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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斯本丸

里斯本丸号的沉船事件?一部美国和日本之间的战争片

shqlly shqlly 发表于2022-11-03 00:31:25 浏览76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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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斯本丸号的沉船事件

里斯本丸被击沉,当年的《申报》和《定海民报》却没有报道,很多人认为是当年新闻界的一大失误,事实究竟怎样呢?
1937年11月12日和1939年6月23日上海、定海相继沦陷后,《申报》和《定海民报》等地方报纸都被日伪控制,日军对所有的宣传工具实行了军事管制。规定:凡政治、军事、文化、新闻都必须为其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服务,对不利于日本的文章,一律查禁、封杀。
我们从日本侵占时期的《申报》和舟山一些地方报纸中可以发现,中日和善,共谋东亚共荣圈、日军节节胜利等报道文章连篇累牍,几乎充斥了每期的整个版面,美、英、苏等国的舰船、飞机被日军击毁的消息也随处可见,相反日军失利方面的新闻却难以寻觅。
里斯本丸沉船事件和事件所涉及的问题,不仅对日军是一个沉重打击,对日本政治外交也造成了一定的威胁。
因此,封锁沉船事件的消息首先是日本军方的需要。里斯本丸号被击沉,对于素以大日本皇军自称的日军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战争中的失利、损失、耻辱怎么能在自己控制的《申报》、《定海民报》中加以宣扬。
其次是日本政府政治外交的需要。日本将近2000名英军俘虏押解本土有两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是把英俘作为人质,作为战后用以交换战俘和谈判条件的砝码;二是将战俘充当本国的廉价劳工。
1942年10月23日,《申报》在援引东京10月22日同盟社电讯中说:陆军昨日公报书中载令,订定办法,以利用被禁日本各地之战俘,入重要工业充半熟练工人。显然,日本把战俘押运本土充当廉价劳工,完全是篡改国际条约、违反国际惯例和反人道主义的法西斯行为。为掩盖其反人道主义的罪行,日本对里斯本丸号载运英俘事件,必然采取种种手段加以严加保密。因为他们明白如果把偷运近2000名英俘的消息公诸于众,必然引起世界舆论的强烈谴责,对日本政府将造成极大的政治压力。因此,当年的《申报》和《定海民报》没有报道里斯本丸号沉船事件就不足为奇了。

一部美国和日本之间的战争片

英文名: The Great Raid

中文名: 大偷袭/卡巴那图大营救/抢救前线/偷袭战俘营/鬼魂士兵/511绝地救兵/大奇袭
剧情简介:

1941年,珍珠港偷袭得手的数天之后,日军开始攻占菲律宾群岛,五个月后,顽强驻守的美军由于军火、粮食和药品的短缺,不得不向日军投降,并被迫开始了残忍的巴丹死亡行军,幸存下来的美军战俘被投入了各岛的集中营。
1944年10月20日,麦克阿瑟率军在巴罗登陆,履行了当初撤离时“我一定会回来”的承诺,开始了美军的反击行动。但处于日军魔爪下的美军战俘们依旧在生死线上挣扎,1944年底,巴拉望岛上的美军战俘遭到了血腥屠杀。
为了遏制暴行的再次发生,美军总部决定营救卡巴图安集中营的美军战俘,该战俘营位于敌战线后30英里,共关押了513名战俘,战俘们在日军的残酷劳役下已经三年之久,均已重病缠身或是虚弱不堪。
距离日军实施“人道毁灭”的时日不远,少校吉布森(约瑟夫?范恩斯 饰)虽然身患疟疾,但仍竭力鼓舞着手下士兵的士气,共同企盼着自由战斗的那天尽快来临,以医护身份做掩护的战士遗孀玛格丽特(康妮?尼尔森 饰)也通过马尼拉地下组织将黑市药品偷偷运入集中营,为缺医少药的战俘们雪中送炭。
1945年1月28日,尽管计划尚未周全、地形也不熟悉、战俘营内驻扎了数百日军守备,而且距离战俘营不足两英里处还盘踞着数千日军部队,但在菲律宾游击队的策应下,陆军中校亨利?穆西(本杰明?布拉特 饰)和上尉罗伯特?普林斯(詹姆斯?弗兰克 饰)还是率领第六突击营大胆深入敌后,以极小的伤亡代价胜利完成了这一美国军事史上最为成功的营救行动。

二战香港战役简介

  香港保卫战,又称香港攻防战、十八日战事,指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军国主义侵略其亚洲邻国时,于1941年12月8日起进攻英属香港至同年12月25日香港沦陷的战役,并开始了日军在香港的“三年零八个月”管治。以下是我为你整理的二战香港战役,希望能帮到你。

  二战香港战役

  日本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即展开对中华民国的进攻。1937年7月7日,中国 抗日战争 全面开展,日军迅速占领华北及华东大部分地区。由于中国东部沿海一带落入日军的控制范围内,广东省一带的华南沿岸地区成为了中国从外地输入各种物资的重要补给点。为切断这条补给线,日军于1938年10月1日在广东大亚湾登陆,并迅速攻占邻近地区,广州在10月21日陷落。而部分日军亦驻守于宝安县(今日深圳市)深圳河北岸,与英军为界。英国明白最终会与日本一战,遂于1937年后逐步加强香港的防卫。

  在1937年至1941年期间,在中国抗日战争中作为中立国的英国政府,仍然刻意维持香港的中立地位。这段时间进入香港的中国国民革命军一律根据 国际 惯例,缴械后送入集中营。而香港的华人虽然亦有为祖国对抗日本的战事出钱或出力,但是一切都需要在不影响英国和日本关系的前提下进行。然而,日本当局仍对此感到不满,曾多次向香港政府抗议香港华人的反日行为。

  战前部署

  根据1922年《华盛顿海军条约》规定,英国不能在太平洋范围内部署 军事 设施,使香港的设防工作受到限制。九一八事变后,英国亦开始担心香港长远也会受到牵连。英国在1933年的“伦敦海军会议”中通过废弃《华盛顿海军条约》。于是由1935年起,香港便开始展开其预算高达五百万英镑的防御计划。1937年底,当时刚上任的港督罗富国认为香港难以防守,曾建议香港列为中立的不设防城市,停止所有防御计划,但遭反对。而当时担任英国海军大臣的丘吉尔也曾表示“香港虽不能坚守,但一定要保卫”。所以,香港的防御计划继续进行。1938年7月,港英政府通过了《紧急 条例 》,表面上保持中立,实际上积极备战。同年9月,更举行大规模的海陆空演习。大量难民从中国涌入香港,香港人口从1936年的约100万,增加至1941年的160万,港英政府更开始规定英籍成年必需入伍义勇军,又通过条例港督可随时征用市民财产,主要包括楼宇及 汽车 。1941年11月末加拿大政府来了一船援军,因其军队训练不足,对防卫香港作用不大。

  香港的防御计划包括香港岛及九龙多处,以及维多利亚港的东西入口,并均建立了多座重炮及口径16吋的钢炮,港岛沿岸建立70多座机枪堡,港岛沿维港北岸满布铁丝网,上环及青衣对出大海也满布铁链,只留青洲琉璜海峡供船只出入。香港岛的山头亦建立了多座碉堡及掩蔽体,渣甸山上更有2座机枪堡,日后对阻挠日军前进发挥了很大作用。防空方面则主要集中于香港岛,划分了多个防空区域,每区均设有听音器来辨别敌机方向及利用高射炮击落敌机,位置包括西湾(现时称为柴湾)、黄泥涌峡、南朗山、龙虎山及瀑布湾等。1940年底更积极训练使用新式高射炮。英方亦于8个月的时间内,在香港岛及九龙挖掘了60个防空洞,部分仍保存至今。

  开战初期

  1939年,日本与纳粹德国结盟。而第二次世界大战亦由德国攻打波兰揭开序幕。但当时同盟国之一的英国仍没有向轴心国之一的日本宣战。但到了1941年10月18日,东条英机出任日本首相,当时他积极筹备太平洋战争,更于11月6日下令拟订攻击香港的计划。

  就在日本海军偷袭美国太平洋上的珍珠港后数小时,即民国30年(1941年)12月8日香港时间早上8时,由酒井隆所指挥的日军华南派遣军(第23军)之下陆军司令佐野忠义大佐(第38师团)指派步兵司令伊东武夫属下三大联队228、229、230步兵配合第66队北岛冀子雄炮兵团作先遣部队从宝安县(今深圳市)分打鼓岭、罗湖及新田3组进攻香港。当时负责防守香港的主要有步兵7个营包括英国两营、加拿大两营、印度两营步兵和香港义勇军6 队,加上皇家炮兵团及港星炮兵团,配合皇家海军等总共约一万五千人守军。然而英军自始即处于非常不利的的位置。日军方面,陆军有数量上的优势、士气高昂及训练充足,还有由广州开出日机飞行团在香港上空轰炸支持,同时英军方面,陆军由杂牌军组成,训练方面参差不齐,空中力量亦异常单薄,也缺乏雷达可以使用,最重要的是兵种不同所出现配合问题。

  战事一开始,日军便出动空军轰炸前深水埗军营及启德机场,将英军的5架空军飞机及8架民航飞机悉数摧毁,取得香港的制空权。英国海军在港有的10艘驱逐舰,包括泰维仁号、泰勒号及斯雅娜号等,也有十多艘炮艇作突击用途,当然也有部分之前仓皇离开,撤往新加坡。

