师章太炎曾评论训诂(小学)和算学的关系:“书就一向唤作小学,数就一向唤作算学。(本来汉朝也唤小学)。‘小学’从汉朝以后,渐渐地衰落,到明朝就全没有,‘算学’到宋末反好起来。近来200年间,‘小学’、‘算学’是同时长进的。却是近二十年来有算学知识的,反比有‘小学’知识反多。要两项双提起来,也不大难。”
这200年的 “小学”和“算学”同时长进, 表明了考据学派和中国传统数学在清代的发展是互相促进, 彼此紧密联系的, 而说“两项双提起来, 也不大难”,则可以理解为二者并非相互矛盾。
可惜的是, 戴震、阮元等为代表的乾嘉考据学派,奉行的是复古主义,主张“西学中源”,以为“西方数学都可以在中国古代算学中找到根源。把向西方学习数学的大门关死了。对中国传统数学而言,可谓“成也乾嘉学派,败也乾嘉学派”。当然,复古主义是清代学术的通病,非考据学派所独有。早在清初,康熙帝谈到西方数学时就说过:
“算法之理,皆出于《易经》,即西洋算法亦善,原系中国算法,彼称为“阿尔朱巴尔”,“阿尔朱巴尔”者,传自东方之谓也。”
到乾嘉时期,这种西学源于中土,中算优于西学的论调更成为牢不可破的定论,当时精天算学者如戴震、钱大昕、凌廷堪、焦循、汪莱、李锐、阮元、江藩、李潢、沈钦韩、罗士琳诸人莫不如此。
中国传统数学到李善兰时已经画上句号,后来的中国现代数学,则是到国外留学的博士重起炉灶,于五四运动前后发展起来的。它和考据学派没有学术血缘关系。但如前所述,二者在研究方法上,文化层面上依然有着深刻的联系。

美国南北战争大事记年表

美国南北战争背景:  (1)美国领土的扩张:
  ①手段:赎买、武装颠覆或入侵。
  ②结果:19世纪中期,美国领土从大西洋沿岸扩展到太平洋沿岸,形成了美国历史上著名的“西进运动”。
  ③影响:给土著居民印第安人带来灾难;使西部领土得到开发,客观上促进了美国经济的发展;美国两种经济形势的矛盾也随之加深。
  (2)美国两种经济形势的矛盾:
  ①北方工商业资本家要求保护国内原料和市场,扩大工业品出口,提高关税,限制工业品进口;希望废除奴隶制,增加自由劳动力,在西部建立自由州。
  ②南方奴隶主把棉花等原料大批销往英国,并从英国大量输入工业品,力主降低关税,扩大进口,扩充奴隶数量,在西部扩展奴隶制。
  ③矛盾的焦点在于奴隶制的存废问题。
  (3)废奴运动的高涨:19世纪上半期,废奴运动不断高涨。废奴主义者积极呼吁废除奴隶制,并积极付诸行动。南北双方的矛盾日趋尖锐。
  (4)内战的导火线:1860年,代表北方资产阶级利益、主张限制奴隶制的美国共和党候选人林肯当选为总统。1860年11月,林肯当选美国总统,南北战争的导火线1860年12月20日,南卡罗来纳州的奴隶主召开代表大会,宣布“南卡罗来纳与其他各州之间现存的以美利坚合众国为名的联邦从此解散”。1861年2月4日,南卡罗来纳、密西西比、亚拉巴马、佛罗里达、佐治亚、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这七个已宣布脱离联邦的州在亚拉巴马州的蒙哥马利城开会,2月8日,他们宣布成立“美利坚联众国”。选举杰弗逊·戴维斯与斯蒂文斯为正副总统。南方各州开始组织军队,拟订宪法,统一的美国已经分裂了,南方各州挑起南北战争1861年年中,弗吉尼亚、阿肯色、田纳西及北卡罗来纳四州脱离了联邦加入“南部同盟”,叛乱州达到11个。