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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恢复情况良好,张玉宁提前赴荷兰接受康复治疗
23岁的国奥队员,北京中赫国安俱乐部前锋张玉宁搭乘2月1日上午11点左右起飞的班机由北京飞赴荷兰阿姆斯特丹。据了解张玉宁将在父亲张全成全程陪伴下在当地的医疗康复中心接受康复治疗,预计整个疗程将持续至少一个月。张玉宁临行前还专程赴医院拍摄了X光片,从检查结果来看,其伤势恢复情况非常好,张玉宁也表示,“回来时,你们将看到一个更强大的我……”
在1月9日泰国宋卡进行的U23亚洲杯C组首轮中国队与韩国队比赛期间,张玉宁因被对手踩伤而被迫下场,并被送往医院接受紧急治疗。经确诊,张玉宁右脚第五跖骨骨折。张玉宁1月10日晚离开国奥队驻地酒店,随后于连夜赶回北京。
1月16日,张玉宁在北京积水潭医院成功接受了右脚第五跖骨手术,手术非常成功。由于伤势恢复情况比较理想,张玉宁不久后返回浙江温州老家过年。不过10天后也就是农历正月初二,张玉宁就回到了北京。
张玉宁原计划2月12日启程前往荷兰接受康复治疗,这是因为中赫国安队原计划于2月11日在主场迎战本赛季亚冠小组赛首个对手,韩国首尔FC。不过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两队赛程方面进行了“主客场对调”。因此综合考虑各类因素之后,张玉宁决定将赴欧行程提前。而就在本周早些时候,张玉宁还专程去医院进行了复查,X光片显示其伤势恢复得比较快,这也给张玉宁积极展望新赛季平添了巨大信心。
由于出行、位移仍不大方便,张玉宁在荷兰康复期间,也需要有专人照顾他。而父亲张全成则继续扮演这一角色。据了解,由于乡情较重,张全成此前并没有随儿子一同提前回京。而随着玉宁赴荷行程敲定,张全成也迅速敲定了前往荷兰的行程。他于2月1日下午启程离开温州,先行飞赴上海,随后乘坐晚间的航班奔赴阿姆斯特丹。出发之前,张全成为儿子在北京机场申请了轮椅送机服务。而待到张玉宁抵达目的地后,当地康复中心将由专人直接赴机场接机。
此前,阿姆斯特丹康复医疗机构已经为玉宁设计了为期不少于两周的康复计划,而由于他提前赴荷兰,因此该医疗机构为其调整了具体计划,整个计划预计在1个月左右。张玉宁对此也表示欢迎,毕竟能够在没有身体对抗训练的情况下全身心接受康复治疗,非常有益于伤势恢复。
张玉宁对于这家给自己治疗的康复机构并不陌生。在2018年印尼亚运会受伤后,他就曾在同一家医疗结构接受康复治疗。这里的硬件设施及软件服务水平都堪称世界一流。此前,张玉宁在国字号球队的队友唐诗以及上赛季受重伤的恒大球员严鼎皓都曾在同一家机构接受康复治疗。
值得注意的是,自从泰国U23亚洲杯暨奥预赛赛地回国后,张玉宁并没有为受伤的肩部接受手术治疗。这是因为在医疗专家看来,张玉宁这个伤势暂时还不需要手术治疗,只要能够连续2个月不进行高节奏、高对抗运动(比赛),那么肩部的伤势就能够得到比较彻底的治愈。
据医院及阿姆斯特丹这家医疗机构保守估计,张玉宁6周左右后就可以正常走路,这对于张玉宁及中赫国安俱乐部来说,都是重大利好消息。
张玉宁在与父亲及亲朋沟通时也多次表示,此次治疗、康复,他希望能够做到“治本”,待到重返绿茵场时,能够展示出一个更好的自己,无论为中赫国安队还是国家队,尽献自己全力。
文/北青 体育 肖赧
辽足之死:沈阳,今夜请把我遗忘
天辽地宁,是东亚民族的专有概念,大概也是对“辽宁”最好的注释。辽沈地区这样一个重工业基地,球迷大多出身于产业大军。
以秋白梨闻名的“东方鲁尔”的城市性格里,充满了工人阶级的朴实和奋进,钢铁般坚韧和强硬成为了那里人们的共性。当足球和辽宁不期而遇,无数的悲伤与欢乐,都太过于深刻。
“十冠王”是远去已久的巅峰,东药集团、远东集团与海南新世界集团几家反复争抢球队归属权,马林、唐尧东、王军等球员先后离队,辽足在一片混乱中急速坠落。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二日,辽足的降组之夜,那是一个时代与神话结束的祭日。无数新闻媒体悲情渲染,称之为“泪雨迷蒙五里河”。
