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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俄军已投降

四万俄军已投降(十次俄土战争的历史故事)

shqlly shqlly 发表于2022-10-25 16:32:37 浏览46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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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次俄土战争的历史故事

  第一次俄土战争(1676年-1681年)

  第一次俄土战争,这是沙皇俄国的罗曼诺夫王朝与土耳其奥斯曼帝国之间第一次较为重要的战争。为争夺第聂伯河下游地区,沙皇俄国同土耳其发生的战争。1676年,俄国对土耳其宣战,战争持续5年,双方都没能分出胜负,于1681年签署和约,奥斯曼帝国承认沙皇俄国对第涅伯河左岸地区的统治。

  第二次俄土战争(1686年-1700年)

  1683年7月土军围困维也纳。1684年奥地利、波兰和威尼斯结成反对奥斯曼帝国的神圣同盟,1686年俄国加盟。1695年及1696年俄皇彼得一世两度进攻亚速海,被奥斯曼帝国与其属国克里米亚汗国的联军击败。1697年9月奥军在蒂萨河畔进行的泽特战役中大胜土军,俄军占领了顿河河口。战争的结局是:亚速和延伸到米乌斯河的亚速海沿岸一带归属俄国,俄国获得亚速要塞,在黑海建立了第一个出海口。

  第三次俄土战争(1710年-1713年)

  1710年,土耳其军遂北伐,收复顿河河口。俄土战争爆发。1711年,沙皇彼得一世亲征普鲁特河,陷入土耳其和克里米亚鞑靼人军队的重围。战争以俄国失败告终,其被迫放弃亚速,并需拆毁亚速海沿岸的防御工事。根据1711年7月俄土《普鲁特和约》,亚速重归土耳其统治。

  第四次俄土战争(1735年-1739年)

  1735年底克里米亚鞑靼人袭击乌克兰和高加索成为了战争的借口。在1736年,俄国的指挥官们期望能夺取亚速和克里米亚半岛。但是,由于缺乏补给以及流行病的爆发,俄军不得不率军撤回乌克兰。1737年,为了接应瓦拉几亚和波斯尼亚的奥军,俄军于1739年初向摩尔达维亚展开进攻,使战争发生了转折。俄国面临瑞典入侵的威胁,而盟国奥地利又退出战争,不得已而同土耳其签订了贝尔格莱德和约。根据1739年9月俄土《贝尔格莱德和约》,亚速再次归俄国所有。

  第五次俄土战争(1768年-1774年)

  第五次俄土战争是发生在沙皇俄国和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之间的一场影响重大的战争,其主要结果是南乌克兰、北高加索地区和克里米亚从此被沙皇俄国控制。战争一开始俄军的名将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沃洛夫很快轻松打败了巴尔联盟的军队,在1773和1774年间多次取得大胜。在海上战场,俄军最终于1770年的切什梅海战消灭了土耳其海军的主力。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最终不得已于1774年7月21日签订《库楚克开纳吉和约》,俄国得到割地赔偿和二百五十万卢布的战争赔款,同时还获得了第聂伯河和南布格河之间的地区和刻赤海峡,打通了黑海出海口。

  第六次俄土战争(1787年-1792年)

  土耳其要求俄国归还克里木,承认格鲁吉亚为土耳其属地,授权土耳其检查通过海峡的俄国商船。俄国拒绝了这一最后通牒。土耳其出动了20万军队和一支强大的.舰队对俄开战。在1791年的战局中俄军取得了巨大胜利。6月15日,库图佐夫将军所部强渡多瑙河,在巴巴达格附近击溃土一个军。7月9日,俄军主力在默钦战役中重创土军。1792年1月,俄土签定《雅西和约》,土耳其承认俄国兼并克里木和格鲁吉亚。这次战争俄国作了充分准备,实现了称霸黑海的野心,获得了黑海不冻的出海口。

  第七次俄土战争(1806年-1812年)

  1806年,奥斯曼帝国受到法国拿破仑一世的支持,加上俄国在奥斯特利茨会战中遭到惨败,决定对俄国进行军事行动,以夺回对瓦拉几亚和摩尔达维亚两地的控制权。不久,米哈伊尔·库图佐夫接管了俄军指挥权,他制定了一次大胆的诱敌战术,以期尽快解决战事来抽调主力北上防备拿破仑。10月2日,两军决战,土耳其军彻底崩溃,并于11月23日向俄军投降。土耳其于1812年5月28日承认战败,签定《布加勒斯特条约》,割让比萨拉比亚。

  第八次俄土战争(1828年-1829年)

  1828~1829年的俄士战争是欧洲列强瓜分兴起于亚洲西部、后向欧洲东南部和非洲北部地区扩张的奥斯曼帝国在巴尔干地区的属地的斗争所引起的。此时正值希腊人摆脱土耳其统治的希腊独立战争,俄国趁火打劫,法国也支持希腊,英国诗人拜伦率领一支志愿军赴希腊作战,土耳其与埃及联军战败。1829年9月,俄土双方签定《亚得里亚堡和约》,土耳其向俄国割让外高加索沿海的领土。1832年,土耳其被迫承认希腊独立。

  第九次俄土战争(1853年-1856年)

  一开始它被称为第九次俄土战争,但因为其最长和最重要的战役在克里米亚半岛上爆发,后来被称为克里米亚战争。1854年底英国和法国对俄罗斯宣战,1855年萨丁尼亚加入这个同盟。奥地利迫使俄罗斯从多瑙河撤军,但并没有帮助英法围攻克里米亚上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舰队。塞瓦斯托波尔被围攻近一年后英法联军占领了这个重要的堡垒,此后俄军退出克里米亚半岛。最后签署的巴黎和约使俄罗斯丧失了几乎历次对土战争的成果,这也是土耳其在对俄作战中取得的唯一一次胜利。

  第十次俄土战争(1877年–1878年)

  1877年4月24日,俄国向土耳其宣战,从巴尔干半岛及高加索两地发动进攻。俄军主力进入罗马尼亚后,6月及7月在不同地点渡过多瑙河,12月攻占土军重要据点普列文,次年1月逼近土耳其首都君士坦丁堡,土耳其被迫接受俄国提出的和平条件,最后1878年欧洲列强在柏林举行了柏林会议并以《柏林条约》取代《圣士提法诺条约》,保加利亚、东鲁梅利亚改由土耳其保护,土耳其赔款2亿卢布。

旅顺战役的俄军失利与投降

日军占领可俯览整个旅顺军港的二零三高地后,迅速建起炮兵观察哨,用电话校正重炮的射击,着手消灭被封锁在内停泊场没受损伤的俄国舰艇。12月15日,孔德拉坚科及其最亲密的助手一同阵亡。赞成要塞投降的福克将军被任命为陆防司令。12月29日举行了军事委员会会议,会议的大部分参加者表示要继续战斗。尽管如此,斯捷谢利于1905年1月2日签署了投降的命令。旅顺守备部队共32500人被俘。