1861年7月21日,3.5万名北方军队发起了向南方首都里士满的进军,第一次马纳萨斯战役打响,北方军队战败。不久,威尔逊小溪之战北方又败。1861年9月,格兰特将军率部攻占了南方军盘踞的开罗和巴杜卡,前者是密西西比河与俄亥俄河的交汇点,后者是俄亥俄河上的一处军事要地,成功地控制了整个俄亥俄河沿岸,打破了南军进攻密苏里的梦想。1861年11月8日,美国军舰拦截了英国邮船“特伦特号”,逮捕了在船上的南部同盟代表梅森和斯利德尔。林肯这时显示出他高超的外交技巧,下令释放这两人,从而避免了与英国的正面冲突,使英国武装干涉美国内政的企图未得逞。1861年11月,塞缪尔·F·杜邦率部攻克查尔斯顿和萨凡纳之间的罗亚尔港,后来这个港口在战争期间一直是北方执行封锁计划的主要基地。1862年2月,唐纳尔逊堡战役,北方胜利,这是内战以来,北军取得第一次重大胜利,大大鼓舞了北军的士气。“唐纳尔逊堡战役”使南军不可战胜的神话破灭了1862年3月,长岭战役,北方胜利。1862年4月,夏洛伊会战,北方惨胜。 1862年4月,威廉斯堡战役,北方战败。1862年4月26日,联邦海军与格兰特部将巴特勒配合攻克了新奥尔良,随后又溯密西西比河而上闯过维克斯堡与联邦炮艇队会合,控制了密西西比河的航运,给南方经济以沉重打击。1862年5月23日,斯特拉斯堡北方再次战败。1862年5月31日至6月1日发生了七棵松战役,双方势均力敌。1862年5月,林肯总统顺应民意,颁布了《宅地法》,宣布凡是忠于联邦的成年人,只要交付10美元,便可在西部领得土地160英亩。耕作5年之后,该土地便归其所有。这样一来在新西部就可以培育一个庞大的市场了,在拓展海外殖民地不是很现实的情况下大力发展国内市场成为当时美国工商业资产阶级的最好选择。《宅地法》颁布后受到民众的热烈欢迎。但民众也认识到,如果不打败南方,使联邦统一,那么《宅地法》也难以实行,于是很多人报名参军,热情高涨。过了两个月后,林肯又颁布了《没收法案》,规定凡是背叛联邦的人,其家产全部没收,其奴隶也全部解放。总统有权招募奴隶平叛,此法也受到民众的欢迎。由此,南北战争也就带上了资产阶级土地革命的色彩。1862年6月26日到7月2日,七日战役打响,北方军队在一系列的战斗中,士气低落。南方因为部队之间的协调性太差,丧失了歼灭北方军队的机会,略占上风。1862年8月,第二次马纳萨斯战役,北方失败。1862年9月13日,安提塔姆会战打响,北军由于指挥官麦克累伦胆小,在占据优势兵力的情况下丧失全歼罗伯特李德部队的机会,双方伤亡损失相差无几,北方略多,但在战略上却粉碎了南部同盟的战略进攻,防止了英法等国对南部同盟的承认,使联邦政府的地位得到巩固,北方人民受到鼓舞。1862年9月22日,林肯发布《关于解放黑人奴隶宣言》,大量奴隶从南方逃向北方,为北方军队提供了大量的兵源,而且对南方的经济是一个很大的打击。1862年12月13日,雷德里克斯堡战斗,北方战败。1863年,北方实行征兵法以代替募兵制,增强北方军力。1863年5月1日,雷德里克斯堡再次激战,北方占据优势兵力情况下伤亡多余南方,再度战败,南方军队猛将杰克逊此役在南军士兵误伤情况下失去左臂,5月15日伤重去世。1863年5月,维克斯堡战役,格兰特指挥北方军队获得大胜,在此胜利的影响下,7月9日,哈得森港的南军投降,密西西比河两岸的最后一支南军部队就这样被解决了,北军获得向海上进军的主动权。