赛后的发布会,时任辽宁省体委主任的崔大林默默走上前,代替年轻的主教练李树斌发言:“辽宁队今天的降组,是在为十连冠还债。 ”
广州太阳神队主教练张京天老泪纵横,这位年过半百的辽宁籍老教练没想到辽宁队最后会被自己推进降组的惨境,在他人生的暮年,有一场伤心的雨下个不停。
羊城决战
此役,背水一战的辽宁队排出了5-3-2阵型,庄毅、曲乐恒/姜峰、于明、傅博/吕东、赵发庆、董礼强、于飞、宋黎辉/程强首发出场。
比赛第六十五分钟,孙贤禄的进球并不是一针令全队亢奋的鸡血,而是蛊惑人心、消磨意志的毒药。第八十五分钟的时候,张京天用冯峰和吕建军两位替补球员替换下了主力球员彭伟国和胡志军。但就是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用不经意的两脚射门宣告了辽足的死去。
当冯峰攻入扳平一球的时候,看台上亮起了打火机点燃的火焰,慢慢地整个看台都弥漫开来。丧钟般的终场哨声响起时,五里河 体育 场内忽然寂静无声。在数万打火机照亮的象征生命的火光里,年轻的宋黎辉、曲乐恒、庄毅茫然退场,年长一点的于明、姜峰潸然泪下。
鞍山球迷沙龙组织大队人马为辽足助威,在回来的大客车上,大家带着哭腔唱起《送战友》。球队的客车离开五里河的时候,一个球迷从人群里冲了出来,脱掉了上衣,跪在车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额头上在流血。
当年辽足保组的希望很大程度上寄托在联赛倒数第三场,即客场对阵已经夺冠无望的大连队。开赛前夜,足协竞赛部主任李传琪突然来到大连,极其狠辣地传达了密令,“一旦发现假球,则两队一起降入乙级,主教练五年不许上岗”。
与此同时宣称,对假球的界定就是,“如果我认为是假球,那么就是假球。”在亲情和严令的犹豫间,辽宁队和大连队战平,辽宁队没能得到救命的三分。
当年十二月,就职业化以来广东足球的繁荣和辽宁足球的衰败为题的一次大专辩论在广州举行。复旦大学是正方,联赛冠军的城市中都是狂热分子。辽宁大学是反方,辩题是“来自 体育 强省和足球强省的辽宁队降组是中国足球的一大灾难,是辽宁球迷的不幸,也是中国球迷的不幸”。
十二月十七日晚上,辩论双方展开正面交锋。他们当年激辩的内容,如今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反讽,因为提出的问题至今都没有解决,这场比赛似乎也没有最终的胜利者。
对于辽足来说,十三年后再次降级的命运也许是一种轮回,但已经不会再有大学生为了他们的衰败而进行一场颇具声势的唇枪舌战。
关于辽足的降组之夜,已经不用任何的煽情。那一夜并不是一场真实的比赛,而是青春的散场。
绝版辽小虎
张引的“大院”是辽宁省 体育 运动技术学院,去大院之前,肇俊哲在铁西足球重点学校,勋望小学。当时的招选以七六年这一年龄段为主,肇俊哲是七九年出生的,在考试的队员里面,他和王亮同岁,年龄最小。
九八年,辽宁队除了于明、徐冀宁、魏大勇三名“前朝老将”和一个外援哈吉,剩下的全部是张引的弟子,成为辽足必须依仗、不折不扣的主力。
年底,俱乐部没能按时发放球队奖金和足协杯亚军奖金,张引接替王洪礼担任辽宁队主教练,“老爸”的面子起了作用,这件事只起风,没起浪。
张引上任时,俱乐部向他宣布具体指标,即“九九年联赛前六轮是俱乐部用来考察的时期,能取得三场胜利张引就可坐稳帅位”。结果是张引和他的弟子虎口拔牙,取得了四胜一平一负排名第二的成绩。
那个赛季,辽小虎们打破万达主场不败的神话,六比一重创申花,“金、玉、圣”三叉戟意气风发。如果以中国足球为背景拍一部电影,或许唯有当年的辽小虎才具备所有的元素,阳光、青春、帅气、辉煌、离别、悲情以及忠诚。
狙击辽小虎和“凯泽斯劳滕神话”大概是所有提及辽小虎的人都绕不开的,在北京工人 体育 场,联赛最后一轮,与国安赛前,辽宁队员面对摄像机说,“我们就是来拿冠军的”,“我们要把庆功会开到人民大会堂。”
然而李红军的舍命封堵,杨璞的轰中横梁,高雷雷的雷霆一击,曲东和李红军的“舌战”所引发的杨世卓同法布雷斯的“纠缠”,最终导致两支球队冲突升级,李金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有你们这么踢球的吗?”