  九龙陷落

  负责防卫九龙及新界的,是一个称为大陆兵团约5千人的英军和印军,其总部设九龙塘,包括第二皇家苏格兰营、旁遮普第十四团二营,拉吉普第七团五营,香港义勇军第一连及炮兵及一小队增援加军榴弹兵。根据预定的计划,英印军放弃难以守卫的深圳河,而将主力放置在九龙北面的山地上,称为醉酒湾防线。日军第三十八师团下的三个团:第228、229及230团,在12月8日早上起从正面越过深圳河,向南进发,228联队经林村上铅矿凹,229联队经沙螺洞、赤泥坪后过马鞍山出水牛山,230联队先去锦田、元朗及青山湾,沿青山公路出荃湾。英工兵和一连旁遮普军破坏大埔公路及九广铁路,但未能阻慢以土井定七大佐为首的日军228联队的前进。到了12月9日下午,日军228联队经已抵达醉酒湾防线上城门棱堡PB401。

  当天晚上,日军第228团向PB401突击,最先发现日军的是驻守PB401的哨兵Laird下士,并实时用维克斯机枪反抗。A连长Jones随即派出Rodd中士带7名普通兵沿管道作出增援,被日军于管道中气口投弹打败。日军攀上孖指径直扑位于西部的城门棱堡内A连总部作猛烈攻击,结果A连连长Jones及第8排长Thomas等被掳,反抗时Thomas被日军在爆破碉堡时弄至双目失明,可是Rodd中士逃亡时并无回A连总部而直接去拉吉普营D连免被捉拿。防守棱堡的苏格兰营A连被迫退至金山一带与D连会合。12月11日大陆兵团旅长瓦理士准将曾一度要求苏格兰营营长White作出反击却遭拒绝,并令其他苏格兰营向金山撤退。日军再次向金山发动攻击,同时在昂船洲的义勇军炮兵向棱堡发炮试图作出支持,但都错误地打中金山上守军,使B连及D连连长阵亡,金山失守,总部派出驻城门水塘一带印籍拉吉普D连救援,醉酒湾防线被突破,日军并于第二日占领青衣及直扑荔枝角。总部感到大陆兵团随时有被大包围危险,加上九龙总警司向旅长宣告警察放弃九龙,街上汉奸(即自称“胜利友”的黑社会分子)四处抢掠,英军被迫放弃九龙半岛。直至12月12日傍晚,除鲤鱼门北岸的魔鬼山外,九龙新界都已完全陷于日军。12月13日,最后留守九龙的拉吉普营乘驱逐舰撤离到香港岛,九龙沦陷。后来日军曾派代表要求英军投降,却遭到港督杨慕琦拒绝。

  香港岛激战

  之后数天日军不断炮轰及空袭香港岛北岸,包括在何文田架设大炮,由广州飞来日机轰炸多个英军炮台、以及通讯和发电设施。防守港岛的是从九龙撤出的部队、两个加拿大营、第一米德萨斯营(1st Middlesex Regiment),以及义勇军第一至第七连。总司令莫德庇 (Mayor Gen.C. M. Maltby)把港岛分为东西两旅,东旅由九龙退回来的瓦理士准将作总指挥,主要防守铜锣湾及深水湾以东的海岸线,包括北角至柴湾、大潭至赤柱及浅水湾,总部设在大潭道和石澳道交界的高地。西区则由罗逊准将任总指挥,把守西环及中环海军船坞、薄扶林及以至香港仔寿臣山等西部海岸,总部设在黄泥涌峡附近。维多利亚城等要塞由苏格兰营军及义勇军4及7连防守,要塞指挥部及联合指挥部都设在海军要塞内。

  12月14日,日军多次空袭香港岛的石油提炼厂、橡胶厂及多处民房设施,引发多宗大火,主输水管破坏,一部分地区没有食水供应,粮食开始短缺,围城战开始。12月15日深夜,日军企图在港岛北岸强行登陆,遭守军击退。12月16日,日军利用何文田山大炮轰击港岛北岸,波及民居(特别是湾仔区),同时摩星岭守军破坏九龙设施及油库。12月17日,两连日军敢死队强攻北角发电厂附近海岸,遭守军尽歼。12月18日晚上,日军击中北角油库,日军3大联队的在黑暗的土瓜湾、跑道及茶果岭一带先用特制人力推动木筏静静地横过维多利亚港,其后用火船拉动特制登陆艇大规模快速登陆香港岛,皇家海军曾出动几艘炮艇拦截都失败,在北角至爱秩序湾由印军拉吉普营驻防东区一带登陆,拉吉普营奋勇反击失败,营长卢连臣及印军沿柏架山道退败,229联队剿灭拉吉普营A及C连后占领鲤鱼门要塞,攻入义勇军第5防空兵团驻守的西湾炮台并进行大屠杀,之后向南大潭及浅水湾推进,东旅曾一度派出加军来复枪队C连出西湾解围,但最后撤退,并一度在柏架山一带迷路。翌日天晓时,日军已占领原由加军来复枪队C连及第一义勇军驻守的柏架山、义勇军第3连的毕拿山及渣甸山,并向西旅总部黄泥涌进发。东旅司令希望打持久战,于是 命令 位于港岛东的东旅撤退至赤柱,却使西旅以东阳明山庄一带出现防卫缺口。

  加军榴弹兵D连与义勇军第3步兵连共同扼守渣甸山及黄泥涌峡要道。虽然230联队推进渣甸山时遇上西旅守军而出现了自入侵香港以来未有过的大量伤亡,但228联队其中小队就从阳明山庄突然攻入黄泥涌峡,12月19日西旅总部被日军突袭,加军司令兼西旅旅长罗逊准将及僚属因要突围全体战死,莫德庇带旁遮普营及苏格兰营反攻黄泥涌峡但为日军所阻,结果第3连义勇军全被剿灭,剩下加军榴弹兵与苏格兰营一同退守中峡、金马伦山一带,后来西旅改由原义勇军营长卢斯准将带领作第二次攻击但失败。莫德庇坚决阻止守军被分割,命令义勇军物资分配军及皇家海军转步兵驻守浅水湾道中段,又命东旅派加军来复枪队及米德萨斯营驻守浅水湾及紫罗兰山径,东旅旅长瓦理士准将命香港仔旁遮普营A连沿寿臣山推进,皇家海军派出斯雅那号于南朗山对出大海助战,但结果大败,旁遮普营长Kidd被杀,义勇军物资分配军更被大屠杀,斯雅那号沉没于东博寮海峡一带。同日,当时英国首相丘吉尔曾致电报到香港,鼓励守军抵抗到底,其电文谓:“汝能抵抗敌军一日,对于全球之盟军,仍能有所贡献。

  此时,维多利亚城内煤气、电力中断,卫生环境日差, 传染 病横行,日空军不时轰炸,不少市民死亡。市区228联队日军于炮台山打败北角发电厂内休斯兵团及拉吉普营后,推进至礼顿山据点时遇到强烈阻碍。日军于12月21日围攻浅水湾及赤柱地区,米德萨斯营B连及加军来复枪队B连在浅水湾酒店一带英勇反抗。12月22日至12月24日,日军在山区相继攻破由西旅的苏格兰营及加军榴弹兵联防的金马伦峡、马己仙峡等防线,市区礼顿山据点失守,剩余守军两营印军、米德萨斯营Z连及炮兵海军等转步兵以湾仔卢押道及船街为最后防线,东旅加军来复枪队曾一度抗命,同时防线退守至赤柱村以南,海军船坞及城区被日军炮轰而引发大火。

  12月25日,港督杨慕琦发表圣诞文告,鼓励士兵奋战。当日下午3时,莫德庇(Major Gen.C. M. Maltby)向港督 报告 守军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港督杨慕琦在撤走部军政人员后在下午5时至日军司令部称降,下午7时签署降书。东旅在赤柱一度不相信投降令,继续有效反抗229联队,并以赤柱炮台9.2英吋大炮阻止日军推进,结果在12月26日确认投降令。

  日军将领、港督及守军总司令莫德庇在九龙半岛酒店烛光下签降书,18日保卫战结束,但新界东江纵队开始活跃,对日治政府做成压力。

  战事结束

  1941年12月25日,在港督杨慕琦带领之下,一众英国殖民地官员渡海亲身前往被日军占据的半岛酒店的三楼三三六室的日军总司令部投降。酒井隆随即暂代香港总督职务,直到矶谷廉介接任为止。此日由于亦为 圣诞节 ,因而香港市民称为“黑色圣诞”,自此香港人口中的“三年零八个月”香港日治时期从此展开。

  到1942年2月20日,日军矶谷廉介成为了首任日治时期总督,香港正式沦为日本占领区。

  在英军主力部队选择投降的同时,约15名英国高级军官及30多名其他官兵与英国情报官员选择跟随当时中国驻港的最高代表--中国海军陈策乘快艇从香港突围。最后 成功 经广东惠州、重庆、缅甸抵达印度。陈策亦因此获得英皇授予爵级司令勋章。