1863年7月1日,葛底斯堡大捷,歼灭南军2.8万人 ,成为内战的转折点。战场上的主动权转到北方军队手中。1863年6月23日,奇克莫加--查塔努加战役拉开序幕,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北方获胜,南方不仅丢掉了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查塔努加和几乎整个田纳西州,而且还使北方军队很快打开了通往佐治亚州的道路。1864年3月8日,因为西部战场上的骄人战绩,格兰特任北方的陆军总司令。1864年5月3日晚,格兰特指挥12.7万人的部队向南方进军,在弗吉尼亚和罗伯特李的部队遭遇,莽原之战打响,初期北方损失惨重,伤亡1.8万人。随后冷港战斗打响,北方伤亡6万人,南方伤亡3万人。但是北方军队有补给,南方军队没有。北方军队对南方首都里士满形成包围之势。1864年6月,格兰特和罗伯特李在彼得斯堡相持。罗伯特李派朱巴尔·厄尔利率领两万人沿谢南多亚河谷北上华盛顿。7月11日,厄尔利兵抵华盛顿郊区,拿下了距华盛顿仅5英里的银泉镇,格兰特回调两个师回防华盛顿,击退了厄尔利,接着又在温切斯特和渔父山两次战斗中获胜,把南军赶出了谢南多亚河谷,华盛顿转危为安。1864年5月5日,接替格兰特西部战场最高指挥官的谢尔曼率领西线10万人的大军从查塔努加出发,进军亚特兰大。1864年9月,W.T.谢尔曼将军麾下的北军一举攻下亚特兰大,两个月后开始著名的“向海洋进军”,在进军中彻底摧毁了敌人的各种军事设施,使南方经济陷于瘫痪。1964年12月21日,谢尔曼攻下萨凡纳,将密西西比河以东的南方分成南北两半。1865年1月,北方占领费希尔要塞,南方军队的后勤系统已被完全催毁。1865年2月1日,谢尔曼大军离开萨凡纳开始了第三次远征。这次远征的目标是北上经过南卡罗来纳的哥伦比亚,直捣北卡罗来纳的罗利,最后与格兰特会师于弗吉尼亚。1865年2月16日,谢尔曼大军轻而易举地攻克了哥伦比亚城,2月18日,谢尔曼在海军的配合下又兵不血刃地解放了查尔斯顿,3月3日攻占克劳,3月7日进入北卡罗来纳境内,3月12日到达法耶特维尔,3月21日在戈尔兹伯里与格兰特会师,完成了对南部同盟的战略包围。1865年4月3日,北方军队占领里士满。 1865年4月9日,R·E·李的部队陷入北方军队的重围之中,被迫向格兰特请降。美国内战终止。美国恢复统一。

葛底斯堡战役的战役过程

比福德将军体认到葛底斯堡正南方高地的重要性,明白该处一旦落入联盟军控制,米德将军必定得极为费力才能驱逐他们。他决定利用城西三道山脊:绅士山脊(Herr Ridge)、麦克佛森山脊(McPherson Ridge)与神学院山脊(Seminary Ridge),依托有利的地形以自己的小部队迟滞优势的南方大军,争取时间以待步兵抵达并占据城南的有利防御阵地,即墓地岭(Cemetery Hill)、墓地山脊(Cemetery Ridge)以及寇普岭(Culp’s Hill)。
