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叙利亚政府军控制区图

叙利亚政府军控制区图(叙利亚战争已经打了8年,战争未结束,为何说剩下是硬骨头)

shqlly shqlly 发表于2022-11-03 13:25:35 浏览109 评论0

抢沙发发表评论

本文目录

叙利亚战争已经打了8年,战争未结束,为何说剩下是硬骨头

叙利亚真的是一个悲剧。这个后面有着大国美国的影子。

2011年,叙利亚反政府示威活动从元月26号开始,并于3月15号升级,一场示威活动变成了武装冲突。按道理总统巴沙尔,同意通过和谈解决叙利亚国内的矛盾,这是应该解决国内矛盾的最好的途径。但是反对派要求巴沙尔下台,并且发动了恐怖袭击。

这个事情就出现了很奇妙的一幕。美国居然支持反对派推翻现有政府。他们所支持的反对派却是由各种势力纠结组合在一起的,而叙利亚也很悲催的,是在它边境的一些国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大力支持了反对派。

然后在叙利亚境内形成了叙利亚政府军,叙利亚反对派武装,极端组织武装,各国势力渗透的一个非常诡异奇妙的格局。

作为可怜的叙利亚的人们,在拉锯战一样的战火里经历了血与火的八年,民生损失惨重。

那么现在目前的状况稍好一点。叙利亚政府军基本控制了大部分地区。剩下了还有三个硬骨头。第1个就是西北域的伊德利卜,第2个就是东北方向的库尔德武装控制区。第3个就是美国控制的一一小块区域。还好,这三个主要的地区都在边境。就是说现在叙利亚的核心还是掌握在政府和政府军的手上。国家整体走向相对的和平。

那么刚刚得到的一些消息,在叙利亚边境的库尔德武装,为了对抗土耳其的进攻,已经宣布和叙利亚政府达成新的协议。而特朗普宣布美国将从叙利亚边境撤军。

当然特朗普不靠谱的言论到底能否落实还得观察。但是目前来讲,叙利亚的和平曙光已经露出了一线。

那么最重要的就是伊德利卜地区。伊德利卜地区是受西方支持的一块反对派盘踞的最大的地方。这块地方只能尽早地收复。这个地方的反对派其实受到了土耳其的接济。要么叙利亚政府军能够将它一举拿下,要么和土耳其谈判。


其他的两个地方,我们刚才也看到了,据最新消息说,库尔德武装和叙利亚政府达成协议。美国特朗普政府宣布从叙利亚的撤军。

这是8年以来叙利亚可能过的最好的日子之一。当然希望这个最好的日子能够最终走向和平。

叙利亚政府军控制区域有哪些

截至2014年,叙利亚全国共划分为14个一级行政区,即13省和大马士革市。

大马士革省,RifDimashq,阿勒颇省,Halab,霍姆斯省,Homs,1961年分阿勒颇省置    

代尔祖尔省,DayrazZawr,哈马省,Hamâ;h,德拉省,Dar’â,1967年阿以战争后部分地区以色列占领    

拉塔基亚省,Lattakia,哈塞克省,AlHasakah,库奈特拉省,AlQunaytirah,1967年分大马士革省置,1967年阿以战争后以色列占领部分地区    

苏韦达省,AsSuwaydâ,伊德利卜省,Idlib,塔尔图斯省,Tartû;s,1972年分拉塔基亚省置    

拉卡省,ArRaqqah,大马士革市,Madî;natDimashq    

扩展资料:

近代军队荣辱交加,同时也是20世纪参战次数最多的国家之一。叙利亚军队主要有:陆军、空军、海军、防空部队。叙利亚军队武器主要有:前苏联时代研发的坦克、自行火炮、地对地导弹、地对空导弹。

宪法规定,总统为武装力量总司令。最高军事统帅机关是武装力量总司令部,下辖国防部和总参谋部。国防部是政府中的一个部,是最高军事行政机关,主管军队的行政、训练和军工生产等项工作。武装力量由正规军和准军事部队组成。正规军分陆、海、空三个军种。

总参谋部在总司令部和国防部领导下,平时主要负责陆军工作,临战或战时则根据总司令的命令协调陆、海、空三军的作战行动。叙军政治局负责全军政治宣传工作,受总司令部和叙复兴党总部领导。总统通过国防部、总参谋部和三军司令部对全军实施领导和指挥。 