  香港沦陷原因

  二次大战英国在远东的防卫重心是印度,前线的重点则是新加坡。香港作为孤悬在南中国的城市,在日本的包围之下不单缺乏长期防守所需的纵深,亦没有战略上的实质作用。由于英国要顾及欧洲战场,对兵力紧绌的英国来说,防守香港已是鞭长莫及。香港的陷落,早已是在英国的预计中。事实上,战争开始前曾经有人提议宣布香港为不设防城市,以减少无谓的损失。1941年1月当英国远东总司令要求向香港增援两个加拿大营时,丘吉尔亦一度认为是无意义的牺牲而提出反对。

  加拿大援军

  1941年11月,加拿大军方从温哥华为香港派驻两营援兵,共1,975人。他们大多未完成训练,且未装备重武器。最终有557人战死,余者成为日军的战俘。

  加拿大援兵包括:

  _ 温尼伯榴弹兵部队

  _ 加拿大皇家来复枪团

  当时香港的防御战略要塞包括:

  _ 黄泥涌峡包括西旅总部、第3义勇军总部、第5防空炮台

  _ 鲤鱼门及西湾包括第4及5义勇炮兵、加军来复枪C连、印军拉吉普A连

  _ 摩星岭要塞包括第24及26海岸巡防队9.2吋大炮、第5义勇军

  _ 礼顿山阵地包括米德萨斯营Z连、印军拉吉普B连

  _ 赤柱炮台包括东旅总部、第36及30海岸巡防队9.2吋大炮、第2义勇军、第1义勇炮兵

  战俘被关押在以下地方:

  _ 深水埗军营(后来改为越南船民营,位于今日深水埗西九龙中心和附近的居屋屋苑)

  _ 柴湾小西湾

  _ 横滨军营

  _ 福冈军营

  _ 大坂军营

  1942年9月25日,日军将1,816名囚禁于深水埗集中营的战俘押往日本武装客货轮里斯本丸上欲将战俘运往日本,航行途中里斯本丸于中国浙江舟山对开海面被美军潜艇鱼雷击中其后沉没,沉没后发生中国人民拯救遇难者事件。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香港重新由英国管治,被囚的加拿大士兵也获得释放。生还的加拿大援港士兵其后成立了香港退伍军人会。其中包括罗逊准将的280名阵亡加军葬于柴湾西湾国殇纪念坟场。

  其他抗日力量

  虽然当时的港英政府及其下的主力部队悉数投降,可是在新界的地区一些军、民仍不断进行零星的游击战,继续与日军维持抗争关系。

  英军服务团

  英军服务团(British Army Aid Group)由原香港大学教授赖廉士(Lindsay T. Ride)组建,负责 收集 日军情报、接送重要人物潜出或进入香港。成员包括战后新界理民官何礼文及战前担任华民政务司的麦道轲等。1942年7月,英军根据赖廉士的建议组成这个援助小组。1941年12月底,所有英国人被送入了香港的战俘营时,赖廉士成功逃脱并到达重庆。其后,他将英军服务团的总部设于曲江,并视惠州为华南的前线基地。他们的贡献主要从战俘营中协助战俘逃脱,并走私药物和其他必需品进出战俘营,亦组织了智囊团。过程中,英军服务团获得东江纵队积极合作和保护。

  盟军轰炸

  日治期间,英国政府允许盟军轰炸香港,因此一直有盟军战机空袭香港的日军据点,但间中误中民居,造成伤亡。其中最严重一次是误中红磡一所正在上课的小学,几乎所有师生死亡。湾仔区的民居也经常被误炸炸中。然而根据香港作家小思在《香港的忧郁》一书的印像,香港市民一般都不反对盟军轰炸。

  影响

  香港保卫战的结束,对各阵营均产生影响:

  _ 香港:沦陷使香港暂时脱离了英国的殖民地管治,展开了3年零8个月的香港日治时期。

  _ 英国:香港的陷落早在英国预料之内,然而由于陷落的迅速,使英国方面重新评估其在东南亚的防卫策略。然而,其后英 属马 来亚、新加坡等地亦相继迅速陷落。

  _ 日本:开战之时日军预计需要半年时间才能攻陷香港,但战事于不足一个月内结束,对日军而言是意料之外,因此某程度上这次胜利振奋了他们的士气,并加快其攻占东南亚的进度。