赫思将一师分为两旅行进,分由詹姆斯·J·阿彻及约瑟夫·戴维斯两位准将率领,沿钱伯斯堡小路(Chambersburg Pike)两侧分为纵队向东推进。1863年7月1日早晨7:30,赫思的两旅于城外3哩(5公里)处遭遇沿线布防的骑马哨兵之轻微抵抗;后来遭遇威廉·甘布尔上校所率之骑兵旅。甘布尔上校的骑兵们果断地下马战斗抵御,持卡宾枪于栅栏后以突发而精准的枪法发挥拖延战术。早上10:20,联盟军已压迫联邦军骑兵队向东推进至麦克佛森山脊一线;而第一军(由约翰·雷诺兹少将所率)之前锋终于抵达。
在山峰以北,戴维斯暂时战胜莱桑德·卡特勒准将所领之一旅,但在对一条切进山脊的未完成铁路路基附近采取行动后,因伤亡惨重而遭击退。在山峰以南,阿彻旅攻入赫布斯特树林(Herbst,又名麦克佛森树林)。所罗门·梅雷迪斯准将所率之铁旅(Iron Brigade)不费力的打败阿彻,俘获数百人,包含阿彻本人在内。
战斗初期,雷诺兹将军指挥部队与炮兵布防于树林以东一侧,他坠马后随即因一颗子弹自左耳后方贯入而阵亡;布鲁克林第十四民兵团此时正好经过约翰·雷诺兹少将倒下的地方,于是第十四团立刻抽出人手,有幸将雷诺兹少将的身体从田野抬到葛底斯堡镇。
第一军由阿布纳·道布尔迪准将代行其职,于钱伯斯堡峰一带持续战斗至下午12:30。战斗于下午2:30再起,是时赫思全师会同各由佩蒂格鲁及约翰·M·布罗肯伯勒上校所率之二旅,全力进攻。
佩蒂格鲁的北卡罗莱那旅上阵攻击印地安那第十九旅的侧翼,并迫使铁旅回防。北卡罗莱那第26旅(为军团中人数最多之一旅,将近900人)伤亡惨重,在战斗首日后仅约212人生还。三日的战斗结束后,仅余60人尚可作战,为此战中南北双方阵亡比例最高之一旅。铁旅缓慢地自林中向墓地山脊推进。希尔会同威廉·多尔西·彭德一师发动攻击,第一兵团被迫行经马丁路德神学院校地及葛底斯堡的街道回防。
在西进的战斗进行同时,尤厄尔的第二军,原向西行军至卡什敦,以应李将军在该城附近集结的军令,此时在卡莱尔与哈里斯堡的道路上转向,朝葛底斯堡方向南行,而当时联邦军第十一军(由奥利弗·O·霍华德少将率领)自南而北抢进巴尔的摩小路(Baltimore Pike)与坦尼城公路(Taneytown Road)。当日,刚过中午,联邦军于葛底斯堡的西方、北方与西北方构成半圆形的阵线。
不幸的是,联邦军兵力不足。布防于葛底斯堡以北的卡特勒将军,其右翼空虚;而第六军于战线最左端的一师未能及时补强前线,迫使道布尔迪将军投入其预备队以保持战线完整。
下午2:00左右,第二军的罗伯特·E·罗兹以及朱巴尔·安德森·厄尔利所率两师粉碎分别据守于城外以北及西北的第一及第六兵团外围。爱德华·A·奥尼尔与小艾尔弗雷德·艾弗森所部两旅攻击约翰·C·鲁滨逊准将所部,据守桦树岭(Oak Hill)以南的第一军辖下一师,伤亡惨重。厄尔利师因弗朗西斯·C·巴洛准将之失误而得益:巴洛准将率所部,第六军辖下一师,向突出于军团战线之外,易招来多方攻击的布罗瑟高地(Blocher’s Knoll,位于葛底斯堡正南方,今称巴罗高地(Barlow’s Knoll))推进。厄尔利所部切进联邦军右翼所在的巴洛师,巴洛准将负伤被俘。
联邦军于城外北边及西边之据点皆告陷落,霍华德将军下令撤至城南的墓园岭(Cemetery Hill)高地,驻防于当地的阿道夫·冯·施泰因韦尔所部为兵团预备部队。
李将军明白联邦军据有该高地所可能发挥的防御力量,他命令尤厄尔将军‘如果行得通’就拿下墓园岭。尤厄尔将军决定不发动势,史家认为此举错失良机。