莱比锡会战的战役过程

莱比锡城是法国的附庸国莱茵联邦的一个小城(现位于德国)。
法军在德累斯顿获得了胜利,但拿破仑不在场的其他战线却接连遭到了失败。首先,受命向波希米亚军团侧后迂回的第一军,在库尔姆附近被联军的优势兵力包围了。该军战斗到八月三十日,由于弹尽粮绝,军长旺达姆率领余部投降,使法军损失一万三千余人。沙皇的副官布屠林上校曾经说过,库尔姆之战把原已遍布波希米亚谷地的失望气氛一扫而空,整个谷地充满了欢呼的声音。于是,战败的奥军又从失败中振作起来了。
拿破仑从西里西亚返回德累斯顿时,给麦克唐纳留下了七万五千余人的兵力。他一走,麦克唐纳随即按其指示向布吕歇尔的西里西亚军团发起进攻,企图将敌军赶回亚沃尔以东去。布吕歇尔得知拿破仑离去的消息,马上停止撤退,指挥西里西亚军团进行反扑,结果又将法军赶回到了博伯尔河以西。这一仗,麦克唐纳损失了约一万五千人、一百零三门火炮,以及大量的弹药和装备。
向柏林方向实施进攻的四个军,也被敌北路军团击败,乌迪诺在损失了约三千人以后,被迫撤过易北河一线。由汉堡出发策应乌迪诺行动的第十三军,同样出击受挫。这样,法军在整个东线和北线都连遭失利,被迫转入防御。
为了扭转被动局面,拿破仑只得命令南线德累斯顿方向的法军转入防御,着内伊前往柏林方向,接替乌迪诺的职务,因为后者在连遭失利之后主动要求解职。拿破仑本人飞驰到东线,亲率业已溃退到博伯尔河西岸的法军,向咄咄逼人的敌西里西亚军团实行反击。布吕歇尔看到,法军的士气明显提高,攻击的强度有所增加,知道是拿破仑返回来了,于是立即命令部队撤退。这一着,把拿破仑气得暴跳如雷,干着急而抓不住敌人。
布吕歇尔刚刚撤走,拿破仑又接到来自德累斯顿的告急报告。原来南线又吃紧了。波希米亚军团在拿破仑离开之后立即折转回来,继续围攻该城。待到拿破仑带领部队急匆匆地赶回来,敌人又自行撤退了。对于联军在德累斯顿方向的撤退,拿破仑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回味,说不清是祸还是福,又传来北线法军在于特博克附近被再次打败的消息。这一仗,法军又损失二万二千人左右,其中有一万三千人是放下武器被俘的。敌北路军团正在继续向南推进。
联军的三路大军逐渐向德累斯顿合拢,形势对于法军越来越严峻。法军在战场上来回调动,疲于奔命,部队的给养越来越差,每个土兵每天只能得到半磅面包,已无肉类供应。这样,部队的减员非常严重,据说病员达到了五万多人。在此同时,敌军的后备兵员则源源不断地开上了战场。俄国哥萨克骑兵在法军背后的袭扰行动,也越来越活跃了。然而,此时的拿破仑还显得非常沉着,据圣西尔说,他在谈论法军近连续遭受的失利时,就像谈论远在中国发生的事情一样。一个严重的事实是,联军三个方向的包围圈在继续缩小。而拿破仑手中的预备队,除了奥热罗指挥的那个第九军外,已经全部用上了。
看来日益临近。由于德累斯顿一时难以攻克,在布吕歇尔的提议下,联军决定采取一个大胆的计划:放弃对德累斯顿的攻击,南面波希米亚军团绕过德累斯顿,直取法军背后的莱比锡城:东面西里西亚军团西渡易北河,与北路军团会师,从北面进逼莱比锡,两路都以莱比锡为目标,实施钳形攻击,尔后切断法军的后路,并把它合围和歼灭在莱比锡附近地区。
为了执行这一计划,普军老将布吕歇尔留下少量部队继续与当面法军保持接触,亲率主力悄悄地向维滕堡方向转移。十月三日,普军击溃了守卫易北河的法军,在维滕堡上游十余公里的地方架起两座浮桥,渡到了易北河南岸。十月四日,贝尔纳多特也率北路军团渡过了易北河,从而实现了两个军团的会师。他们会合后,兵力约有十六万余人,相互策应着,从北面直向莱比锡城压来。
当时,拿破仑可以集中的兵力,还有二十五万余人。为了对付联军的钳形攻势,他决心充分利用内线作战的有利地位,继续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他的部署是:以一部分兵力赶到莱比锡以南,阻击十八万人的波希米亚军团,集中主力向北,首先击溃西里西亚军团,尔后歼灭北路军团。制订这一计划时,拿破仑考虑,要最大限度地集中兵力,于是决定放弃德累斯顿。他对防守德累斯顿的圣西尔说过,预计会有一场会战发生,要把所有的部队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然就会感到遗憾,而且谈到,把圣西尔和他的部队留在德累斯顿,对于他的会战将毫无贡献。可是,他在后来竟放弃了这个想法,命令圣西尔军继续留在德累斯顿。这又因为什么?很有可能,法军一旦撤出这个城市,撒克逊将会很快倒向联军方面。
当年10月2日拿破仑命令缪拉率领第二军(一万六千人)、第五军(一万四千人)、第八军(七千人)和第五骑兵师迅速赶到莱比锡以南,其任务是阻击敌波希米亚军团,保障拿破仑对北路敌人实施进攻。
当年10月9日拿破仑亲率十五万余人向北推进,寻找敌西里西亚军团。当时,布吕歇尔已进到易北河以南的德绍附近。他得知拿破仑亲率法军前来迎战,马上率部溜走了。对于联军继续玩弄这样的把戏,拿破仑很是恼火,但又不敢率部穷追,因为南线敌军正向莱比锡逼近,缪拉指挥的阻击部队能够坚持多久,他丝毫没有把握。如果现回师攻击南线敌军,那么,它也可能马上溜走。因此,拿破仑决定,暂时驻军不动,等待南路敌人和法军阻击部队纠缠在一起而难以脱身的时候,再迅速挥师南下,从两翼迂回敌人,将其歼灭在莱比锡城下。不久,缪拉送来报告,他正率领部队同波希米亚军团展开激战。