总统兼武装力量总司令阿萨德大将(2000年7月上任)。国防部长和武装力量副总司令法赫德·贾西姆·弗拉杰。总参谋长-阿里·阿卜杜拉·艾尤卜。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叙利亚

伊朗和叙利亚并不接壤 可是伊朗十万大军是怎么到达

  1. 叙利亚濒临地中海的海岸线比较短,在整个叙利亚内战期间,该国主要的两个出海港口、同时也是俄罗斯地中海分舰队的主要海外基地——拉塔基亚以及塔尔图斯均在政府方手中。滨海的拉塔基亚省是执政的阿萨德家族所属的阿拉维派的传统聚居地,叙利亚现任总统巴沙尔·阿萨德的父亲老阿萨德即出生于此,而以逊尼派为主的叙利亚反对派武装对人口占少数的阿拉维派普遍持敌视态度、甚至在占领区内大加迫害,使得当地居民对巴沙尔政府向心力较强,反对派实际上没有一次真正打到过拉塔基亚沿海地区切断叙利亚政府的外援通道。此外,由拉塔基亚至叙利亚核心区的哈马-霍姆斯-大马士革的陆路通道也在多数时期保持畅通,使得叙利亚政府始终能够得到海外盟国(俄罗斯、伊朗、中国等)的人员与物资援助。

    (叙利亚反对派虽然没有控制过一个出海口,但通过与土耳其、约旦、黎巴嫩、以色列的陆地边境获得欧美和海湾国家的援助。)

    拉塔基亚(Latakia)和塔尔图斯(Tartus)是叙利亚最重要的出海港口,也是俄罗斯在叙利亚的核心利益,整个内战期间反对派曾不止一次试图进攻巴沙尔的家乡拉塔基亚省,或者切断连接拉塔基亚和首都大马士革的陆路通道,但最终都被挫败。红色为目前政府军控制区。

  2. 叙利亚的邻国黎巴嫩在历史上与叙利亚有很深的渊源,叙利亚(特别是在老阿萨德执政时期)曾大力介入黎巴嫩内政甚至出兵加入黎巴嫩内战,而黎巴嫩对于邻国叙利亚则抱有复杂的敬畏心理(既对叙利亚历史上插手内政有不满情绪进而加以提防,但又怕得罪强邻惹祸上身,同时也希望在面临以色列等外部威胁时能得到叙利亚的支持与保护)。由于黎巴嫩本国也存在严重的族群和教派冲突,基督教派、什叶派穆斯林、逊尼派穆斯林等不同派系立场上或是亲叙或是反叙,黎巴嫩政府为防止受到叙利亚内战外溢的波及则尽可能维持中立、但与叙利亚政府保持有限度合作。因此叙利亚政府从黎巴嫩方面也可获得外部援助,特别是在黎巴嫩部分地区实际控制了政权的同为什叶派的伊朗支持的真主党更是出动大量部队轮流进入叙利亚参战,除了屡次充当攻坚克难的先锋之外,还协助政府军恢复了首都大马士革通往黎巴嫩和滨海拉塔基亚的陆上交通线(参见2013年古赛尔战役),并反过来切断了反对派武装在叙黎边境的补给线(参见卡拉蒙山脉战役、扎巴达尼攻坚战等),为政府方立下汗马功劳。

  3. 叙利亚的另一个陆上邻国伊拉克与叙利亚的外交关系则较为复杂。战后两国曾经都是由阿拉伯复兴社会党执政,但1979年萨达姆掌握伊拉克政权后两国的复兴党随之分裂,继而1980年两伊战争爆发、逊尼派出身的萨达姆大举进攻什叶派主政的伊朗,导致此时与伊朗结盟的叙利亚(阿拉维派本是游离于什叶逊尼两大主流派之外的一个小教派,老阿萨德为获得外援积极改善和伊朗的关系,最后取得伊朗宗教领袖霍梅尼“认可”阿拉维派是什叶派的一个分支)同伊拉克彻底反目,之后的海湾战争中叙利亚干脆支持多国部队打击萨达姆政权。然而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推翻萨达姆之后形势却发生了逆转,原本萨达姆时期被大力打压的占伊拉克人口多数的什叶派被美国人放了出来组建伊拉克新政府,这样一来反而与本来敌对的叙利亚和伊朗成为了同一教派的兄弟,从而在叙利亚战争爆发后,伊拉克什叶派政府也没有对叙利亚采取敌对态度,在“伊斯兰国”极端组织崛起之后两国面临共同的威胁更是加强了合作。虽然伊拉克政府没有直接出兵叙利亚或提供物资援助,但却默许伊拉克的什叶派民兵组织到叙利亚参战,而这些民兵组织很多都受到伊朗的背后支持和援助。