1863年7月1日的战斗中,双方的总兵力为25,000名联盟军面对18,000名联邦军,其规模于战史上排名第廿三。7月1日夜至7月2日白天之间,两军其余的步兵皆抵达战场。联邦军方面,有第二军、第三军、第五军、第六军以及第十二军。联盟军则是皮克特师,朗斯特里特军第三师一早自钱伯斯堡启程,当日稍后抵达。
联邦军防线自城外东南方的寇普岭起,向西北延伸至城外正南的墓园岭,再沿着墓园山脊南伸两哩(3公里),止于小圆顶以北。第十二军之大部驻防于寇普岭,第一军与第六军残部扼守墓园岭,第二军防护北墓园山脊一半地区,由第三军掩护其侧翼。这条联邦军防线俗称“鱼钩”。联盟军的战线平行于联邦军防线,相距约一哩(1600米),自神学院岭开始,西向横过城中,再弯向东南方,至与寇普岭相对之高地。于是联邦军处于内线作战的态势,而联盟军则为长达5哩(8公里)的外线作战。
李将军于1863年7月2日的作战计划为以朗斯特里特将军的第一军进占有利位置后潜攻联邦军左翼,向北跨过耶米特斯堡公路(Emmitsburg Road),以动摇联邦军防线。攻击实际上由约翰·胡德与拉斐特·麦克劳斯两师发起,希尔将军所部第三军辖下的理查·安德森所部一师紧随其后,以雁形展开攻势。防止米德司令调动中央的兵力以巩固左翼。在此同时,第二军下属爱德华·约翰逊与厄尔利两师佯攻寇普岭与墓园岭以牵制联邦军兵力调度,若时机恰当,则此一佯攻将转为全面进攻。
然而李将军的作战计划所根据的情报有缺陷,斯图尔特将军于战场缺席使情况更形恶化。原定推进至联邦军左翼以外进行侧翼攻击的朗斯特里特将军左翼一师,由麦克劳斯将军指挥,在行进的途径中有丹尼尔·西克尔斯少将所部第三军横亘其间。西克尔斯将军不满意划给他的墓园山脊南端防区,见及西边半哩(800米)处的高地更有利于炮兵发挥火力,于是违令而命其所部移动至耶米特斯堡公路沿线高地。这条新防线自魔鬼穴(Devil’s Den)起,西北延伸至雪菲(Sherfy)农场的桃子园,再东北向顺着耶米特斯堡公路至卡多利(Codori)农场止,在桃子园构成一个难以防守的突出据点;而安德鲁·A·汉弗莱斯准将及戴维·B·伯尼少将所部两师分据耶米特斯堡公路沿线及南端,易受双面夹攻,且兵力分散于超出其部队可有效抵御的长长防线中。
朗斯特里特将军之攻势原应轻而易举,然而他获得李将军之同意坐待辖一旅之众抵达,而该旅在行进途中于小圆顶发现联邦军通信站,因后退迂回以避免暴露行踪又浪费不少时间。胡德与麦克劳斯所部两师直到下午4点及5点方各自发动攻势。
朗斯特里特将军所部各师一头撞进第三军防区,米德司令派出第五军全军、第二军辖下的考德威尔师、第十二军大部、外加刚到达的第六军之一部赶赴增援。连番激战发生于魔鬼穴、麦田与桃园。第三军实质上全军覆没,西克尔斯将军本人因遭炮弹削过腿部而必须截肢。考德威尔所部一师于麦田逐一被歼。安德森所部一师于下午6点开始进攻,抵达墓园山脊峰顶,但在第二军的反击之下无法坚守。
同时,第五军的斯特朗·文森特上校以一旅的兵力死守联邦军的重要高地:小圆顶。他以劣势的五团兵力挺住了联盟国军胡德师所属各旅的反复攻击。米德司令辖下的工兵司令,古弗尼尔·K·沃伦准将,早知此高地的重要性,就在胡德将军的部队开到之前不久,即派遣文森特上校所部之旅、哈佐特(Hazlett) 的炮兵连、以及纽约第140团扼守此地。死守小圆顶以及缅因第廿步兵志愿团的肉搏冲锋为内战中最动人的一章。