正在此时,俄国一支五万人的后续部队开始到达前线,另有数万援军也在赶往莱比锡的途中。十月十三日,布吕歇尔向沙皇建议;让三个军团向拿破仑实施集中的进攻,因为联军都已靠拢,兵力占有优势,有可能一下子把敌人击溃,并把这一建议通报了联军总司令施瓦尔岑堡,但波希米亚军团正在缓慢地开进中。沙皇采纳了布吕歇尔的建议,随即为最后的围攻进行协商和准备。
拿破仑于十月十四日中午到达莱比锡以南的瓦肖镇,那是缪拉的司令部。这一天,联军集中大批骑兵,向缪拉的防御阵地进行了一次试探性进攻。双方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骑兵战,结果不分胜败。
莱比锡周围的战争气氛日益紧张了。这个在当时只有约三万居民的商业城市,西面是艾尔斯特河,北面是帕尔他河,南面是普来泽河。后两条河在莱比锡城北汇合后流入艾尔斯特河。所以,莱比锡城位于三条河流汇合点的东面,地势比较低,在河流经过的地方形成了一些沼泽地。在东,南,北三面,有七条道路相通,东面的一条干道,通往德累斯顿。城西有两座桥,分别架在艾尔斯特河与普来泽河上,这是莱比锡西去的唯一通道。城南约五公里的地方有一片连绵的丘陵地。
当年10月14日,法军大约仍有十九万人,被联军压缩在莱比锡附近,处在一个三面环河的狭小地域之内,被迫采取防御。东、南、北三面通往莱比锡城的七条道路,都被联军封锁了,城西横跨普来泽河与艾尔斯特河上的两座桥,仍在法军控制之下,从这里可以退往莱茵河和法国本土。当时,法军的部署是:缪拉指挥第二、五、八、九、十一、十二军和第五、一、四、二骑兵师,在莱比锡以南和东南阻击敌波希米亚军团,内伊指挥第六、七、三、四军,阻击北路联军,主要是布吕歇尔的西里西亚军团;拿破仑的近卫军和一些骑兵为总预备队,位于莱比锡及城东附近地区。
当年10月15日后,联军的进攻计划是由施瓦尔岑堡制订的,但在经过沙皇的修改以后才确定下来。按计划,联军分为四个攻击集团,分别从四个方向发起进攻。布吕歇尔率领一个集团约五万四千人,从西北方向向莱比锡压缩;波希米亚军团分成三个集团:格莱将军率领一万九千人,在艾尔斯特河以西向林德瑙进攻,其任务是夺占莱比锡向西去的唯一通道,切断法军的后方交通线和退路,默费尔特将军率领二万八千人,从次维考向莱比锡进攻,维特根施坦元帅率领九万六千人,在莱比锡东南方向担任主攻任务,夺占莱比锡。
对于联军的上述部署,拿破仑在判断上产生了部分错误。十月十五日下午,他根据不确实的情报作出结论,说什么布吕歇尔和贝尔纳多特不敢从哈勒沿大路发起进攻,认为他们会从莱比锡以西绕到南面去会师。基于这个判断,拿破仑于十月十六日晨七时匆忙下令,把驻守莱比锡西北拉地费尔德和林登沙的第六军从防御阵地上撤出来,转移到莱比锡西南地区充当预备队。他指望,这样调整以后,向西可以支援林德瑙,向南可以支援南线部队。当时,军长马尔蒙正在林登沙的教堂上进行观察,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北面的一连串营火,估计到布吕歇尔的军团已经开到,但是他在接到拿破仑的命令后,还是不顾当面的敌情而勉强地执行了命令。
1813年10月16日上午九时,联军方面发出三声号炮,史称“民族会战”的莱比锡战役正式开始了。接着,双方持续进行了五个多小时的激烈炮击。天上下着寒冷的细雨,地上罩着浓密的烟雾。联军的四个攻击集团,逐渐地向莱比锡压缩。
在北线,马尔蒙刚刚开始向南转移,马上受到了布吕歇尔部队的猛烈攻击。马尔蒙看到,他不能执行拿破仑的命令了,于是撤退到艾尔斯特河边的默克思和华仑一线,继续进行防御,同时向北线指挥内伊告急。内伊命令贝唐德率第四军前去增援,但贝唐德在行军途中又得到了林德瑙告急的消息。贝唐德深知,林德瑙桥梁是法军的唯一退路,千万丢不得,因而果断地改变方向,赶往林德瑙进行增援。内伊获悉—上述情况,随即改令刚刚收拢回来的第三军派出一个师支援马尔蒙,并以另外两个师去占领第四军的原防御阵地。第六军的情况又变得十分危急,马尔蒙恳请内伊把第三军的另两个师也调给他指挥。这样,大约有一万五千人的兵力,在整整一天当中来回奔跑于战场上,没有放过一枪。人们认为,这是那一天中最大的不幸。经过激烈的战斗,北线的法军被迫后撤,退到了莱比锡城北的戈利斯和欧提兹希一线。
在西线,林德瑙地区的情况还算好,在第四军紧急增援以后,桥梁与道路还掌握在法军的手中。
在南线,从上午九时到十一时,战斗异常激烈。法军在各个点上都打退了联军的进攻,牢牢地坚守着阵地。波兰亲王波尼亚托夫斯基指挥的第八军,坚持着马克勒堡,多里兹和孔尼维兹一线。奥热罗的第九军仍驻杜森,准备随时支援第八军。维克托的第二军在瓦肖。劳里斯顿的第五军在李贝特乌尔克维兹和周克尔豪森。莫蒂埃和乌迪诺各指挥两个师的青年近卫军和老年近卫军,作为预备队,分别位于莱比锡东侧和瓦肖西北侧。麦克唐纳的第十一军位于何尔兹豪森及其附近。此外,在面对南线联军的中央位置上,即在瓦肖和李贝特乌尔克维兹之间,法军还集中了一百五十门火炮。
根据当时态势,拿破仑决定集中尚有的大约一万二千名骑兵,由缪拉指挥,在一百五十门火炮的掩护下,从南线联军战线的中央实施突破,其他各军利用骑兵和火炮突破效果随后跟进,将敌一劈两半,同时,以第十一军和第三军沿何尔兹豪森和赛费尔特方向对敌人的右翼展开攻击,以第六军从西向东攻击敌人的左翼,策应第十一军和第三军的行动。可是,第六军和第三军当时正被敌人纠缠在莱比锡以西和以北地区,一时不能脱身,所以一直等到下午两点钟左右,拿破仑才决定不再等待,立即发起攻击。