  4. 伊朗自己的武装力量在叙利亚部署得并不多,直接参加战斗的还要更少(多是作为军事顾问活动),地面部队主要是伊朗支持或招募的什叶派民兵和雇佣军,除了黎巴嫩真主党、伊拉克什叶派民兵组织“阿巴斯旅”“人民动员部队”等,还有伊朗从阿富汗、巴基斯坦等国的什叶派(这些国家大多是逊尼派主政,什叶派地位低下,加上局势动荡不安,大量迁居伊朗)中招募的雇佣兵如“法蒂玛旅”。伊朗本身并没有出动大部队到叙利亚作战。

叙利亚政府军现在还控制多少领土

  • 叙利亚政府军已控制40%领土和70%重要城市

  • 就和红军越剿越多一样要完蛋喽

美国从叙利亚撤军,叙利亚反对派将何去何从

叙利亚目前形势如图,自2018年夏叙政府军收复南部紧邻以色列占领的戈兰高地的德拉省(Darra)和库奈特拉省之后(当时美国和约旦均在战前明确表示不会军事介入德拉省战役,以色列也未明确表态反对,此举加剧了一直受到西方和海湾国家支持的德拉省的“自由军南方阵线”的崩溃),叙利亚战局渐趋稳定。由于土耳其的干预并在2018年9月与俄罗斯达成停火协议,政府军本已箭在弦上的收复反对派最后一块主要控制区伊德利卜省(Idlib)的战役被迫取消,控制了六成以上国土的叙利亚政府发现自己处于无仗可打的尴尬境地——

  1. 北部叙土边境(地图中天蓝色区域)土耳其军队占领区:由于土耳其在当地驻军支持亲土耳其的反对派武装,显然不是叙政府军能够撼动的;

  2. 各路反对派云集的伊德利卜省(地图西北部深绿区):由于俄土停火协议的存在,且土军向对峙前线派出了多个观察点从中作梗,一时也无法开战;

  3. 幼发拉底河以北以东的库尔德人(地图东北部黄色区域):一方面得到美国的支持,另一方面整个内战期间库尔德人与俄罗斯以及叙政府的关系较为微妙,有斗争但未大打出手、无共识但时有合作,也不是动武的好目标;

  4. 南部靠近伊拉克、约旦边境的沙漠中的坦夫口岸(地图南部绿色区域):由于美军在坦夫驻扎,为当地的小股反对派撑腰,政府军也不敢冒惹恼美国人的风险开战。

由于剩余的反对派和库尔德人基本处于大国庇护之下,使得政府军下一步军事行动受到很大掣肘,2018年下半年的叙利亚战局比较沉闷,政府军方面除了清剿南部苏韦达省(Suwayda)戈壁荒漠地区的“伊斯兰国”残余武装分子的战斗外,基本没再进行大的军事行动。虽然在伊德利卜前线,政府军与拒绝服从俄土停火协议的反对派武装的小规模交火几乎没有一天暂停过,但全面收复伊德利卜的战役却似乎变得遥遥无期了。

不过,随着特朗普突然宣布从叙利亚全面撤军,形势却又突然发生了急剧变化。

如前所述,目前叙利亚反对或者部分反对大马士革政府的势力,主要是叙利亚反对派和库尔德人(至于“伊斯兰国”极端组织在叙利亚的控制区已微不足道,残余势力或藏匿于沙漠或转入地下,现阶段对局势的整体影响可以略去)。由于叙利亚反对派早已陷入内讧无法形成统一的领导,其实还可进一步细分为亲土耳其系、基地系和亲美系,分布在反对派的三个主要控制区内——

  1. 北部土耳其军事占领区:此地的反对派是在土耳其军事干预叙利亚的过程中收编、组织起来的。2016年8月土耳其以打击极端组织为名越过边境进攻叙利亚北部,对is和库尔德武装开火,为减少自身伤亡,土耳其从叙利亚境内召集大批立场亲土耳其的反对派(如曾经和俄罗斯结下梁子的被土耳其政府视为“亲人”的臭名昭著的“土库曼旅”)作为炮灰,让他们充当地面进攻部队。2017年初土耳其-反对派联军攻下叙北部城镇巴卜,将is逐出土叙边境并切断了叙利亚东、西部库尔德人的联系。此后土耳其对这些反对派进行整编,在占领区建立了号称“叙利亚国民军”的武装力量。2018年初,土耳其又利用收编的反对派武装攻下了叙利亚西北部原本由库尔德人控制的与土耳其接壤的阿夫林州,进一步扩大了在叙军事占领区面积。