下午7:00左右,约翰逊师对寇普岭进行迟到的攻击,带头展开第二军的攻势。岭上的守军为联邦军第十二军,但大部分已被调集至左方以抵御朗斯特里特将军的进攻。岭上当时所余兵力为乔治·S·格林准将率领的纽约部队。由于格林将军前此坚持构筑坚强的防御工事,又获得第一与第六军的增援,格林将军所部抵挡住了联盟军的攻击;而联盟军占领联邦军于岭上低处放弃的部分工事。
入夜后,厄尔利所部两旅于东墓园岭攻击联邦军第十一军,安德鲁·哈里斯上校守军率第一师第二旅竭力抵抗,伤亡过半,但厄尔利将军失于增援所部攻击联邦守军,而罗伯特·E·罗兹少将率尤厄尔师剩余的兵力沿墓园岭西进助攻不果。联邦军内线作战的态势使各级指挥官迅速调动部队至关键地区,而联邦守军于获得第二军的增援后得以守住东墓园岭,厄尔利将军所部被迫撤退。
斯图尔特将军率其四骑兵旅于当日午后近黄昏时抵达葛底斯堡,但在第二天的战事中无所作为。韦德·汉普顿之旅于葛底斯堡东北方的亨特斯敦与乔治·卡斯特的密歇根骑兵发生遭遇战。
李将军希望于7月3日星期五以前日的计划重新展开攻击:朗斯特里特将军攻联邦军左翼,而尤厄尔将军攻寇普岭。然而,在朗斯特里特将军尚未预备好之前,联邦第十二军团于拂晓对寇普岭上的联盟国军施以重炮轰击,以夺回工事。当地联盟国军接连发起两波攻击,在苦斗七个多小时后,于上午11:00左右停止攻击。
李将军于是被迫改变计划。由朗斯特里特将军指挥辖下由皮克特率领的弗吉尼亚师,加上由希尔之军分出的第六旅,攻击联邦军防线正中央由第二军把守的墓园山脊。联盟军于攻击时将集中所有堪用的大小火炮轰击敌军各据点以削弱其防线。
下午1:00左右,联盟军170门加农炮同时开火,其或为此战最大规模炮击。波托马克军团为节省弹药以应付接下来必有的步兵进攻,并未马上开火还击,而是等了15分钟后才以80门左右的加农炮参战。北弗吉尼亚军团严重缺乏炮弹,且这番连续轰击并未对联邦守军的据点产生太大的影响。炮击于下午3:00左右平息,12,500南军士官兵跨出工事,冲向四分之三哩(1200米)以外的墓园山脊,史称“皮克特冲锋”。由于联邦军来自墓园岭与小圆顶以北的侧翼炮火猛烈,第二军又于联盟国军进逼时以前膛来福枪射击并发射榴霰弹,攻方有近三分之一的兵员未能生还。联邦守军的防线于一称为“天使”的低矮石栅处,一片灌木丛的北方,曾暂时动摇断裂,但增援部队迅速补上缺口,击退联盟军的进攻,皮克特冲锋是葛底斯堡战役最后的高潮,据说此次冲锋的令人震惊的高伤亡率甚至连李将军都深受震撼,当部队败退时,李将军策马在伤亡惨重的子弟兵间穿梭,口中不停说道:“这都是我的错,弟兄们,这都是我的错”。
1863年7月3日发生两场大型骑兵遭遇战。斯图尔特将军受命卫戌联盟军左翼并做好扩充战果的准备:在步兵登上墓园岭后,侧攻联邦军的右翼,同时打击其辎重与通讯线路。在葛底斯堡以东3哩(5公里)处,今称“东骑兵场”者(介于约克城与汉诺威公路间),斯图尔特将军的骑兵部队遭遇戴维·麦克默特里·格雷格准将所部一师以及卡斯特之旅,在马背上打出一场传奇性的战争,包含马背上的徒手肉搏。卡斯特率领密歇根第一骑兵队冲锋陷阵,牵制住汉普顿所部一旅,阻挡斯图尔特将军达成迂回敌后建功的目标。在皮克特冲锋之后,米德司令命贾森·基尔帕特里克准将对朗斯特里特兵团位于大圆顶西南方的各步兵据点发动骑兵攻击。埃隆·法恩斯沃思准将抗议此举无谓,但仍遵命行事。法恩斯沃思将军于攻击中阵亡,所部伤亡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