在炮兵火力的掩护下,缪拉带领一万二千名骑兵和紧紧跟随其后的步兵,从山脊后疾驰而上,以密集的队形直冲对方的中央阵地。这位那不勒斯国王,骁勇不减当年,挥刀冲在前面,一万二千把战刀发出森森寒光紧紧跟进,大军冲去,所向披靡,一连冲散了敌方两个营的步兵,并缴获了二十六门火炮。三个同盟国的君主受到惊吓,慌忙退走,以免被擒。与比同时,麦克唐纳军也向敌人的右侧发起了攻击。缪拉的骑兵和后续步兵,先后进到了久尔登哥沙与奥恩汉以南一线;麦克唐纳军也接近了赛费尔特。缪拉的骑兵经过一阵狂风式的奔驰以后,很快就精疲力竭了。这时,联军从普来泽河以南调来了十三个中队的骑兵预备队,这支以哥萨克骑兵为主的劲旅,对进攻的法军骑兵进行反击。经过激战,联军把进攻的法军又驱回到了原出发阵地。联军左翼的默费尔特集团,也乘势向多里兹地区的法军发起了进攻,但攻击受挫,默费尔特本人被俘。
布吕歇尔又在莱比锡北面发起了进攻。于是,拿破仑不得不暂时放下胜败未分的南线,策马赶往莱比锡城北。法军北线作战失利,损失了五十三门火炮,但敌方的约克军也损失约八千人。这样一来,联军对莱比锡的包围圈便进一步缩小了。
双方各损失约二万人左右(一说法军近三万人,联军近四万人),胜负不分。有的战史学家认为,拿破仑这时完全应该而且可以向西撤退,以图东山再起,但他没有这样干,而是决心继续拼下去,这是拿破仑所犯的一个致命的错误。
当晚战斗结束后,拿破仑把他的大本营搬到莱比锡东南的斯托特里兹。按照惯例,周围都是他的老近卫军。在这里,拿破仑召见并释放了在当天战斗中俘获的默费尔特将军,拿破仑同他是老熟人,奥斯特里茨战役后,联军的停战建议就是由他交给拿破仑的。这一次,拿破仑请他转达进行停战谈判的建议。
同盟国方面没有回答拿破仑的建议。第二天,即十月十七日,双方都只进行一些零星的战斗,没有进一步的大战行动。双方都意识到,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都在为最后的一击积极作好准备。
还在十六日夜间,拿破仑即对法军的防御部署作了调整,撤出了南线和东线的防御阵地,将法军向后收缩到罗斯尼格、周克尔豪森、何尔兹豪森、巴芬多夫和戈利斯一线。法军已经没有援兵可以指望了。圣西尔率领二万七千人在德累斯顿,距离太远,且其自身孤立无援,难以自保。达乌的第十三军被围困在汉堡,不能脱身。只有将位于莱比锡东北迪本地区的第七军抽调回来,这样才使法军增加约一万五千人,但其中大部分是外籍人。调整部署后,法军在莱比锡的总兵力约为十五万人。十七日凌晨,拿破仑在缪拉的陪同下巡视战场。缪拉说,自博罗季诺以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多战死的人。法军陷在联军的三面包围之中,地域越来越小,城里到处躺满伤兵,在连绵的阴雨中,外籍士兵的牢骚声已经随处可闻。
仅在十七日这一天,就有十一万名援兵到达,其中有贝尼格森率领的四万一千名俄军,贝尔纳多特军团的约六万名瑞典军,以及科洛雷率领的一个奥地利军。至此,联军的兵力超过了三十万人,而且弹药和各种补给物资充足。
联军计划在十八日上午发起总攻,届时分成六个攻击集团,对莱比锡城进行四面围攻。布吕歇尔攻击东北面,格莱仍攻击西面的林德瑙,贝尔纳多特攻击北面。另外三路分别指向罗斯尼格、普罗布偕达和周克尔豪森。此时,拿破仑的大本营转移到了斯托特里兹的一个烟草工厂中。
十八日上午八时,联军开始进攻。战至下午二时,除在左翼有些进展,攻占了罗斯尼格和杜森以外,大部阵地仍在法军手中,其中向普罗布偕达进攻的巴克莱部,因遭法军炮火的猛烈轰击而损失惨重,被迫暂取守势,向林德瑙攻击的格莱部被贝唐德军完全击溃,随后,贝唐德军发起反击,向西推进了十几公里,这样就确保了法军退路的畅通。
面对联军优势兵力的攻击,拿破仑命令法军主动撤离了一些难以继续坚守的阵地。下午三时左右,当法军正在收缩兵力,联军步步进逼的关键时刻,在防守莱比锡东北蓬恩斯多夫的第七军中,竟有两个撒克逊旅和一个炮兵连共约三千余人,带着十九门火炮投降了联军。拿破仑听到这一消息,马上带领部分近卫军疾驰赶来增援,稳住了防御阵地。但是,法军终归寡不敌众,情况越来越严重。最糟糕的是炮弹快打完了,以致拿破仑后来念念不忘地说,如果他当时还有三万发炮弹,那么他就会成为世界的主人。
到了傍晚时分,除了孔尼维兹、普罗布偕达和斯托特里兹三处阵地外,其它阵地都放弃了,法军被压缩,挤到了莱比锡城里及其近郊。内伊和另一名军长也负了伤。
天黑下来了。拿破仑认识到大势已去,指示参谋长贝尔蒂埃向部队下达撤退的命令。按照命令,麦克唐纳指挥其第十一军和第七军继续坚守孔尼维兹,普罗布偕达、斯托特里兹、劳德尼兹和莱比锡城,掩护主力撤退。同时,命令坚守德累斯顿的圣西尔军自行组织突围。下达了命令以后,拿破仑倒在大本营的板凳上,立即睡着了。将领们坐在周围,沉默地望着他。周围一片黑暗,最后战斗的呼喊声、伤员的呻吟声和军队撤退的车轮声,混杂在一起,传入拿破仑所在的那个破水磨房。一刻钟以后,他突然醒了,随即赶往莱比锡城,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过后才撤离该城。
10月19日法军从各个方向撤下来了,都汇合到莱比锡城里,向西面唯一的林德瑙渡口退去。每条街都拥挤不堪。普军和瑞典军正突入北郊,奥军也从南面逼近城里。弹药车,马队,炮兵、牛羊、伤兵和随军的小贩等等,都拥挤在一起,争相逃命。敌军的每一发炮弹落下来,都可以听到许多受伤人的呼喊声。拿破仑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好象周围毁灭的景象与他无关一样。他在少数侍从的陪伴下,和混乱的人流一起渡过了林德瑙桥,过桥后,就在林德瑙附近的一个磨房中平静地入睡。他要等待法军全部过河,然后再继续随军西撤。