    毫无疑问,这是一支由土耳其武装、受土耳其控制、配合土耳其在叙军事行动、实现土耳其的国家利益的亲土反对派,美国的撤军并不会对它产生明显影响,因为它现在只遵从土耳其的命令行事。尽管如此这支反对派内部依然存在派系纷争并多次发生火并,但由于土耳其的干预而并未导致其瓦解。

  2. 伊德利卜省:经历了2016-18年的持续溃败之后,叙利亚境内各路尚在顽抗的反对派如今都龟缩到了最后一块较完整的控制区伊德利卜,这也导致当地的派系斗争异常激烈。

    1)有一些组织尚打着已快要被遗忘的“叙利亚自由军”的旗号作战,但基本已沦为势单力孤的边缘角色,不得不依附于那些实力更强的反对派维生。

    2)伊德利卜反对派中实力最强劲的是“沙姆解放组织”和“叙利亚民族解放阵线”两派,两者水火难容,多次为争夺地盘和主导权而大打出手。

    3)所谓“沙姆解放组织”其实就是以当年臭名昭著的“努斯拉阵线”(也称“征服阵线”)为盟主、囊括了其他极端派别的联盟,而“努斯拉阵线”国际公认是“基地”组织在叙利亚的分支,趁叙利亚危机起事、不断吸收境内外的极端分子、吞并其他反对派从而发展壮大,如今已成叙利亚最强有力、最残暴、并且坚决拒绝一切和平进程的死硬反对派,不仅遭到俄罗斯和叙政府的打击,欧美等国也认定其为恐怖组织,只有某些海湾国家的势力在暗中提供金援;

    4)所谓“叙利亚民族解放阵线”,是以另一个反对派组织“自由沙姆人伊斯兰运动”等牵头的派系联盟(“民族解放阵线”成立之初是一些小派系的联合,“自由沙姆人伊斯兰运动”等大派系加盟后实力明显增强)。该组织虽与基地系反对派敌对,但其实不过一丘之貉,他们的目标也是要在叙利亚建立一个严格遵循伊斯兰教法的政教合一的国家,同样属于原教旨主义分子。只不过由于其在和基地系反对派的火并中经常处于下风,渐渐成为各路受到“努斯拉阵线”共同威胁的反对派的聚集地,迫于形势不得不选择妥协,比如参加俄、土、伊牵头的和谈,这样就可将自身装扮为在一定程度上接受和平进程的“温和反对派”,不仅可避免遭到像基地系那样人人喊打的集中打击,还可骗取外援。由于土耳其意欲插足伊德利卜战事,收编当地“听话”的反对派作为代理人、压制狂热主战无法控制的基地系、进而与俄罗斯讨价还价阻止俄叙联军的进攻就成了土耳其的绝佳选择,“叙利亚民族解放阵线”由此抱上土耳其大腿,得到了“停火协议”的保护(当然,他们中的很多派系原本就受到土耳其资助,很多派系的“分店”已参与过先前土耳其的出兵)。

    综上,伊德利卜反对派实际已分裂为死硬主战的基地系和得到土耳其支持的亲土耳其系。美国撤军并不会影响前者,因为基地系反对派也是美国打击的目标,而且他们一向拒绝和谈死硬到底;也不会明显影响后者,因为后者已成为土耳其控制伊德利卜省、干涉叙利亚局势的重要工具,而他们也很自觉地充当其这一角色以求得土耳其庇护,土耳其至少在获得必要的利益交换之前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棋子。