两年后,曲圣卿出走申花拉开了辽小虎单飞的序幕,肖战波、张玉宁、曲东、李尧、李铁、李金羽也纷纷换了东家,风躁一时的“辽小虎”开始支离破碎。
十年生死
“站起来呀像座山,躺下去也是一道岭,这一群呀东北好汉,来自那足球辽宁”。
甲A末期,辽宁队甚至改名为北京三元队。由于球队没有根基,三元集团一度受到北京球迷的抵制。在辽足老总张曙光的“盛邀”之下,赵本山踌躇满志入主辽足。
酒桌上,赵本山仅仅用了几分钟就做出让王洪礼下课的决定,对发挥失常的徐亮直言不讳。一百八十天后,赵本山宣布撤退,只留下了一句话,“中国足球是盘好菜,但夹菜的筷子都有毒。”
二零零八年初,张玉宁、王亮、吕刚回归辽足,然而张玉宁没有通过体能测试,王亮伤病未愈,吕刚迟迟得不到主教练的认可,同时任教三年的唐尧东被解职。
辽足 历史 上的第三位外籍教练洛兰特,仓促准备了半个月即披挂上阵,球队在前三轮不败后,迎来五连败。
在诸多问题与矛盾中,“外籍主教练与中方教练组”的矛盾及“球员、教练与老板之间的拖欠”问题最为严峻,“程鹏辉抱病离开”成为辽足内乱的最明显信号。
联赛倒数第二轮,由于大连海昌战平上海申花,辽足虽然在主场击败青岛中能,依旧难逃降级命运,十年顶级联赛的征战成为凄凉的记忆。
“我们降级了,但比这印象还要深的就是今年的乱,我在辽足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年像今年这么乱过。”
在股份制经营以及股权还处于模糊不清的阶段,急于变身成为中国第一支职业球队,求快求变以及人为的蓄谋不良导致辽足在职业化初期就落下了“先天畸形”的死穴。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八年,辽足通过出卖球员和各种经营收入以及广告和代言等一切收入在二点五亿以上,然而辽足最终死于资金短缺。
辽足的衰落跟高层变动相当吻合,前一年外援内援名额全部占满,冲击亚冠,接下来就是甩卖杨旭、于汉超双子星,退出亚冠,且战且退。
球队的运营过于依赖投资人的个人意志,投资人为了生意要对领导低头。高层的意志关系到老板的生意,老板的生意关系到球队的投入,所以其实俱乐部的利益是最不重要的,球员也是弃子,比如肇俊哲。
在李霄鹏的婚礼上,肇俊哲与鲁能高层和球员频频耳语,让许多山东媒体认为肇俊哲的这次转会八九不离十,但最终他还是选择留下。肇俊哲退役第二年,被视为接班人的杨善平也被卖掉。
辽足
辽足还苟活的时候,人们希望它死去,当它死去的时候,没有人再贩卖情怀。
辽足已然不再是金字招牌,赋予金牌球市名号的地方太多,到最后只有几个发福的中年人在铁西 体育 场外边,哭得像泪人一样,他们一边哭还一边喊着“辽宁加油”。
再往后,辽宁沈阳城市建设队被授予“新辽足”大旗,辽足球迷在仪式进行时高呼“辽足已死”。
辽宁省作家协会编著《天辽地宁十四城》,数易其稿。
不敢说这些文章是解读一座城市唯一的钥匙,但敢说从城市的文化记忆入手来表现城市,他们是第一趟脚印。
不敢说这些文章确定了城市的文化身份,找到了城市的灵魂,但敢说以后再有人研究辽宁城市文化,会绕不开这些文章。
不敢说这些文章有多么高的文学价值,但敢说在这些文章当中,你找不到那些总结报告讲话的语言,找不到那些陈腐的诗词、老旧的地理概念和宏大空泛的公共话语。