乌克兰称收复了许多领土,俄罗斯军队集体投降,目前的形势如何

俄国防部已经证实从乌克兰哈尔科夫等地撤退,撤离仓促背后表现出的是配合度不够,西方国家源源不断地为乌克兰提供先进的武器装备。

彼得一世率4万俄军攻打瑞典,被瑞典国王卡尔十二世的1万瑞军打得狼狈败退 吗

彼得一世率4万俄军攻打瑞典,被瑞典国王卡尔十二世的1万瑞军打得狼狈败退。1700年11月30日,在俄瑞北方战争(1700—1721)时期,彼得一世率俄军同查理十二世的瑞典军队在纳尔瓦城附近进行的首次大规模战役。 为保障俄国自由出入波罗的海,彼得一世决定首先夺取瑞军控制的纳尔瓦和伊万哥罗德。1700年9月16日,俄军开始围攻这两座要塞。至11月30日,俄军共有约3.5万人(步兵2.7万人、龙骑兵1500人,地方骑兵6500人),火炮173门;纳尔瓦和伊万哥罗德两城的瑞典守军共有1900人,火炮400门。9月31日起,俄军炮击要塞,企图迫使瑞典守军投降,但由于炮兵装备不佳(火炮陈旧、弹药不足),未能达到预期目的。查理十二世乘彼得一世的同盟者波兰国王奥古斯特二世按兵不动之机,亲率瑞军(3.25万人、火炮37门)于11月30日驰援被围守军。为督促援军和弹药辎重早日到达,彼得一世于11月29日去诺夫哥罗德,军队交外籍将领德·克鲁瓦公爵指挥。11月30日晨,瑞军经2小时炮击,尔后向俄军阵地发起攻击。查理十二世根据逃兵供词获悉有关俄军部署的确切情报后,企图分割俄军,各个击破,遂将大部兵力集中于俄军右翼作战,以夺取坎佩霍尔姆岛附近的桥梁,使俄军失去这唯一的渡口。14时,瑞军两处突破俄军战斗队形。许多军官和外籍将领,其中包括德·克罗阿公爵,向瑞军投诚。俄军不久前才组建的团队,因无军官指挥,开始向渡口撤退。溃退之军蜂拥而上,纳尔瓦河桥因承受不住而坍塌。未及渡河的士兵并入两正规禁卫团——普列奥布拉任斯科耶团和谢苗诺夫斯科耶团。两团坚守阵地。击退瑞军多次冲击。左翼,魏德将军指挥的师也顽强抵抗。但是,俄军被分割为二,缺乏统一指挥,无法组织防御,俄军将领遂在保留武器(火炮除外)和军旗的条件下被迫投降。但瑞军于12月1日,当两禁卫团和戈洛温师渡过纳尔瓦河后,解除魏德和特鲁别茨科伊两师武装。 点评:纳尔瓦战役中,俄军阵亡约8000人,损失火炮145门;瑞军阵亡近3000人。俄军在纳尔瓦战役中的失败是暂时失利,彼得一世从中得出了必要的结论。立即加紧俄国正规军建设并装备新式火炮。恩格斯写道:“纳尔瓦会战是一个正在兴起的民族所遭到的第一次严重的失败,这个民族的果敢精神使它甚至在失败中学习如何取得胜利。”