  _ 中华民国:香港被日本控制后,使中国大陆地区少了一个资源补给的中转站,对抗战构成一定负面影响。

国宝(北京人头盖骨)失踪之谜

  历史扑朔迷离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到底在哪里?自从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以下简称“北京人”)不知所踪后,这个谜就一直在破解之中,但到现在都未能如愿。1998年,包括有“北京人”之父之称的贾兰坡院士在内,14名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发起的“世纪末大寻找”同样无果而终。
  近日,随着北京市房山区寻找“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工作委员会的成立,“北京人”去向之谜的老话题再次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
  “北京人”也许已被毁坏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是否还存在世上?”面对晨报记者这样的询问,周口店北京人遗址管理处主任杨海峰态度非常乐观,“我个人认为,‘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不但在世,而且应该不难寻找,因为现在距离失踪的时间并不长,找到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据悉,对于“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是否在世这个问题,有关专家多年来基本持3种态度,一种认为化石还在世,另一种认为化石已经毁于战火,再一种就是对化石的去向态度模糊,认为无法推测。
  “我之所以认为它还在世,就是化石包装得相当考究。”杨海峰补充说,“即使没有多少文化素养的人看到,也不会轻易将其扔掉或毁坏。”他认为,根据中国古人类学家、最后一个见到化石的胡承志老人讲述,包括“北京人头盖骨”在内的化石当时包了整整6层,而且由内到外相当仔细,即使装到两个没有特殊标志的木箱里,相信就是当时一般的日本兵发现也会上报的。
  “我不敢,也不能随便下结论。”谈及化石的去向,88岁的胡承志态度却相当谨慎,“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推测化石的去向。”他表示,当时战争非常残酷、战事频繁,如果是金银珠宝书画,倒还可能保存下来,但对于几个死人骨头(“北京人头盖骨”化石),难说日军有如此高的辨别能力。对此,曾给父亲贾兰坡做了十年秘书的贾玉彰也持同样态度,表示不好对化石去向下结论。
  “综合目前各种信息和线索,我认为,化石极有可能毁于战火了。”对此,上海复旦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教授、“北京人之父”贾兰坡的学生陈淳说,“找到化石的希望应该比较渺茫。”在1998年,老师贾兰坡联合其他十余名院士发起“世纪末的大寻找”,但最后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陈淳表示,从目前的资料判断,“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当时应该放在协和医院地下室保险库,日军突然发动战争并占领医院,而化石根本没来得及运走,日军就在地下室将其毁掉了。另外,他还举例说,当时连协和医院的院长、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都被俘虏,连逃命都来不及,谁还能顾及化石呢。
  化石埋在日坛公园
  “那是1996年,有个日本老兵临死前,向中国有关部门传递消息,称化石埋在日坛公园的一棵松树下,这棵松树还做了特殊记号。”谈及那次挖掘,贾玉彰回忆到,“开始大家都不信,但确实找到了那棵松树。”
  1996年5月,中国科学院地球物理研究所电震探测组,对埋藏区域进行了两次高密度电法、面波、多道浅层地震法的探测,并很快得出了结论,经过协商,最终与北京日坛公园管理处达成了1996年6月3日上午正式发掘的协议。
  “当时,专家们对于挖掘非常低调,现场四周都用塑料布遮挡,”贾玉彰说,“因为感觉可能性不大,但还要找一找,所以没有对外声张。”
  但是,一直挖到2米多深时,专家们仍未发现有任何埋藏物,更未见有动土现象。根据这一情况,专家们经过商议,再往下挖一段,结果都是细黄砂岩。随后,再次扩大挖掘范围,仍未发现有埋藏物,现场专家由此判断,当时物探异常应是地表下大量灰白色钙质结核层引起的,所以决定停止发掘寻找。
  化石装在沉船“阿波丸”号上
  “据美国提供给中国的信息,化石很有可能在‘阿波丸’号上。”说起化石的去向,历史学者李树喜对媒体不止一次地透露,他研究寻找化石已经多年。据悉,美国总统尼克松当年访华时,曾将美方认为的化石下落作为绝密礼物送给了中国政府,称化石可能在日本沉船“阿波丸”号上。
  据了解,“阿波丸”号建造于20世纪40年代,是一艘日本远洋油轮。1945年3月28日,已被日本军队征用的“阿波丸”,在新加坡装载了从东南亚一带撤退的大批日本军官和要人驶向日本。4月1日午夜时分,该船行至中国福建省牛山岛以东海域,被正在该海域巡航的美军潜水舰袭击,3分钟后迅速沉没。
  令李树喜坚信“北京人头盖骨”就在这艘沉船上的直接理由,是一份美国交给中国方面的资料。李树喜对媒体说,1996年,他在整理资料时突然发现了从未见过的内容,其中有这样一层意思:当年失踪的“北京人头盖骨”很可能就在沉没的“阿波丸”上。
  1977年,中国曾对“阿波丸”沉船进行过一次初步打捞,但由于当时潜水技术的限制,只发现了3000吨锡锭和一些其他东西,并未找到“北京人头盖骨”。但是,打捞人员却找到了伪满洲国政要郑禹的家藏小官印和圆砚,由此推断,该船印证了携带大量中国北方宝物的猜测,也成为“阿波丸”可能装载“北京人头盖骨”的有力旁证。
  “我认为不大可能!”贾玉彰态度明确。他认为,如果日本人得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何必要等到1945年才运回日本呢,何况这还是一艘从新加坡绕道过来的船只。“不过,这也是一个寻找线索。”他对晨报记者表示,“只是估计可能性很小。”
  化石在“哈里逊总统”号上
  有学者认为,“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应该丢失在从北平到秦皇岛的运送船只“哈里逊总统”号上,而“哈里逊总统”号由于受到日舰追逐,半途被击沉。
  据说,1941年12月5日,带着“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乘坐专用列车前往秦皇岛,准备在那里把化石送上一艘由上海开来的美国定期航轮———
  “哈里逊总统”号。当时,这艘船预定在12月8日到达秦皇岛码头。
  “这艘船根本没到秦皇岛。”对此,陈淳教授坚定地表示。他说,“哈里逊总统”号一直没有驶到目的地秦皇岛港去接应美国海军陆战队,它从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开航以后,一直被一艘日本军舰追逐,最后,搁浅在上海以东长江口附近,随后被日军击沉。
  化石在“里斯本丸”号上
  最近,浙江舟山传出消息,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可能在“里斯本丸”号沉船上。
  据有关资料记载,1942年10月2日凌晨,装载着700多名日军官兵,以及1800多名英国被俘人员和财物的“里斯本丸”号运输船,途经舟山附近海域时被鱼雷击沉,船上所载大量文物和奇珍异宝随之葬身海底。后来,附近渔民救起英军官兵384人,而据获救的英国战俘回忆,船上载有大批被日军掠夺的黄金财宝和文物,还可能有“北京人头盖骨”化石。
  “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听到这个消息,贾玉彰表示怀疑,因为这些年来从没有听说过该船,从地点、航行路线上判断也不可能。舟山当地“里斯本丸”沉船事件历史调查研究会一位负责人也表示,“头盖骨”在“里斯本丸”沉船上可能是流言,英军战俘的说法值得怀疑。
  化石在天津美兵营
  上世纪80年代,美国人类学家夏皮罗在《北京人》一书中说,一位原海军陆战队军人曾告诉他,化石曾辗转到了驻天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兵营。
  1971年10月21日,据护送北京猿人化石出国转移任务的执行人、美国医生费利说,装有北京猿人化石的箱子放在天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兵营大院里的6号楼地下室木板层下面。
  “后来,那里专门给我来过消息,说根本没有化石。”贾玉彰透露。据悉,旧时兵营已是几经易主,现属天津卫生学校,6号楼在1976年大地震中震塌,后夷为平地改作了操场,在修大楼时连地基都挖开了,结果啥也没有。但贾玉彰表示,有一点可以确认,父亲贾兰坡也考证过,化石确实运到了该兵营。
  化石在原美驻北平领事馆
  据称,古人类学家周国兴教授后来得到一条重要线索,化石可能就在原美驻北平(北京)领事馆里。由于周国兴教授出国访问,此说暂未得到证实。
  胡承志透露,他在把化石包装好后,运到医院办公室就走了,此后他再也未见过。“至于以后怎么运,我并不清楚。”
  据贾玉彰透露:“我父亲贾兰坡考证过,化石后来运到了天津的美海军陆战队兵营,并从那里运到秦皇岛,但半路该部队被日军俘虏,化石从此不知下落。”“由此看来,化石还在美领事馆的说法也不可信。”
  化石将运往美国
  1929年12月2日,是古人类学研究的重要时刻,北京人头盖骨被发掘出来!北京人头盖骨的发现,为从猿到人的学说提供了有力的证据。1936年,在研究人员的努力下,又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这一年发现了三个成年猿人的头骨化石。
  1937年本是遗址发掘的黄金时期。然而卢沟桥事变之后,在周口店的挖掘工作被迫中断,但研究人员还可在设在北平协和医院的新生代研究室对化石进行整理研究。
  到1941年,日美关系日趋紧张。在当时被日军占领的北平,日军开始占领中立国美国驻北平的一些机构。存放和保管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北平协和医院虽属美国财产,但看来也难以幸免。在这种情况下,新生代研究室决定为北京人化石找一个更为安全的存放地点。
  当时有三种处理方案。第一,把化石运往抗战的后方重庆,但在战争环境下,长途运送安全难以保证;第二,在北平就地掩埋,但在沦陷区安全同样无法保证;第三,运往美国保存。从当时的情况看,第三种处理方案是最好的选择。
  据古人类学家胡承志回忆,由于在合作挖掘化石时中美签的合同规定,在周口店发掘的所有化石都是中国财产,禁止运送出境。所以当时美国公使馆的人拒绝接收。后经国民政府协调,远在重庆的美国驻华大使同意并授权,驻北平的美国公使馆才接收这批珍贵的古人类化石,并准备将其安全运往美国保存。
  运走前,胡承志对化石进行了精心包裹。他感叹,大概我是最后一个见到北京人化石的中国人,以后没有中国人看见或知道它的下落了。
  美军队秘密押运
  1941年12月5日凌晨,一列美海军陆战队专列驶出北平,据说车上装有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按计划列车到秦皇岛后,化石运到“哈利逊总统”号轮船,然后运往美国。
  此次托运的负责人是即将离华赴美的海军陆战队退伍军医弗利,两箱化石就是被混装在他的27箱行李中被送上火车的。
  弗利说:这件事在当时相当秘密。在秦皇岛,弗利的助手戴维斯负责接收这批特殊的行李。戴维斯说:我去取了那些行李,有27箱,我把它们都放在了我的房间里。
  弗利等待着第二天坐“哈里逊总统”号回国。然而第二天,也就是1941年12月8日,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对日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了。日军迅速占领了美国在华的机构,美海军陆战队在秦皇岛的兵营也被日军侵占,弗利和戴维斯成了俘虏。在天津的战俘营中,弗利他们陆续收到从秦皇岛兵营运送来的行李,但北京人头盖骨已不见踪迹。
  日军的反常行为
  化石是否落入日军手中?事隔半年,日本东京大学教授常谷部和助教高景东二突然在英文版的北平新闻上声称,保存在协和医院的北京人头盖骨被窃。日本人似乎传达出这样的信息:日军并没有在秦皇岛发现头骨化石。
  很快,一场追寻北京人头盖骨的行动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值得注意的是日本人对追寻工作格外卖力,几乎所有参与发掘工作的人员都受到审查。
  古人类学家裴文中在狱中被关了48天,他的孩子回忆了那段经历:那是1944年5月初的一个早晨……一些日本人穿着军装,带着枪冲到我爸爸妈妈住的北屋,过了十多分钟,日本人推着我父亲出去了。在日本宪兵队,追问我父亲“北京人”的下落,我父母都说:“不知道”。一说不知道,日本人就动手打,最厉害的时候还灌辣椒水,一直把我父亲灌晕过去。最可恶的是,据我父亲讲,就是临出来那一天,又来审问,说裴文中要枪毙你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这儿给你留下了纸和笔,你写遗书吧。我父亲开始写起来,结果日本人哈哈大笑说,裴文中今天放你回家了。
  古人类学家周国兴回忆说:当时曾经传出一个消息,这些东西已在天津找到了……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把很多被拘留的人都放了……如果说日本宪兵队没得手的话,怎么那么轻易地放人?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不久日本发布的公告声称,已将劫掠到东京的一批古人类化石连同劫掠的发掘工具一起,移交给了盟军当局,以便归还中国。然而中国政府从盟军总部接收到的日本归还物品清单中,却没有北京人化石。盟军总部也应中国政府之邀,动用驻日盟军参与广泛搜寻,结果一无所获。
  再次发掘周口店
  1949年9月,周口店的发掘者们在找寻不到化石的情况下,又把目光投向了周口店,希望会有新的发现弥补丢失的遗憾。而此时的周口店龙骨山已是长草没膝,荆棘丛生,到处是日军暴行留下的累累伤痕,当年的办公房屋荡然无存,满山的树木也被砍伐殆尽。
  发掘周口店的计划很快批了下来。9月27日,中断了12年的发掘工作重新开始。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和技工们先把1937年回填的土重新挖掘出来,在挖土过程中,他们获得了三颗牙齿,这是当时惟一在中国人手中的北京人化石真实标本。
  此后,又陆续进行了几次发掘,获得了两颗北京人牙齿和其他动物化石。值得提到的是,1966年由古人类学家裴文中主持的发掘中,发现了一块额骨和一块枕骨,它们显然是属于同一个头骨。新发现的头骨碎片与1931年、1936年的第五号头骨的两块颞骨,拼合成一块比较完整的头盖骨。显然,它们属于同一个个体,这是目前仅存的北京猿人头盖骨的标本。