这是辽宁的风骨,但最终它并没有存在于沈阳的足球里,而是跟随时间逝去。
辽足张玉宁年龄
张玉宁,已退役中国足球运动员,辽宁沈阳人。1977年5月25日出生,今年40岁,1999年代表中国国奥队参加“登喜路杯”比赛,攻入7粒进球,荣膺“最佳射手”称号。2001年代表国家队出战泰王杯赛,以5粒进球赢得“泰王杯”赛的最佳射手。其本人在国字号球队的国际比赛中,个人赢得过两次“金靴”称号。
2009年退役后曾担任足球教练。
张玉宁球员时代在赛场上自信心强,身体强壮、射术精湛,无论反击还是阵地战抢点都极具威胁,是天生的射手。缺点是在场上不太投入,体能相对较差,活动范围小,状态不稳定。
原辽宁足球队球员张玉宁再干什么
2007季被申花挂牌的张玉宁尽管想回归辽足的愿望与日俱增,但却因申花开出了300万元的转会费而面临被搁浅的境地。按照张玉宁身边的一位好友的说法,他转会辽足的心一直很坚定,如果形势需要,甚至不排除张玉宁自掏腰包,补足两家俱乐部之间差价的可能。 自从车祸事件后,张玉宁的生活状态也完全改变了。他虽然在2000年甲A联赛中打入了11球,但随后的状态起伏不定,2002年26岁的张玉宁只有五粒联赛入球进帐。2003年,转会申花的张玉宁一度打入了13球,但随着在国家队的不得志以及诉讼官司的困扰,2004年张玉宁再次跌入低谷。2005年底张玉宁想离开申花,但试图转会武汉和辽宁都没有成功,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在澳大利亚踢球更象是“养老”。 昔日的玉面杀手,自从效力澳大利亚昆士兰怒吼队后,张玉宁便消失在足球圈中。上海申花的前锋线,除了国内球员外,还有外籍球员,由此,张玉宁已没有任何优势可言。随后,帅哥便想到了老东家辽足,尽管辽足有意,无奈,申花俱乐部开出的高昂转会费,这桩买卖恐怕难以成交。 去年张玉宁在决心转会后,如今再次陷入了转会费的困扰。尽管张玉宁已经长期远离球场,但经过计算,他上榜时候的转会费还是可能超过300万元。这个价钱对于张玉宁来说也就意味着退役,因为根本不会有球队以这样的价格引进他。面对着职业生涯的迟暮,心急的张玉宁再次找到了辽足老总程鹏辉,希望以自掏腰包“赎身”的方式加盟球队。 对此22日晚上张玉宁再次表态:“我非常渴望回到辽足,代表辽足角逐明年的中超联赛。因为辽足是我的家乡,那里的环境我都非常熟悉,就算没有高薪,我也会首选辽足。其实我在这之前曾与申花俱乐部谈过,不过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辽足俱乐部总经理程鹏辉表示:“张玉宁是从辽足走出去的,只要他想回到辽足,俱乐部的大门随时会向其敞开。只是目前在转会费方面还没有与申花达成协议,还需要慢慢沟通,如果对方执意要这个价,我想辽足在引进张玉宁这个问题上还将进一步考虑。” 这些日子,张玉宁一直在默默的训练着。健身房、足球学校的运动场上,张玉宁几乎每天都要进行三个多小时的训练。张玉宁表示,足球运动员,时时刻刻都要保持一个良好的身体,这个冬天,他会抓紧训练的,待中超联赛的新赛季开始后,好有能力投入到比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