建国六十周年军事发展

旅顺口
旅顺口,是大连市的一个区,即旅顺口区。城区东西长7公里,南北宽4.5公里,面积31.5平方公里,人口不足10万。全区城乡面积约500平方公里,人口近20万。旅顺位于辽东半岛南端,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它面向黄海,背靠渤海,北接陆地,是辽沈地区的屏障;南距烟台78海氵里,是山东半岛的臂膀;东临朝鲜,距南浦港210海里;西距塘沽171海氵里,为京津地区的海上门户,是帝国主义侵华的多次争夺之地。从1894年至1945年的半个世纪中,旅顺屡遭侵略,长期不得安宁。
在中日甲午战争中,日军于1894年11月22日攻占了旅顺椅子山堡垒。经过8个月的战争,中国战败,被迫于1895年4月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该条约规定,辽东半岛永远割让给日本。从此,旅顺地区第一次沦为日本的殖民地。
日本占领辽东半岛,严重地阻碍了沙俄帝国主义进一步侵占我国东北和朝鲜、独霸亚洲及太平洋地区为内容的“远东政策”的推行。沙俄为了扫除这个障碍,把辽东半岛从日本手中夺走,于1895年4月8日向各帝国主义列强提议,要对日本进行共同干涉。于是俄国、德国、法国三国于4月23日一起向日本提出干涉照会,并将三国驻扎在亚洲的舰队调集到黄海海面,沙俄陆军也作了军事行动的准备,迫使日本从大连、旅顺撤军,把辽东半岛还给中国。日本当时苦于无力与俄、德、法抗争,忍痛于5月5日复照三国,同意三国“友谊忠告”,将辽东半岛归还中国,但中国必须以3000万两白银赎回。中日双方于1895年11月8日签订了《辽南条约》。11月16日,中国将3000万两白银交给日本,并开始办理移交事宜,日军陆续撤退。12月24日中午,在黄金山上升起了中国的龙旗,标志着旅顺正式回归中国。日军于12月27日撤退完毕,结束了其在旅顺占领1年1个月零5天的历史。
三国干涉“还辽”以后,沙俄加紧了对我东北的侵略,进而把旅顺置于它的控制之下。1897年12月18日,沙俄乘德国强占我国胶州湾的时候,借口要监视德国行动,把舰队开进了旅顺港。为使其占领“合法化”,1898年3月27日强迫清朝政府签订了《旅大租地条约》,强行租借旅顺、大连25年。3月28日早晨8时,俄军1000多人在黄金山上举行了占领旅顺仪式。从此,旅顺沦为沙俄帝国主义的殖民地。
日本对通过甲午战争刚刚弄到手的旅顺这块肥肉,竟被沙俄未放一枪、未失一卒就抢了去,极不甘心,日军从旅顺撤退时便在旅顺的墙壁上写了“吾等十年后再回旅顺口”的口号。于是日本以沙俄为敌,制订了一个10年扩军备战计划(1896~1905),定下了对俄作战的决心。10年扩军计划提前完成,于1904年2月8日突袭了俄军舰队,爆发了日俄战争。这次战争,俄军被日军打败,日俄双方于1905年9月5日,在美国签订了《朴茨茅斯条约》。条约规定,俄国在旅大的“租借”地及其附属的一切权益转给日本。日军是于1905年1月1日攻克旅顺的,时隔10年零4天。日军再度占领旅顺,使沙俄在旅顺统治7年零12天的历史宣告结束,旅顺的主权又转给了日本。
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苏军根据《雅尔塔协定》规定,于1945年8月9日在5000多公里的宽大正面上,向盘踞在我国东北地区的日本关东军发起全线进攻。在中国人民及其武装力量的支援配合下,于14日突破日军防御。18日3时30分,日本关东军司令官宣布停止抵抗,接受投降。8月22日,苏军于旅顺、大连分别机降250名空降兵,接收了日军陆上防务。8月25日,又空运太平洋舰队部分水兵至旅顺,接收了日军在旅顺的所有舰船。至此,结束了日本在旅顺长达40年8个月零22天的血腥统治。
1945年9月2日,日本政府签署了无条件投降书。按照《雅尔塔协定》和1945年8月14日中国国民党政府与苏联政府签订的《中苏友谊同盟条约》的有关规定,苏军留驻《旅大租地条约》的地区内。
1949年12月16日至1950年2月17日,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出访苏联。1950年2月14日,中苏两国领导人签订了《中苏关于长春铁路、旅顺口及大连的协定》。该协定规定,“苏联军队不迟于1952年末从旅顺口海军基地撤退,并将该地区设备移交中国,由中国偿付苏联自1945年起对上述设备的恢复与建设之费用”。后因朝鲜战争爆发,苏军未能如期从旅顺撤退。1954年10月12日,中苏两国发表了《中苏关于苏联军队自共同使用的中国旅顺口海军根据地撤退并将该根据地交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完全支配的联合公报》。公报说,双方议定在1955年5月31日前,苏联军队自旅顺口撤退,将该地区的设备移交给中国。接收旅顺苏军防务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首批部队,于1955年2月中旬到达旅顺。经过近2个月的交接工作,于4月15日,中苏驻旅顺的海军部队代表在苏军的“军官之家”举行交接签字仪式,并于16日零时起,驻旅顺地区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部队正式担负起保卫该地区防务的重任。驻旅顺的最后一批苏军,于5月26日下午16时全部乘火车起程回国。苏军原定在旅顺驻扎30年的期限,结果驻了9年9个月零4天。此事再次显示我们中国人民已经站起来了,过去被人看不起的历史已一去不复返了。
日俄战争后,日本当局对旅顺战场极为重视,曾把它用做向其国内广大青少年灌输军国主义思想和培养武士道精神的重要场所。于1913年成立了“满洲战迹保存会”,专门从事对旧战场的维护和建设;在主要战场的遗址上大修纪念碑,同时修建了由市区通往白玉山、东鸡冠山、二龙山、松树山、尔灵山等10余公里的环形“战迹线”和“旅游道路”,供日本国内游人前往观光游览。目的是向来旅游的日本人炫耀日军的“显赫”战功,进行军国主义宣传。
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这些战争遗迹——日本侵略我国的罪证,由于种种原因,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有的已被拆除。如白玉神社纳骨祠、战利品陈列馆、水师营会见所等,是被苏军拆除的。位于旅顺港口西侧礁石上的“闭塞队纪念碑”和203高地附近的“乃木保典战死之所”碑,则是在后来受到损坏的。近几年来,随着游览旧战场人数的逐年增多,旅顺口区人民政府重视了对战争遗迹的保护和交通道路的建设,为人们的游览活动提供了方便。
旅顺是北方少有的一座袖珍城市,也是一座花园城市。阳春四月,从大连乘车向辽东半岛顶端进发,当穿过黄泥川和白银山两个隧道,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滨海旅行,在车子再不能继续前行时,便到了旅顺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条条绿荫掩映洁净整齐的袖珍街巷,这些街巷依山傍坡随形就势,装饰着街巷的是一栋栋中式、日式、俄式和欧式的高低不等新颖别致的小楼,虽然这些建筑已有至少半个世纪以上的年龄,但经过旅顺口人的精心装饰,显得既古朴典雅,又五彩缤纷。由于这里很少那些现代的高耸入云的大厦酒店,你不会产生那种现代都市的噪杂烦躁压抑和拥挤感。