【微博旧文】舟山四天记

  0 序

  从年初就说带孩子出去玩,直到8月底才得以成行。地点从日本改舟山,方式从飞行改自驾,休假从5天改2天。可谓是一场打折的旅行。掐指一算,连续4年没有休过年假了。

  时间有了,选地方。连上周末4天,不想太累,目标圈在周边半天车程范围。要求凉快一点,一番搜索,舟山,平均温度比苏州低3-4度。其实后来发现也没有凉快到哪里去。

  1 自驾:印象深刻的桥

  20号上午,自苏州出发,导航目的地设为朱家尖的南沙。自驾带来了严重的拖延症,原定9点出发,差不多10点才走。更糟糕的是刚出苏州就被堵在高速上,好在过了嘉兴之后一路越走越畅,风景也越来越漂亮。路上印象最深刻的是几个大桥,都很有特色。首先是杭州湾跨海大桥,全长36公里,刚建成时是世界最长的跨海大桥,现在只能排到世界第三了。桥的护栏被刷成红橙黄绿蓝等多种颜色,开一段换一种颜色,如在童话世界,赏心阅目。色彩总数应该是7种,我和小石头数了一遍,却只数到5种。舟山是群岛地形,进入舟山要经过舟山跨海大桥,实际上是由5个大桥连接而成,分别是金塘大桥、西堠门大桥、桃夭门大桥、响礁门大桥、岑港大桥,全长48公里,每个桥都不一样。车开在这里,山是山、水是水、路是路,和谐共处。从沈家门到南沙,在过去仅能通过水上交通才能到达的地方,现在开车半小时就能到达,让人叹为观止。
  2 朱家尖:游人有点太多

  朱家尖是一个岛,舟山的主要景点之一,也是在舟山开车能到达的最东边了。岛上有许多景点,我们买了南沙、乌石塘、白山的联票。

  南沙是岛上最大的沙滩。第一天的住宿订了南沙边上的南沙度假村,到酒店时已经下午3点多,因为嫌热,先在酒店里吹会空调,我躺在床上眯了会。快到6点时购票去南沙,人异常多,沙滩漫步项目只能换成沙滩看人,有一个海滨浴场,但水很浑,孩子们倒是不介意,纷纷下到水里玩。海滨浴场跟湖里、河里、馆里最大的不同是有浪,人在水里会被浪抛起落下,很有趣。6点半以后,人群渐渐散去,我们趟着浅水走了一个来回。

  21号上午奥运会女排决赛,一家三口经民主表决,选择窝在酒店看比赛。比赛很精彩,开局很不顺,过程很纠心,结果很满意。比赛大部分人都看了,你们朋友圈都发了,我也都读了,不再多说。唯有对胜利之后的节目里大谈“**精神”,好像夺冠了就是精神的力量,没夺冠就没有精神了。赛后我也看了一些女排近年的发展,客观讲郎平个人的贡献很大,但肯定的声音并不高。

  乌石塘是朱家尖岛东部的一个海湾,因堆满了黑色的石头而得名。有不少游人会拣了带走,我问小石头要不要带一枚回去,小石头不同意。我们坐在石头上休息,又赤脚到海水里踩了会石头。沿海岸修了一条长长的大堤,在大堤有一些卖海鲜和吃食的摊位,我们挑了一家卖冷饮的,点了雪糕坐下来,吃着雪糕吹海风。向东望去,蔚蓝的天空下是平静的海湾,水面上许多忙碌的船只,两侧青山相对。景区里搞了一些水上游乐设施,那种挑战冒险型的,我和小石头挑简单的玩了一些。
  从乌石塘出来,找个酒家填饱肚子,然后去爬白山。大概由于天热,人很少。山不大,但路很曲折,有三处地方是从很榨的石头缝里过去,只有苗条的人才能通过。最窄的第三关我们侧身挤过去的。爬到半山处是一个休息区,小石头有些不想爬了,我跟他说,山顶是观音跳,有观音菩萨的脚印,他想看,我们又出发了。老婆有些累,但为了锻炼儿子意志,也决定继续向上走。走到累的时候,我就给儿子说,大山快要被我们征服了,快要被我们踩到脚下了,我们喊着口号,一路走上去。等到了山顶,才发现不虚此行。我们看到了观音的脚印,坐在山顶可以遥望对面的普陀山,很漂亮,海边有一个小岛,在山顶上看像一只乌龟趴在水里。下山时路过观佛台,可以看到一处刻在山崖上的巨幅观音立像。白山总体不高,值得一爬,通过爬山锻炼了小石头意志,明白了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看到更美的风景。
  3 沈家门:繁华的港口

  21号晚上我们住到了沈家门,因为从沈家门的半升洞码头坐轮船是去东极岛的唯一方式。连续吃了两天海鲜,吃得有点伤了,晚上从美团搜了一家妙香珍味素食馆,素食自助。我们步行去饭店,正好顺路欣赏沈家门渔港。出来时天色已暗下来,沿着滨港路向东走,渔港很漂亮,对面的灯塔矗立在山顶最高处十分显眼,水面上的船只都亮起了灯,在水面的倒映下灯火闪烁,一派繁华忙碌的景象。夜晚的滨港路很热闹,广场舞大妈们已经开始活动,路上还有本地特有的人力三轮车,价格跟出租车差不多,但与渔港的风格很协调。儿子没坐过,我们吃过饭回去时特意坐了一个。看着地图找素食馆竟然没找到,一个本地年轻男子问热情地问我找什么,我给他说了,他说就在旁边,装修停业了。我们颇失望,随便找了一个东北水饺店,点了饺子吃。

  4.东极:孤独的海岛&干净的海水

  22号去东极。东极岛是舟山最东端的一组群岛,离沈家门40多分里。去岛上的轮船每天4班,周末会加开一些。由于近年东极旅游热,船票在旅游旺季极为紧张,有网友说早上都要五六点钟早起排队才能买到。公司也开通了微信购票,每班仅售50张,下午2:30开始售次日票。我到21号下午2:40才想起来要买票,打开微信,8:45分班次的已经售完,只好买了11:30的。除了以上两种渠道,还可以从淘宝上购买,价格嘛,贵几十块钱。

  我们坐的船是幸福号,中舱。整个船大概能容纳500人左右。座位有些拥挤,好在船一开动,大部分乘客都到船舷上观光。整个行程两小时,越往东走,海水越干净,颜色由近岸的黄色变为浅绿色、绿色,大概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海水突然由绿色变为蓝色,站在船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分界线,十分神奇。
  东极岛是由许多的小岛组成的,有人居住的是三个最大的岛,最大的是庙子湖岛,也是东极镇政府驻地。13:30,幸福号准时到达庙子湖岛码头。登岛之后,发现到处是宾馆和饭店。岛上的人都住在一个避风港里,房子依山而建。岛上有一条街道,叫老街,很窄,在我看来只能算“巷”,街上有银行、邮局、商店等各种设施,房屋大部分都是石头筑成的,年代都不近。据土著说,岛上的本地人已经越来越少,年轻人大都出去了,孩子们上中学也都去沈家门。我们在岛上看到了相当多无人居住的破旧石屋也印证了这一点。小岛正惭惭地丧失它的居住功能,而仅剩旅游观光功能。也难怪,在这远离大陆的岛上,连网购的快递都不送达的地方,现代居住所必需要的许多基本功能都难以满足。

  下午我们坐了一辆环岛观光车,车子绕岛走一周,中间停靠几个站点,可以下车游玩,继续走的话可以坐后面班次的车。中间经过一个海防营,碰到解放军带着镰刀去工作。山路崎不平,小石头紧张得不得了,对后面上车的人说不要坐这个车,这个车子开的太猛烈了。

  岛北侧有一个沙滩,小石头不愿意去沙滩,我们跟车继续走,到了东翔亭下。穿过亭子,一条长长的石头台阶下到海边,是一个大石滩,石头被海水冲刷得很干净。我们坐在石头上,听海水拍打石头,海水是很干净的那种蓝色,天空也是干净的蓝色,游人不多。海面上海浮现一艘大船,像是货运船,朝我们的方向开过来,我们冲着大船喊话,打招呼,船上的人想必是听不到。等离我们越来越近时,大船转向了,我们悻悻然作罢。这时一只铜钱大的螃蟹从我们面前爬过,我连忙去捉,它很快钻进石缝里了。我们又到其他石缝里找,发现了好几只螃蟹,最小的只有指甲盖大小。我抓到一只装到一个瓶子里,打算带回去收养,可惜在回苏州的路上死掉了。

  观光车的最后一站是财伯公塑像。据传大约两百年前,财伯公陈财福因渔船遇险,凭借一身好水性登陆东极庙子湖岛,成为东极第一个上岛人。他在岛上住下来以后,每逢雾夜天,他就跑到山上,点起火把,船上渔民看见后,就会向着火光来庙子湖避风。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是菩萨显灵。财伯公塑像建在放火山上,如今已经成为东极岛的标志性建筑。

  岛上住宿只有民宿,我们住的一家叫远方蔚蓝假日驿站的民宿,是一家装修很有格调的房子,地中海风格,蓝色系,搭配黄白色调,小朋友非常喜欢。岛上的房子都是依山而建,所以从公路到酒店一般都要走很长的台阶,这是我们之前没有想到的。走了几次之后,我们慢慢习惯了这种居住环境。白天与老婆探讨岛上的电是怎么来的,会不会从大陆拉电线过来,后来在岛上看到了一座发电厂,解决了我们的疑问。晚饭后休息时却遭遇了停电,包括我们酒店在内的,岛上大约三分之一的区域断了电。我们开始担心怎么熬过晚上,虽然岛上比内陆低几度,但还是很热。好在工程师们很快就恢复了供电。计划第二天看日出,早早的准备休息,但酒店隔音不好,大厅里几个打牌的人吵到十点多才结束,我也到十点多才睡着。