    不过,就在2019年1月最初几天,伊德利卜反对派控制区形势剧变。“沙姆解放组织”突然对“民族解放阵线”发动了全面进攻,由于基地系反对派原本就占据上风,本来就被分割在几个互不连通的控制区的“民族解放阵线”完全不是人数众多且狂热好战的基地系反对派的对手,短短几天冲突之后“民族解放阵线”的两个势力较大的派系——“自由沙姆人伊斯兰运动”和“努尔丁·赞吉运动”以及他们的一票小弟均遭重创,被迫放弃其在伊德利卜的地盘撤退到土耳其控制的阿夫林地区寻求庇护,“民族解放阵线”在伊德利卜已被“沙姆解放组织”压倒(部分加盟派系虽未撤出,但已向基地系反对派输诚),后者已基本一统反对派控制的伊德利卜省。耐人寻味的是尽管阿夫林的部分“叙利亚国民军”对基地系反对派进行了反击,却并未大举南下为自己在伊德利卜的兄弟解围,而土耳其对“民族解放阵线”的迅速溃败也未有显著的反应,似乎默认了基地系一统伊德利卜的现实,是代理人的溃败过于迅速令土耳其政府来不及作出反应、还是幕后发生了某些更加复杂的利益交换,目前还未可知。

  3. 南部坦夫口岸:坦夫是坐落于叙伊边境的一个公路口岸,虽位于大马士革到巴格达的公路上,看似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但考虑到南部大部分边境已被叙利亚政府收复,仅凭一个坦夫口岸已经堵不住叙利亚与伊拉克的陆上交通了。坦夫的周边是沙漠地带,人口稀少,资源贫瘠,除了约旦一侧的几个叙利亚难民营外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城镇,因而当地反对派也无法维持较大规模,人数可能仅百余人。

    坦夫的反对派是美国一手组织和训练的,2015年由于“伊斯兰国”控制了叙利亚、伊拉克大片领土,紧邻叙利亚的约旦也感到了极大威胁,美军以反恐为名招募了一些叙利亚反对派成员,在约旦境内训练和武装后投放到叙南部沙漠地区作战。然而这支被称为“新叙利亚军”的武装力量在对“伊斯兰国”的作战中表现平平,后来又在2017年叙政府军对南部沙漠的大规模进攻中一败再败,令美国大失所望。美军以打击极端组织为名在坦夫口岸建立的前哨基地成为这支人数很少战斗力很差的反对派的最后庇护所,由于美军当时并不打算放弃坦夫基地,对接近口岸的叙政府军进行了威慑空袭,迫使叙政府放弃收复口岸的企图,残余的反对派才避免了被赶去约旦当难民的命运。之后美军曾打算把这伙不成器的学生转移到北部库尔德人控制区使用,但库尔德人对这伙人弱鸡的战斗力心知肚明于是断然拒绝,“新叙利亚军”(之后改名“革命突击队”)自知去了库尔德的地盘也必不容于人、于是也不同意,这伙人便在坦夫附近继续驻扎下来,近两年除了接受美国援助、偶尔配合美军进行演习之外无所事事,俨然一副混吃等死的衰样。

    由于美国此次表示坦夫基地也将撤退,如果属实,当地的反对派无疑将遭到灭顶之灾。坦夫的反对派人数少、战斗力差,基本靠着美军基地的庇护混吃混喝,面对政府军的进攻完全没有一战之力,只能就地投降或者亡命约旦了。

相比于大多已改头换面抱上土耳其大腿的叙利亚反对派,库尔德人对美国的依赖度其实更高。目前,美军在叙利亚库尔德人控制区内有多个军事基地,部署了约2000人的地面部队,前不久为缓和土耳其与库尔德人的矛盾还在叙土边境建立了若干观察点并进行武装巡逻,对库尔德人的空中支援、武器援助自2014年以来也一直没有中断。一旦美军撤离,库尔德人失去强援,处境堪忧。

库尔德人面临的内外局势很不乐观——

  1. 内部形势

    1)库尔德人占叙利亚人口的比例很低,人力资源不足,在美国支持下库尔德人从“伊斯兰国”那里夺取了幼发拉底河东岸的大片地区,这些地区的主体民族是阿拉伯人,与库尔德人有着深刻的历史矛盾,即使库尔德人试图以“民主联邦制”来调和族群矛盾,实际也困难重重,曼比季等地先前发生的反对征兵的骚乱、拉卡发生的派系冲突(库尔德人试图解散阿拉伯人为主的当地武装遭到反抗)都和族群矛盾有关。

    2)库尔德人牵头的“叙利亚民主军”中,库尔德人及其传统盟友为主的部队(人民保卫军、妇女保卫军、亚述民兵等)士气较高、战斗力较强,但人数不足;而收编的阿拉伯人为主的前反对派武装(多是被“伊斯兰国”击溃后被迫与库尔德人抱团)和阿拉伯部落武装战斗力较差,可能他们也不打算为了库尔德人的建国梦流血。在拉卡战役和近期对“伊斯兰国”最后一块控制区哈金口袋的进攻中,这些杂牌军表现不敢恭维、甚至望风而逃,最后不得不动用库尔德人为主的部队解决问题,在土耳其对库尔德武装的军事进攻中,一些阿拉伯人为主的部队干脆临阵倒戈。“叙利亚民主军”的这种内部隐患,在它面临土耳其或政府军任何一方的进攻时都有可能瞬间爆发。