更使人满意的是那满城的绿树满城的鲜花。四月的旅顺口,正值迎春花绽开,月季花怒放,柳条儿抽绿,梧桐放叶,更有银杏枝头抽出那一枝枝玲珑秀气的扇子般的嫩叶,道边的柳桃鼓出一串串粉红色的花蕾,使人赞不绝口。必须留影以作纪念的是那一排排造型极美的火炬松,在自然博物馆前,在胜利塔旁,在植物园,在八一路,那一棵棵六七米高的松树,郁郁葱葱,树形如同少先队队旗上的火炬,在春天的阳光雨露下一片新绿,像一团团绿色的火焰,站在这样的景致前,立刻感到自己年轻了许多,感到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里还有北方尤其是大连特有的槐树,每到五月,满城满街满山满野的槐树,绽开雪一样白的槐花,槐香弥漫着每家每户,弥漫着城乡,弥漫着整个辽东半岛。这里的人以此为自豪,每年槐花盛开时,市政府都举行赏槐会,每次赏槐会都有大批的西欧北美东南亚特别是日本客人应邀光临。
除了上述这些,真正使旅顺口扬名海内外的就是那个天然良港。这港口,晋朝称马石津,隋唐称都里镇,辽以后称狮子口,至明朝洪武四年(1371年)大将马云、叶旺收复辽东,从山东登州府渡海于此平安登陆,为纪念其旅途顺利,遂更名为旅顺口,沿用至今。清光绪六年(1880年),清政府在此兴建北洋水师,耗银百余万两,费时十载,修筑了旅顺军港。这是个世界少有的天然良港,黄金山、老虎尾两个半岛对峙而立,中间为一狭长出海口,白玉山横亘其北,形成一种怀抱的形势,舰船出港便入辽阔的黄海,如猛虎出山,任凭驰骋;入港则风平浪静,似鸟儿归林,安全无恙。因之,旅顺口同山东半岛遥相呼应,成为渤海之锁钥,京津之门户。当站在高高的白玉山上或狮子口海滨公园观望这美丽的军港时,心中顿时会为我们祖国有这样好的军港而升起一种庄严一种自豪。旅顺口,是中华民族之荣耀之骄傲。
然而,正是这个天然良港,正是这个水陆要塞,成了历来兵家必争之地,因而,给旅顺口人民带来了悲哀,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屈辱。
从上个世纪末到本世纪中叶的半个多世纪里,旅顺口这个全区城乡面积不足500平方公里,城区面积仅为31.5平方公里的弹丸之地,竟经历了中日甲午战争、日俄战争和苏联红军出兵我国东北对日作战等三次战争,使这个美丽的地方几经战争蹂躏,多次在侵略者手中易换,长期不得安宁。如今,在旅顺口还存留着规模宏大的全国少见的近代战场。离开军港,登上白玉山,会看到日本军国主义分子为在日俄战争中争夺我国领土而战死的二万多日军而修建的白玉塔;来到东鸡冠山北堡垒,会看到日俄为争夺我国领土而疯狂嘶咬在堡垒洞壁上留下的百孔千疮;来到日俄监狱旧址,又会看到这所俄国人所建,俄日相继使用的具有25间牢房和15座工场的罪恶场所,半个世纪中,囚禁和残害了数万名我国同胞;在日寇屠杀旅顺人民的罪证——万忠墓前,人们看到,1894年7月,日本挑起了侵略中国的甲午战争,攻占旅顺后,对旅顺无辜平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日寇连杀三天三夜,两万多男女老少惨遭毒手,旅顺小城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其状惨不忍睹,此次屠杀后,旅顺全城只有36人余生。万忠墓就是后来为祭奠受害群众而建立的……在旅顺,这样的遗迹有数十处,每一处都有一篇悲惨的故事,但是,当从沉痛中解脱出来后,又会感到一种无限的欣慰,因为今天,旅顺毕竟已经回到了祖国人民的怀抱,旅顺已经成了祖国大花园中一朵美丽的鲜花。同时,面对这血与火凝固而成的历史画面,人们在参观旅游的愉悦中,又增添了一定要把祖国建设得更强大更美好的信心和力量。
旅顺口古战场遗迹
旅顺口是个举世瞩目的战略要地。如今,在旅顺还存留着规模宏大的、全国独一无二的近代旧战场。
旅顺的战场建设,经历了清军和俄军两个时期。清军用16年时间建设起来的大规模防御设施,在中日甲午战争中毁于一旦,日军仅以伤亡数十人的微小代价就轻而易举地攻占了旅顺。日俄战争中,俄军在旅顺虽然也战败了,但是俄军凭借预设战场坚守了近半年,毙伤日军达6万余人,使日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日本把取得日俄战争的胜利归功于攻克了旅顺、消灭了俄国太平洋第一分舰队。因此,战后日本当局不仅把旅顺作为进一步侵华的军事基地和掠夺我国经济的港口,而且还把它作为培养大批侵华后备军的场所。当时,曾投资75万日元在旧战场上立碑建塔,书写传文,大肆炫耀日军的“战功”,并以旅游为名,组织日本广大青少年到旧战场观光,实际上是进行军国主义教育。
清军在旅顺修建的炮台、堡垒等,已被俄军进行战场建设时所埋没;现今在29公里长的弓形防线上残存的堡垒、炮台,都是俄军所建,是日俄战争后遗留下来的。俄军为修建这些防御设施曾抓来中国劳工6万余人昼夜施工。
如今旅顺近代旧战场上残存的堡垒、炮台和战后为追记战争而修建的碑、塔等已成为旅游参观场所和爱国主义教育的基地。
黄金山炮台
近代旅顺口的战场建设,始于19世纪80年代。1880至1885年期间,清朝政府在旅顺口沿岸修筑了10座炮台。
在旅顺口首先修筑的炮台,是黄金山炮台。黄金山海拔119米,位于港口东侧,襟山带海,形势险要,在此修筑炮台,对于护卫旅顺港的安全至关重要。该炮台于1880年11月开工修筑,1883年3月21日将2门240毫米、5门120毫米火炮和8门12磅护墙炮搬运上山,6月,火炮安装完毕。该炮台工程历时2年零5个月。
按照清军当时的编制,黄金山炮台为哨。首任哨官为曾经留学德国的袁雨春,并聘请德国炮兵军官瑞乃尔为教习。
黄金山炮台基本建成后,由于山顶地幅狭小,对实战不利,曾于1884、1885、1886年连年施工,增建一些配套设施。该炮台工程先后用银18万余两,是旅顺口诸炮台中最大的一座。
主持修筑黄金山炮台工程的是汉纳根,他是一个德国炮兵少校。汉纳根是由天津海关税务司一个叫德催琳的英国人推荐于1879年来华的。初为清朝北洋大臣李鸿章的军事顾问,1880年11月派到旅顺主持修筑炮台工程,深得李鸿章的信赖重用。
汉纳根名为军事顾问,实为军火推销员。旅顺的海岸炮台,多为汉纳根按德式监修,因此,所筑炮台安装的都是德国克虏伯军工厂制造的火炮。
中日甲午战争日军攻占旅顺椅子山堡垒时,黄金山炮台的火炮,曾将炮口调转西北方,炮击占领椅子山的日军。
沙俄占据旅顺后,于1899年开始扩建黄金山炮台,至日俄战争爆发时,扩建工程基本完工,现在库内还可以看到当年搬运炮弹时用的滑车装置的遗迹。此外,还有7间与炮台联在一起的官兵宿舍。整座炮台由水泥、砂子和鹅卵石灌注而成,其水泥厚度在1.5米以上。
东鸡冠山北堡垒
东鸡冠山北堡垒,是俄军典型的混凝土结构的永久性防御工事。它是俄军东部防线的防御基础之一,也是日军首次攻克的俄军混凝土结构的防御工事。
在俄军20公里长的陆地防线上,修建这种类型的永久性堡垒有5座。“东鸡冠山北堡垒”这个名称,是日本人所定。因其位于东鸡冠山的北面而得名。该堡垒周长496米,面积9900平方米,它是由沙俄维利奇科上校工程师1899年设计的,于1900年1月在原清朝军队一个土木工事的基础上开始施工扩建。到日俄战争爆发后,大部工程才基本完成。堡垒成五角形,攻防兼备,以防为主,生活设施较完善。
日军为攻克此堡,采用了地面强攻、重炮轰击和坑道爆破等战术手段。这三种战术手段虽缺一不可,但决定性的一着,是坑道爆破。此举为日军攻克类似永久性防御工事,找到了战法,提供了经验,从而加速了攻取旅顺要塞的进程。不久,二龙山、松树山等堡垒相继陷落。至此,俄军要塞防御的基础被摧毁,使旅顺争夺战的战局急转直下,俄军已无力抵抗,被迫投降。
目前,东鸡冠山北堡垒是我国保存较好的近代古战场之一。在东鸡冠山北堡垒附近,建有一座展览馆,内有日俄战争实物,图片展览,有古战场沙盘,还有录相片放映,供参观的人们了解这段近代中国历史。
白玉山塔
登上白玉山,可以鸟瞰旅顺市街全景。港区和市街为群山环抱。西有老铁山,靠海边的是西鸡冠山,南有黄金山,东有白银山,北是白玉山。旅顺周围的山都是“宝山”:金山、银山、铁山、玉山,但实际上并无矿藏。白玉山正南方的海港,就是闻名中外的旅顺港。港内有一弯曲狭长的陆地,叫老虎尾。市区以龙河为界,河西为新市区,河东为老市区。