  23号早上,我们计划看日出。头天晚上在网上查了下,东极镇的日出时间是5:21分,于是订了4:30的闹钟。我们选的观日出点在财伯公塑像处,走过去差不多要20分钟。闹钟响后,我们包括小石头都很快地起床了,这在平时是不可想像的,可能是因为我们对即将到来的海上日出都比较期待和兴奋吧。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没有风,很安静,已经不太热了。我们一路走去,天越越亮,等到观日出地点时,发现已经有十几个人早早的到了,在那等待日出。这时天已经亮了,庙子湖岛东侧的宽阔的海面很平静,像没睡醒一样,海面上有三五只当地渔民的小船在作业。远处望去,海天交界的上方,一大片乌云出现在海面上,运气不巧。我们坐在石头上,等待着,议论着。过了5:21时,没看到太阳的身影,再往后,云后面开始出现了橘红色的霞光,太阳已经出了海平面了。霞光越来越多,给黑色的云块镶上了金边,在云的遮挡下,阳光被分割成很多光束,从云后透出来。光束越来越多,直到太阳的脸从云后透出来,像一个睡懒觉的孩子,云是他的被子。大家开始欢呼。日出本平常,而当去认真地等待他时,竟多了几分开心。
  东极岛有三个有人居住的岛,另两个岛没有去,分别是东福山和青浜。东福山面积仅2.95平方公里,常住人口50人左右,拒说开发程度不如庙子湖岛。世传秦时的徐福率三千童男童女下东海为秦始皇求长生不老之药,驻足地便是东福山。青浜更原始一些,有“海上布达拉宫”之称,民房建在山坡上,层层叠叠的房屋看上去就像“布达拉宫”。青浜也是里斯本丸事件的发生地。1942年10月2日,日本里斯本丸号载着1816名盟军战俘和大量贵重物资,从菲律宾首都马尼拉起航赴日本东京湾,在途经青浜岛附近海域时遇难沉没,青浜和附近岛屿的渔民摇着小舢板救起了384名盟军战俘。因为时间有限,两个未去的岛留待以后再访。

  5 后记

  关于吃的,比着内陆有点贵,但作为景区,还算正常。

  旅程中也出现了不愉快的插曲,在沈家门停车时,车门被刮了一下。美好的旅程总会有那么一些小遗憾,人生也是如此,这就是真实的生活。

(2016-09-04)