    3)库尔德人控制区较为贫瘠,并不是叙利亚经济和人口的核心区,工业尤其少,虽然他们占领了叙利亚大部分油田,但叙利亚原本就不是主要产油国,战前甚至石油需要进口,而且也没有好的出口渠道,石油出口只能通过伊拉克或者叙利亚政府军控制区,库尔德区的经济实力还是很孱弱。

  2. 外部形势

    库尔德人没有任何出海口,而陆地接壤的势力大多与其处于敌对状态。

    1)北部:土耳其,一直是库尔德人的死敌;

    2)西部、西南部:叙利亚政府,虽然没有大规模冲突甚至偶有合作,但必然不会支持库尔德人的自立倾向,除非库尔德人归顺、否则很难提供大的支援;

    3)东部、东南部:伊拉克政府,与叙利亚政府为盟友,虽然为清除边境沙漠的“伊斯兰国”残余势力与库尔德人保持一定合作,同时开放美国援助库尔德的过境通道,但不可能指望伊拉克政府大力支持叙利亚的库尔德人。

    此外,叙利亚库尔德人与伊拉克库尔德自治区关系较差,因伊拉克库尔德人领袖巴尔扎尼试图将叙利亚的库尔德人也纳入自己的控制,并且还和库尔德人的仇敌土耳其交好,导致两国的库尔德区关系破裂。叙利亚库尔德人得到一些欧洲国家的支持,如法国在库尔德区也有驻军,但来自欧洲国家的支持力度自然无法同美国相提并论、而且也很难起到有效吓阻土耳其的作用。俄罗斯虽对库尔德人持包容态度,也提供有限度支持,还曾试图将库尔德人也纳入到叙利亚和平进程中,但俄罗斯自己的利益自然更以叙利亚政府为重,不会过度支持库尔德人的自立倾向。伊朗由于本国存在库尔德问题对叙利亚库尔德人态度较冷淡。沙特等国虽曾声称要提供援助,但库尔德人作为“异端”必不会得到海湾阿拉伯国家的真心支持。以色列出于削弱叙利亚政府的动机声称要支持库尔德人,实际上是既无真心也无余力。叙利亚库尔德人可靠的盟友实际上只有同出一源的土耳其的“库尔德工人党”和其他一些土耳其左翼政党,以及同为叙利亚、伊拉克境内少数族裔的一部分亚述人、雅兹迪人等,然而这些盟友也并不具备正面对抗土耳其的实力。

自今年以来,土耳其继夺取叙利亚西北部阿夫林地区之后,多次威胁要继续进攻幼发拉底河以东的库尔德人地区,并不止一次制造摩擦。美国出于保护反恐盟友同时又不得罪土耳其的考虑,对土耳其政府进行规劝,在库尔德人地区驻军,在叙土边境与土耳其进行联合巡逻,同时要求库尔德武装按土耳其的要求撤离曼比季等城市。然而土耳其的战争威胁并没有就此停止,12月土耳其政府公开声明将对叙北部的库尔德武装发动大规模进攻,并调集军队和大批亲土反对派在边境集结,美国对此的回应除外交斡旋外还在叙土边境建立了若干观察点。但随着特朗普政府宣布全面撤军,土耳其的战争威胁已经失去了阻挡。

一旦美国从叙利亚库尔德区全面撤退,土耳其将再无后顾之忧,几乎是100%对心腹大患库尔德人发动军事打击,而主要是轻步兵、甚少重武器、没有空中力量的库尔德人不具备和土耳其军队正面交战的能力。2018年初阿夫林之战库尔德人的失败即证明了这一点,幼发拉底河东岸的局面甚至更糟,与群山环绕的阿夫林不同,幼发拉底河东岸多为无险可守的平原,库尔德人更加无法使用唯一能扬长避短的游击战术(即使在阿夫林,由于土军的空中优势,库尔德人在山地游击战中反而处处被土军无人机监视跟踪、损失惨重),当地大量存在的阿拉伯人也很难保证不会在战时反戈一击。