白玉山是大连市的十景之一。白玉山塔原名“表忠塔”,1945年旅顺解放后改为白玉塔,1985年又改为白玉山塔。在修建该塔之前,日本人于1905年11月至1907年3月,在白玉山的主峰上(现立铁塔处)修建了一座“白玉神社纳骨祠”,把日军在旅顺争夺战中战死的22723人的骨灰存放在纳骨祠的地下室内(该祠解放后被拆除)。
日军“为慰战死者英灵,千秋传载其烈迹”,根据海军联合舰队司令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和陆军第3军军长乃木希典陆军大将的提议,在纳骨祠对面的山顶上修建了这座“表忠塔”。该塔于1907年6月开工修建,1909年11月竣工,历时2年零5个月。当时共耗费25万日元。整座塔的结构,由底座、基柱和塔身三部分组成,形似一支白色的蜡烛。近看,形似一个放大的280毫米榴弹炮的弹头。塔高66.8米,内有273个螺旋形台阶通往塔顶。
“表忠塔”于1909年11月28日竣工,日本人举行了盛大的落成典礼。参加者有:伏见宫贞爱亲王、北白川辉亲王、东乡、乃木等,共1300多人,典礼活动连续进行了28天。同时,在纳骨祠前举行了招魂祭奠活动。
它是一篇难得的日本帝国主义侵华的自白书。日本当局为了修建“表忠塔”,曾抓来中国劳工2万余人,从事该塔的修建工程。在建塔过程中,先后有许多中国人被折磨身亡。这座塔,渗透着中国人民的血和泪。
历史是无情的。这座日本当年修建的用于千秋传颂的表功之塔,如今,成了中国人民对日寇侵占旅顺罪恶行径千载不忘的历史见证。
日俄监狱旧址
旅顺监狱是1898年俄军占领时期所建。日俄战争期间为俄军一个骑兵营和战地医院所在地。日本于1907年开始使用,并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牢房由原来的85间增加到253间。1942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人又在监狱院内增设了15座工场,强迫“犯人”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生产各种军需品,以补充战场上军需品的不足。监狱总面积达2.6万平方米。
日本在使用该监狱的38年内,曾几易其名:初名“关东都监督府监狱本署”,1920年称“关东厅监狱”,1934年称“关东刑务所”,1939年改称“旅顺刑务所”,直至1945年解放。这所监狱主要是关押中国、朝鲜的革命者和反对日本侵略的群众。朝鲜著名的爱国主义者安重根,于1909年10月26日在哈尔滨火车站连发了3枪,击毙了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被捕后就关押在这所监狱里,1910年3月26日10时在此英勇就义,年仅32岁。旅顺监狱关押“犯人”的数量,常随形势的变化而变化,一般情况下,关押数百人至千人。1942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关押人数最多时达2000人。
监狱除牢房、工场外,还设有检身室、医务系、调室、暗牢、绞刑场等残酷折磨和杀害革命者的场所。检身室:就是对每天上下工的“犯人”赤身搜查的地方。医务系名义上是给“犯人”看病,实际上是用“犯人”作各种药物试验,致使许多人因此丧生。调室就是刑讯室,其内设各种惨无人道的刑具。暗牢是专供关押“重犯”的,共四间,每间长1.7米,宽1.45米,高2.38米,除门上有一直径9厘米的小观察孔外,四周全是水泥墙,暗无天日。一旦关进暗牢,少则5—6天,多达一个月。由于长时间不见阳光,出来后受阳光刺激,常致眼睛失明。绞刑场于1934年设立,可同时绞死3个人,然后将死者装入木桶,扔到墓地。
1945年8月22日,苏联红军来到旅顺,接收了日军防务,使旅顺人民得到解放。但是,苏军没有及时派人到监狱来处理日本罪犯和释放被关押的2000多名革命者。直到8月24日,苏军才派3名军官来到监狱。这时日本人已把在押的人全部杀害了,并烧毁了监狱的全部档案材料,致使我们对监狱的详细情况至今无从了解。
万 忠 墓
万忠墓是甲午战争时,日本军队野蛮屠杀我旅顺人民的罪恶历史的见证。
1894年7月,日本挑起了侵略中国的甲午战争。经过丰岛海战和黄海海战,日海军夺取制海权后,日陆军分两路侵入辽东半岛。
日军攻占旅顺后,对旅顺无辜平民百姓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他们不问男女老少,见人就杀,连续屠杀了3天3夜,被杀者达2万余人。当时,旅顺尸横满街,血流成河,其状之惨,目不忍睹。全城生存者仅有36人。
三国“干涉还辽”,1895年12月24日,旅顺又归清政府统辖。旅顺民众在对主权回归祖国而高兴的同时,对朝廷在旅顺的军政头目临阵脱逃,致使2万多无辜惨遭日寇杀害极为不满。为安抚民心,1896年11月,清廷官员顾元勋主持在墓地树立碑石,并亲笔题写了“万忠墓”三字。在石碑的阴面铭刻了此次大屠杀的经过:“光绪甲午十月,日本败盟,旅顺不守,官兵商民男妇被难者一万八百余名口,忠骸火化,骨灰丛葬于此。”碑文中记载的惨遭杀害的人数,显然是被缩小了。1905年日军战胜沙俄帝国,再次占领旅顺后,为掩盖其罪行,一再想平毁“万忠墓”,因旅顺人民的坚决抵制,未敢轻举妄动。
万忠墓享殿门额的横匾上写有“永矢不忘”四个大字。殿的后面排列着三个石碑;迎面左边的一块是1896年顾元勋所立。右边的一块是1922年4月旅顺华商公议会重新整修“万忠墓”时所立。中间一块,是抗日战争胜利后,1948年12月旅顺各界人民重修“万忠墓”委员会树立的。此碑的阴面记述了日寇大屠杀的史实和这次重修”万忠墓”的意义及经过,并在荒芜的墓地中新建享殿瓦房三间。现在人们看到的“万忠墓”就是1948年重修以后的模样。
每年的清明节,旅顺的党政军民,特别是中小学生,都要到这里来进行祭奠活动。不少海外侨胞来旅顺观光时,也到“万忠墓”敬献花圈,书写挽联,以寄托人们的哀思,告慰死难的同胞。
中苏友谊塔
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在访问苏联期间,于1950年2月14日与苏联领导人签订了《中苏友好互助同盟条约》。为纪念该约签订五周年,国务院决定在旅顺兴建中苏友谊塔。该塔于1955年2月23日下午3时,在苏军建军33周年之际,举行了隆重的奠基典礼,参加奠基典礼的有彭德怀、宋庆龄、贺龙、郭沫若、聂荣臻等党和国家领导人。郭沫若在大会上致奠基词,彭德怀、宋庆龄执锹铲土,为其奠基。经过8个月的施工准备,于10月15日正式动工,1956年10月11日竣工。1957年2月14日,“中苏友好互助同盟条约”签订7周年时,举行了落成典礼。参加落成典礼的有中苏友好协会副会长李德全、国防部副部长李达上将等。李德全在4000多人的大会上讲了话。
整座塔有240种浮雕。它由三层塔基和塔身构成,下两层塔基四面皆有台阶,并由栏杆围绕。塔基由花岗石筑砌,塔身和栏杆全系产于山东掖县的白雪花石雕刻而成。第一层塔基栏杆的柱头上,雕刻着盛开的牡丹。第二层塔基栏杆的柱头上,雕刻着翱翔的和平鸽和朵朵白云。塔基第三层有四个巨大浮雕:正面是中国的天安门和苏联的克里姆林宫,左面是中苏友谊农场田间康拜因收割的景象,右面是鞍钢高炉生产情况,背面是旅顺的解放桥和“胜利纪念塔”。浮雕上面,围绕着12角形的塔身,雕有20个神态各异的中苏人民的群像。塔的最顶端用白雪花石雕刻成一朵盛开的莲花,花上有钢制的由中苏两国国旗和一只展翅欲飞的和平鸽组成的中苏友谊徽。
中苏友谊塔,是中国人民和苏联人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团结战斗,共同战胜日本帝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赢得人民战争胜利的具有历史意义的纪念标志。
现在它已经成为人们参观游览的一个重要景点。参观的人们来到中苏友谊塔前,常常凝神深思,忆起中国人民和苏联人民并肩战斗的难忘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