北京人头盖骨在哪里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到底在哪里?自从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以下简称“北京人”)不知所踪后,这个谜就一直在破解之中,但到现在都未能如愿。1998年,包括有“北京人”之父之称的贾兰坡院士在内,14名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发起的“世纪末大寻找”同样无果而终。   近日,随着北京市房山区寻找“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工作委员会的成立,“北京人”去向之谜的老话题再次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
“北京人”也许已被毁坏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是否还存在世上?”面对晨报记者这样的询问,周口店北京人遗址管理处主任杨海峰态度非常乐观,“我个人认为,‘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不但在世,而且应该不难寻找,因为现在距离失踪的时间并不长,找到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据悉,对于“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是否在世这个问题,有关专家多年来基本持3种态度,一种认为化石还在世,另一种认为化石已经毁于战火,再一种就是对化石的去向态度模糊,认为无法推测。   “我之所以认为它还在世,就是化石包装得相当考究。”杨海峰补充说,“即使没有多少文化素养的人看到,也不会轻易将其扔掉或毁坏。”他认为,根据中国古人类学家、最后一个见到化石的胡承志老人讲述,包括“北京人头盖骨”在内的化石当时包了整整6层,而且由内到外相当仔细,即使装到两个没有特殊标志的木箱里,相信就是当时一般的日本兵发现也会上报的。   “我不敢,也不能随便下结论。”谈及化石的去向,88岁的胡承志态度却相当谨慎,“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推测化石的去向。”他表示,当时战争非常残酷、战事频繁,如果是金银珠宝书画,倒还可能保存下来,但对于几个死人骨头(“北京人头盖骨”化石),难说日军有如此高的辨别能力。对此,曾给父亲贾兰坡做了十年秘书的贾玉彰也持同样态度,表示不好对化石去向下结论。   “综合目前各种信息和线索,我认为,化石极有可能毁于战火了。”对此,上海复旦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教授、“北京人之父”贾兰坡的学生陈淳说,“找到化石的希望应该比较渺茫。”在1998年,老师贾兰坡联合其他十余名院士发起“世纪末的大寻找”,但最后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陈淳表示,从目前的资料判断,“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当时应该放在协和医院地下室保险库,日军突然发动战争并占领医院,而化石根本没来得及运走,日军就在地下室将其毁掉了。另外,他还举例说,当时连协和医院的院长、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都被俘虏,连逃命都来不及,谁还能顾及化石呢。
化石最可能流失日本民间
  “根据目前的线索,头盖骨化石的寻找线索最有可能是日本的那条。”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副所长高星介绍,化石流失的方向可能在中、美、日三国,但最初有关人士就认为这些化石有可能现存日本。   首先,运输化石的火车是在天津被日军劫掠。其次,日军占领北京后,曾对存放过“北京人”化石的协和医院进行严密搜查。而化石被带到日本后也最有可能流失到日本民间。高星说,中国科学家也曾赴日与日本科学家沟通,对此日本的一些科学家也给予了积极的配合。但是“到一定程度后搜寻就进行不下去了”,受到了来自日本某些方面的阻碍。他表示,由于民间组织跨国寻找化石存在很大困难,因此还需要政府出面给予支持。   “根据周口店遗址的保护规划,到2008年,在遗址保护范围之外,一座高度不超过9米的周口店新博物馆将落成开放。”杨海峰介绍说
化石埋在日坛公园
  “那是1996年,有个日本老兵临死前,向中国有关部门传递消息,称化石埋在日坛公园的一棵松树下,这棵松树还做了特殊记号。”谈及那次挖掘,贾玉彰回忆到,“开始大家都不信,但确实找到了那棵松树。”   1996年5月,中国科学院地球物理研究所电震探测组,对埋藏区域进行了两次高密度电法、面波、多道浅层地震法的探测,并很快得出了结论,经过协商,最终与北京日坛公园管理处达成了1996年6月3日上午正式发掘的协议。   “当时,专家们对于挖掘非常低调,现场四周都用塑料布遮挡,”贾玉彰说,“因为感觉可能性不大,但还要找一找,所以没有对外声张。”   但是,一直挖到2米多深时,专家们仍未发现有任何埋藏物,更未见有动土现象。根据这一情况,专家们经过商议,再往下挖一段,结果都是细黄砂岩。随后,再次扩大挖掘范围,仍未发现有埋藏物,现场专家由此判断,当时物探异常应是地表下大量灰白色钙质结核层引起的,所以决定停止发掘寻找。
化石装在沉船“阿波丸”号上
  “据美国提供给中国的信息,化石很有可能在‘阿波丸’号上。”说起化石的去向,历史学者李树喜对媒体不止一次地透露,他研究寻找化石已经多年。据悉,美国总统尼克松当年访华时,曾将美方认为的化石下落作为绝密礼物送给了中国政府,称化石可能在日本沉船“阿波丸”号上。   据了解,“阿波丸”号建造于20世纪40年代,是一艘日本远洋油轮。1945年3月28日,已被日本军队征用的“阿波丸”,在新加坡装载了从东南亚一带撤退的大批日本军官和要人驶向日本。4月1日午夜时分,该船行至中国福建省牛山岛以东海域,被正在该海域巡航的美军潜水舰袭击,3分钟后迅速沉没。   令李树喜坚信“北京人头盖骨”就在这艘沉船上的直接理由,是一份美国交给中国方面的资料。李树喜对媒体说,1996年,他在整理资料时突然发现了从未见过的内容,其中有这样一层意思:当年失踪的“北京人头盖骨”很可能就在沉没的“阿波丸”上。   1977年,中国曾对“阿波丸”沉船进行过一次初步打捞,但由于当时潜水技术的限制,只发现了3000吨锡锭和一些其他东西,并未找到“北京人头盖骨”。但是,打捞人员却找到了伪满洲国政要郑禹的家藏小官印和圆砚,由此推断,该船印证了携带大量中国北方宝物的猜测,也成为“阿波丸”可能装载“北京人头盖骨”的有力旁证。   “我认为不大可能!”贾玉彰态度明确。他认为,如果日本人得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何必要等到1945年才运回日本呢,何况这还是一艘从新加坡绕道过来的船只。“不过,这也是一个寻找线索。”他对晨报记者表示,“只是估计可能性很小。”
化石在“哈里逊总统”号上
  有学者认为,“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应该丢失在从北平到秦皇岛的运送船只“哈里逊总统”号上,而“哈里逊总统”号由于受到日舰追逐,半途被击沉。   据说,1941年12月5日,带着“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乘坐专用列车前往秦皇岛,准备在那里把化石送上一艘由上海开来的美国定期航轮———   “哈里逊总统”号。当时,这艘船预定在12月8日到达秦皇岛码头。   “这艘船根本没到秦皇岛。”对此,陈淳教授坚定地表示。他说,“哈里逊总统”号一直没有驶到目的地秦皇岛港去接应美国海军陆战队,它从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开航以后,一直被一艘日本军舰追逐,最后,搁浅在上海以东长江口附近,随后被日军击沉。
化石在“里斯本丸”号上
  最近,浙江舟山传出消息,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可能在“里斯本丸”号沉船上。   据有关资料记载,1942年10月2日凌晨,装载着700多名日军官兵,以及1800多名英国被俘人员和财物的“里斯本丸”号运输船,途经舟山附近海域时被鱼雷击沉,船上所载大量文物和奇珍异宝随之葬身海底。后来,附近渔民救起英军官兵384人,而据获救的英国战俘回忆,船上载有大批被日军掠夺的黄金财宝和文物,还可能有“北京人头盖骨”化石。   “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听到这个消息,贾玉彰表示怀疑,因为这些年来从没有听说过该船,从地点、航行路线上判断也不可能。舟山当地“里斯本丸”沉船事件历史调查研究会一位负责人也表示,“头盖骨”在“里斯本丸”沉船上可能是流言,英军战俘的说法值得怀疑。
化石在天津美兵营
  上世纪80年代,美国人类学家夏皮罗在《北京人》一书中说,一位原海军陆战队军人曾告诉他,化石曾辗转到了驻天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兵营。   1971年10月21日,据护送北京猿人化石出国转移任务的执行人、美国医生费利说,装有北京猿人化石的箱子放在天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兵营大院里的6号楼地下室木板层下面。   “后来,那里专门给我来过消息,说根本没有化石。”贾玉彰透露。据悉,旧时兵营已是几经易主,现属天津卫生学校,6号楼在1976年大地震中震塌,后夷为平地改作了操场,在修大楼时连地基都挖开了,结果啥也没有。但贾玉彰表示,有一点可以确认,父亲贾兰坡也考证过,化石确实运到了该兵营。
化石在原美驻北平领事馆
  据称,古人类学家周国兴教授后来得到一条重要线索,化石可能就在原美驻北平(北京)领事馆里。由于周国兴教授出国访问,此说暂未得到证实。   胡承志透露,他在把化石包装好后,运到医院办公室就走了,此后他再也未见过。“至于以后怎么运,我并不清楚。”   据贾玉彰透露:“我父亲贾兰坡考证过,化石后来运到了天津的美海军陆战队兵营,并从那里运到秦皇岛,但半路该部队被日军俘虏,化石从此不知下落。”“由此看来,化石还在美领事馆的说法也不可信。”
化石将运往美国
  1929年12月2日,是古人类学研究的重要时刻,北京人头盖骨被发掘出来!北京人头盖骨的发现,为从猿到人的学说提供了有力的证据。1936年,在研究人员的努力下,又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这一年发现了三个成年猿人的头骨化石。   1937年本是遗址发掘的黄金时期。然而卢沟桥事变之后,在周口店的挖掘工作被迫中断,但研究人员还可在设在北平协和医院的新生代研究室对化石进行整理研究。   到1941年,日美关系日趋紧张。在当时被日军占领的北平,日军开始占领中立国美国驻北平的一些机构。存放和保管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北平协和医院虽属美国财产,但看来也难以幸免。在这种情况下,新生代研究室决定为北京人化石找一个更为安全的存放地点。   当时有三种处理方案。第一,把化石运往抗战的后方重庆,但在战争环境下,长途运送安全难以保证;第二,在北平就地掩埋,但在沦陷区安全同样无法保证;第三,运往美国保存。从当时的情况看,第三种处理方案是最好的选择。   据古人类学家胡承志回忆,由于在合作挖掘化石时中美签的合同规定,在周口店发掘的所有化石都是中国财产,禁止运送出境。所以当时美国公使馆的人拒绝接收。后经国民政府协调,远在重庆的美国驻华大使同意并授权,驻北平的美国公使馆才接收这批珍贵的古人类化石,并准备将其安全运往美国保存。   运走前,胡承志对化石进行了精心包裹。他感叹,大概我是最后一个见到北京人化石的中国人,以后没有中国人看见或知道它的下落了。
美军队秘密押运
  1941年12月5日凌晨,一列美海军陆战队专列驶出北平,据说车上装有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按计划列车到秦皇岛后,化石运到“哈利逊总统”号轮船,然后运往美国。   此次托运的负责人是即将离华赴美的海军陆战队退伍军医弗利,两箱化石就是被混装在他的27箱行李中被送上火车的。   弗利说:这件事在当时相当秘密。在秦皇岛,弗利的助手戴维斯负责接收这批特殊的行李。戴维斯说:我去取了那些行李,有27箱,我把它们都放在了我的房间里。   弗利等待着第二天坐“哈里逊总统”号回国。然而第二天,也就是1941年12月8日,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对日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了。日军迅速占领了美国在华的机构,美海军陆战队在秦皇岛的兵营也被日军侵占,弗利和戴维斯成了俘虏。在天津的战俘营中,弗利他们陆续收到从秦皇岛兵营运送来的行李,但北京人头盖骨已不见踪迹。
日军的反常行为
  化石是否落入日军手中?事隔半年,日本东京大学教授常谷部和助教高景东二突然在英文版的北平新闻上声称,保存在协和医院的北京人头盖骨被窃。日本人似乎传达出这样的信息:日军并没有在秦皇岛发现头骨化石。   很快,一场追寻北京人头盖骨的行动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值得注意的是日本人对追寻工作格外卖力,几乎所有参与发掘工作的人员都受到审查。   古人类学家裴文中在狱中被关了48天,他的孩子回忆了那段经历:那是1944年5月初的一个早晨……一些日本人穿着军装,带着枪冲到我爸爸妈妈住的北屋,过了十多分钟,日本人推着我父亲出去了。在日本宪兵队,追问我父亲“北京人”的下落,我父母都说:“不知道”。一说不知道,日本人就动手打,最厉害的时候还灌辣椒水,一直把我父亲灌晕过去。最可恶的是,据我父亲讲,就是临出来那一天,又来审问,说裴文中要枪毙你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这儿给你留下了纸和笔,你写遗书吧。我父亲开始写起来,结果日本人哈哈大笑说,裴文中今天放你回家了。   古人类学家周国兴回忆说:当时曾经传出一个消息,这些东西已在天津找到了……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把很多被拘留的人都放了……如果说日本宪兵队没得手的话,怎么那么轻易地放人?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不久日本发布的公告声称,已将劫掠到东京的一批古人类化石连同劫掠的发掘工具一起,移交给了盟军当局,以便归还中国。然而中国政府从盟军总部接收到的日本归还物品清单中,却没有北京人化石。盟军总部也应中国政府之邀,动用驻日盟军参与广泛搜寻,结果一无所获。
再次发掘周口店
  1949年9月,周口店的发掘者们在找寻不到化石的情况下,又把目光投向了周口店,希望会有新的发现弥补丢失的遗憾。而此时的周口店龙骨山已是长草没膝,荆棘丛生,到处是日军暴行留下的累累伤痕,当年的办公房屋荡然无存,满山的树木也被砍伐殆尽。   发掘周口店的计划很快批了下来。9月27日,中断了12年的发掘工作重新开始。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和技工们先把1937年回填的土重新挖掘出来,在挖土过程中,他们获得了三颗牙齿,这是当时惟一在中国人手中的北京人化石真实标本。   此后,又陆续进行了几次发掘,获得了两颗北京人牙齿和其他动物化石。值得提到的是,1966年由古人类学家裴文中主持的发掘中,发现了一块额骨和一块枕骨,它们显然是属于同一个头骨。新发现的头骨碎片与1931年、1936年的第五号头骨的两块颞骨,拼合成一块比较完整的头盖骨。显然,它们属于同一个个体,这是目前仅存的北京猿人头盖骨的标本。

二战时期沉没于舟山嵊泗海域的是什么船

 1942年10月2日,被美国太平洋舰队“鲈鱼号“潜艇击中的日本货轮“里斯本丸“在舟山群岛中街山列岛海域沉没,这起重大的二战沉船事件距今已经七十年了,在海底经长年的洋流冲击,沉船位置是否有变动,至今仍无定论。“里斯本丸“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留在中国战场上的重要物证,它和“里斯本丸“沉船历史事件中舟山东极渔民救助英军官兵的英勇事迹一样重要,都是二战留给舟山人民的海洋历史文化遗产。