如果库尔德人失去美国保护,唯一的生路大概只有归附叙利亚政府,虽然这意味着叙利亚库尔德人不再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存在,但至少还能保证库尔德民族的存续。俄罗斯和叙政府对库尔德人并没有强烈的敌意,但不会容忍挑战中央政府的权威的地方势力,如果库尔德人选择归附大马士革政府,必然被要求交出更多现有的自治权,很可能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自治区,以此换取俄罗斯和叙利亚政府进驻库尔德区,从而使土耳其难以再冒公然与俄、叙为敌的风险发动军事打击。需要付出的沉重代价很可能令库尔德人难以接受。但是,如果库尔德人选择独自迎战,击退土耳其进攻的胜算更是渺茫,一旦库尔德人在战场上失利,甚至叙利亚政府也可能趁机背刺,而土耳其在占领区的政策更是会彻底断绝库尔德人的生路(强制迁移当地的库尔德人、迁入土耳其境内的大批叙利亚难民、彻底改变当地人口结构、使得库尔德武装失去生存土壤)。总之,库尔德人这个并不具备太多政治智慧的弱小民族,如今确实已经到了生死抉择的命运关头。

叙利亚政府军控制区域

目前的军事形势:

红色:巴沙尔政府控制区,

绿色:反对派控制区,

黄色:库尔德族控制区,

灰色:伊斯兰国控制区,

白色:努斯拉阵线控制区,

棕色:争议地区。

各大国是如何在叙利亚排兵布阵的

随着叙利亚政府军和反对派武装冲突的升级,以及反对派在战场上的节节败退,这两支团队背后的域外大国也逐渐走上了正面战场,参与叙利亚控制权的争夺。

在公布了叙利亚政府军使用化学武器的“证据”之后,特朗普已经正式决定使用导弹和武装力量来给叙政府一点颜色看看。

2017年,美国驻联合国代表黑莉展示叙利亚疑似“化武袭击”受害者照片

今天的文章就一起来看看美国、俄罗斯和伊朗这三个域外大国在叙利亚的排兵布阵及其背后的理由。

反对派的压缩与美军的窘境

经过长期的战争,政府军已经控制了叙利亚的大部分地区。反对派除了在叙利亚腹地仍然拥有一些据点之外,控制范围基本上退缩到北方。

叙利亚政府军向杜马镇推进

在美国原定反恐的武装和库尔德人暂时的支持下,叙利亚反对派仍然能够控制住西北地区包括伊德利卜和阿夫林在内的一些城市,但在其他地区基本已经丧失了控制权。

伊德利卜、阿夫林与叙利亚主要城市

在反对派节节失利的情况下,美国虽然可以从空中打击对手,但可供五角大楼部署地面主力部队的地方却不多。面对叙利亚政府军背后的俄罗斯和伊朗势力,美国又不能直接将军锋显露得太盛。对此美国领导的联军能做的事情很少。

战火中的东古塔

而俄罗斯和伊朗能够获得的进退空间明显更大。政府军和俄罗斯、伊朗援兵的顺利扩张,主要得利于阿萨德政府武装内部的利益结构相对简单,资源调配也更容易,各方军力能够以较低的沟通成本密切合作,进展神速。

另外阿萨德政府在国内也尚未人心尽失,经历了多年内战之苦的人民只想呼唤一个和平的结局,对于执政者的反抗已经不那么剧烈,使政府军攻下一地之后的治理成本也大大下降。

在更为广大的空间内,俄罗斯和伊朗的军队及其代理人找到了相当有利的部署先机。

美国、俄罗斯、伊朗部队在叙利亚的大致部署

美军最早出现在叙利亚战场,是在2015年。这也是“伊斯兰国”出现之后美国做出的最迅猛的反应。一支由特种部队组成的先遣队来到了叙利亚,参与到了当地民兵——尤其是库尔德人对恐怖组织作出的斗争中。

2017年5月部署在库尔德人控制的哈赛克的美军装甲车

最后,库尔德人武装改组为叙利亚民主力量,并得到了美军的支援。此后美军一共向叙利亚战场投放了2000多人,帮助叙利亚民主力量夺回了大量“伊斯兰国”的土地,甚至包括其事实上的“首都”拉卡,完成了绝地反击。