北京人头盖骨是怎么消失的

“北京人”化石一直保存在北京协和医院,1940年12月26日,日军占领了北平,美日战事一触即发。
“头盖骨”若继续留在北平很不安全,当时身在重庆的中央地质调查所副所长尹赞勋致信给中央地质调查所技术研究员,时在北平的新生代研究室副主任裴文中,述说险恶形势和对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保存的担忧,并提出托美国友人运往美术机关暂存。
国民党中央行政秘书长翁文灏也开始积极协调将“头盖骨”运送至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暂存。
1941年1月10日,翁文灏和尹赞勋致信给协和医学院院长胡顿、新生代研究室名誉主任魏敦瑞:“鉴于美日关系日趋紧张,美国正与中国站在一条战线共同抗日,我们不得不考虑在北平新生代研究室的科学标本安全问题。我们准备同意将它们用船运往美国,委托某个学术研究机关在中国抗战期间替我们暂为保管。”
同时,翁文灏还直接写信给美驻华大使詹森阐明自己希望转移“头盖骨”的意思。但是,根据先前达成的协议,得到洛克菲勒基金会资助的周口店发掘工作,其发掘出的实物必须留在中国,不得出口。美国方面婉言拒绝。
翁文灏等中方人员的努力依然没有停止,他们一再申请,美方官员和科学家一再婉拒,往来切磋数月时间。
1941年11月,经翁文灏的一再协调,最后又经过蒋介石点头,重庆国民党政府才明确表态,允诺“头盖骨”出境。在翁文灏的一再恳请和调停下,美国方面终于同意了头盖骨由领事馆安排、由美国人带出中国,暂存纽约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
据公布的档案资料记载,“头盖骨”转移行动按计划开始,由美国海军陆战队护卫,乘北平到秦皇岛的专列到达秦皇岛港,在那里登船,船名“哈德逊总统号”,预定12月8日抵秦皇岛。8日上午,列车抵达秦皇岛。
此时,日本对珍珠港的空袭已经开始,随即,驻在秦皇岛山海关一带的日军突然行动袭击美军,美海军陆战队的列车和军事人员包括美在秦皇岛的霍尔姆斯兵营的人员顷刻成为日军的俘虏,包括“北京人”在内的物资和行李当然成为日军的战利品,从此不见踪影,至今66年……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到底在哪里?自从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不知所踪后,这个谜就一直在破解之中,但到现在都未能如愿。
1998年,包括有“北京人”之父之称的贾兰坡院士在内,14名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发起的“世纪末大寻找”同样无果而终。
1,“北京人”也许已被毁坏
对于“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是否在世这个问题,有关专家多年来基本持3种态度,一种认为化石还在世,另一种认为化石已经毁于战火,再一种就是对化石的去向态度模糊,认为无法推测。
根据中国古人类学家、最后一个见到化石的胡承志老人讲述,包括“北京人头盖骨”在内的化石当时包了整整6层,而且由内到外相当仔细,即使装到两个没有特殊标志的木箱里,相信就是当时一般的日本兵发现也会上报的。
由于当时战争非常残酷、战事频繁,如果是金银珠宝书画,倒还可能保存下来,但对于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难说日军有如此高的辨别能力。
上海复旦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教授、“北京人之父”贾兰坡的学生陈淳认为,综合目前各种信息和线索,化石极有可能毁于战火了。找到化石的希望应该比较渺茫。在1998年,贾兰坡联合其他十余名院士发起“世纪末的大寻找”,但最后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陈淳表示,从目前的资料判断,“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当时应该放在协和医院地下室保险库,日军突然发动战争并占领医院,而化石根本没来得及运走,日军就在地下室将其毁掉了。
另外,他还举例说,当时连协和医院的院长、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都被俘虏,连逃命都来不及,谁还能顾及化石呢。
2,化石埋在日坛公园
1996年,有个日本老兵临死前,向中国有关部门传递消息,称化石埋在日坛公园的一棵松树下,这颗松树还做了特殊记号,后来有关人员确实找到了那棵松树。”
1996年5月,中国科学院地球物理研究所电震探测组,对埋藏区域进行了两次高密度电法、面波、多道浅层地震法的探测,并很快得出了结论,经过协商,最终与北京日坛公园管理处达成了1996年6月3日上午正式发掘的协议。
但是,一直挖到2米多深时,专家们仍未发现有任何埋藏物,更未见有动土现象。根据这一情况,专家们经过商议,再往下挖一段,结果都是细黄砂岩。
随后,再次扩大挖掘范围,仍未发现有埋藏物,现场专家由此判断,当时物探异常应是地表下大量灰白色钙质结核层引起的,所以决定停止发掘寻找。
3,化石装在沉船“阿波丸”号上
历史学者李树喜认为化石很有可能在‘阿波丸’号上。据悉,美国总统尼克松当年访华时,曾将美方认为的化石下落作为绝密礼物送给了中国政府,称化石可能在日本沉船“阿波丸”号上。
“阿波丸”号建造于20世纪40年代,是一艘日本远洋油轮。1945年3月28日,已被日本军队征用的“阿波丸”,在新加坡装载了从东南亚一带撤退的大批日本军官和要人驶向日本。4月1日午夜时分,该船行至中国福建省牛山岛以东海域,被正在该海域巡航的美军潜水舰袭击,3分钟后迅速沉没。
令李树喜坚信“北京人头盖骨”就在这艘沉船上的直接理由,是一份美国交给中国方面的资料。
1977年,中国曾对“阿波丸”沉船进行过一次初步打捞,但由于当时潜水技术的限制,只发现了3000吨锡锭和一些其他东西,并未找到“北京人头盖骨”。
但是,打捞人员却找到了伪满洲国政要郑禹的家藏小官印和圆砚,由此推断,该船印证了携带大量中国北方宝物的猜测,也成为“阿波丸”可能装载“北京人头盖骨”的有力旁证。
4,化石在“哈里逊总统”号上
有学者认为,“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应该丢失在从北平到秦皇岛的运送船只“哈里逊总统”号上,而“哈里逊总统”号由于受到日舰追逐,半途被击沉。
1941年12月5日,带着“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乘坐专用列车前往秦皇岛,准备在那里把化石送上一艘由上海开来的美国定期航轮——“哈里逊总统”号。当时,这艘船预定在12月8日到达秦皇岛码头。
但陈淳教授坚定地表示这艘船根本没到秦皇岛。“哈里逊总统”号一直没有驶到目的地秦皇岛港去接应美国海军陆战队,它从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开航以后,一直被一艘日本军舰追逐,最后,搁浅在上海以东长江口附近,随后被日军击沉。
5,化石在“里斯本丸”号上
浙江舟山传出消息,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可能在“里斯本丸”号沉船上。
据有关资料记载,1942年10月2日凌晨,装载着700多名日军官兵,以及1800多名英国被俘人员和财物的“里斯本丸”号运输船,途经舟山附近海域时被鱼雷击沉,船上所载大量文物和奇珍异宝随之葬身海底。
后来,附近渔民救起英军官兵384人,而据获救的英国战俘回忆,船上载有大批被日军掠夺的黄金财宝和文物,还可能有“北京人头盖骨”化石。
6,化石在天津美兵营
上世纪80年代,美国人类学家夏皮罗在《北京人》一书中说,一位原海军陆战队军人曾告诉他,化石曾辗转到了驻天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兵营。
1971年10月21日,据护送北京猿人化石出国转移任务的执行人、美国医生费利说,装有北京猿人化石的箱子放在天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兵营大院里的6号楼地下室木板层下面。
据悉,旧时兵营已是几经易主,现属天津卫生学校,6号楼在1976年大地震中震塌,后夷为平地改作了操场,在修大楼时连地基都挖开了,结果什么也没有。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化石确实运到了该兵营。
7,化石在原美驻北平领事馆
据称,古人类学家周国兴教授后来得到一条重要线索,化石可能就在原美驻北平(北京)领事馆里。由于周国兴教授出国访问,此说暂未得到证实。
贾兰坡考证过,化石后来运到了天津的美海军陆战队兵营,并从那里运到秦皇岛,但半路该部队被日军俘虏,化石从此不知下落。由此看来,化石还在美领事馆的说法也不可信。
对于这一系列的猜想,没有人能给出确定的答案。随着许多参与周口店发掘工作的当事人和知情人的辞世,寻找北京人化石的难度正越来越大。裴文中、杨钟建、贾兰坡等人陆续离开人间后,人们根据他们的遗愿,将他们安葬在龙骨山上。
带着生前无尽的遗憾,这些中国古人类学的先驱们在九泉之下,依旧静静地守望着这片50万年前北京猿人生活过的家园。

二战期间日本的里斯本丸是怎样被击沉的,穿上生还者有多少

沉没
1941年圣诞夜日军攻占香港,逾万名包括英国、加拿大、澳洲及印度等国的盟军顿成战俘,分别被关押在马头涌、深水埗、赤柱及北角的四个集中营内。翌年秋季日军将战俘分批送回日本当苦役,1942年9月25日日军将1,816名囚禁于深水埗集中营,主要为英国籍的战俘驱赶登上停泊在昂船洲的武装客货轮“里斯本丸”,全部人被迫挤在三个狭小的货舱内,船上并载有778名日军看守战俘,两日后启航前往日本。
“里斯本丸”于10月1日驶抵浙江舟山对开海面,由于并无标示是运载战俘的船只,遭到美国太平洋舰队潜艇部队第81分队的“鲈鱼号”(USS Grouper)发射鱼雷击中。当天下午日本海军的驱逐舰“黑潮号”(Kure)赶到将“里斯本丸”上部分的日本军人先行转移到舰上,稍后另一艘日本运输船“丰国丸”(Toyokuni Maru)到达把剩余的日军官兵转移上船,只留下押送战俘的25名卫队及77名船员留在船上,并将“里斯本丸”拖到浅水区。为防范船上战俘逃亡,日军钉上木条封闭所有舱口。10月2日载浮载沉的“里斯本丸”终于沉没,船上各人纷纷跳海逃生,周围船上的日军不但没有救援,还枪击在海上的战俘。
生还者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人们在日本的战俘营里找到了里斯本号的生还者,他们中又有244人在日本被折磨致死。至此,里斯本号上的死亡战俘达到了1092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