2016年美国陆军士兵穿过卡亚拉西部联盟基地

但在“伊斯兰国”覆亡之后,美军丧失了继续在这一地区存在,乃至深入参与当地局势的理由,驻扎当地的美军不断减少。目前滞留在叙利亚战场上的美军大约只有500人,主要由特种部队组成,还有一部分常规部队用于维持新占领地区的秩序和训练库尔德人及反对派军官。

自从2016年夏末开始,美国领导的联军在曾经为“伊斯兰国”所占领的曼比季囤积军队目的似乎是为了呼应在西北角的反抗派武装。但是随着反对派占领的大城市阿勒颇被政府军收复,从曼比季前往西北的通道变窄,这个目标现在看来是很难达成了。

失去阿勒颇,曼比季与西北“根据地”的联系就被打断了

叙利亚与土耳其之间的艾因阿拉伯(库尔德人称库巴尼)地区,也是美国军事基地的部署地。此处有美国的空军基地,具有运输部队和物资的能力,今后也有可能成为美军增兵的前线。

边境重镇-艾因阿拉伯

俄伊联军的布置

俄罗斯和伊朗的兵力部署则相当重合。可以从图上看到俄军和伊朗军的部署密集的集中在西北角的阿勒颇——这里也正是反对派刚刚丢掉的大城市,两支域外力量在阿勒颇攻城战中功不可没。

作为斗争焦点的阿勒颇

从阿勒颇出发,联军就能够切断美军增援反对派据点的陆上通道,不仅能削弱包围圈内反对派的士气,更能让美军无法强行穿越(美俄、美伊之间的正面冲突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被阿勒颇隔开的一部分反对派危险了

位于大马士革和霍姆斯等大城市郊区的俄军和伊朗革命卫队,目前的任务主要是为了帮助叙利亚政府军完成城镇驻守和军事训练的任务。对于一度陷入绝境的阿萨德政府军来说,域外大国在内政秩序维持和军官训练上的帮助是价值无量的。

俄罗斯自苏联时代便在叙利亚一直有军事存在,只不过不同时期俄在叙驻军数量存在显著差别。1971年建立的塔尔图斯海军基地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唯一保留在原苏联领土外的军事基地,其在2008年与2009年还得到了现代化升级。

在2015年9月30日俄罗斯宣布派兵进入叙利亚打击“伊斯兰国”等恐怖组织后,塔尔图斯港承担了俄军向叙利亚内陆输送大量军火与人员的任务。

叙利亚塔尔图斯港,该港既是叙利亚第二大商港和渔港,又是俄罗斯海军在前苏联地区以外唯一的军事基地

得益于塔尔图斯这一支点的存在,俄罗斯很快便在叙利亚完成了军事部署,在政府军控制区内建立起了大量军事基地,从兵营到机场各类设施一应俱全,俄军由此得以实施海陆空“三位一体”的打击战术,力挽狂澜,使得叙利亚政府军在地面上扭转颓势,逐渐夺回战略主动权。

停靠在塔尔图斯港的俄海军舰艇

俄军在叙利亚部署的四千多名军事人员发挥了极高的作战效能,止住了“伊斯兰国”等恐怖组织对政府军控制区的攻势。

2015年10月,叙利亚政府军控制区仅为一万九千平方公里,在俄军进入叙利亚后进行有效的空中打击后,政府军控制面积逐年递增,如今已达七万八千平方公里,占叙利亚国土总面积的55%。

可以说,若没有俄罗斯的军事援助,叙政府不仅可能撑不过2016年,更不可能收复如此多的失地,占据叙利亚内战中的战略主动权了。

以后会不会有一首歌“没有俄罗斯,就没有叙利亚”

相较于俄罗斯,叙政府的另一个盟友——伊朗所起的作用也不小。

不同于俄罗斯派出的多为执行非接触式打击的空军与海军,伊朗及其盟友派出的大都为直接参与作战的地面部队,不仅规模远大于俄军,而且其进入叙利亚的时间也比俄军早两年:由于伊朗在黎巴嫩的什叶派代理人——真主党的控制区靠近叙黎边境,伊朗利用这一地利早在2013年6月便在叙利亚部署武装力量。

支持伊朗政府向叙利亚出兵的团体在德黑兰伊玛目侯赛因广场举行集会

2017年,伊朗方面在叙利亚共部署了超过七万名军事人员,其中伊朗军队与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加起来共有一万五千人,真主党及其分支共有约一万人,多个伊拉克什叶派民兵组织在叙共有两万人,伊朗从本国的阿富汗什叶派难民中征召的法蒂玛旅在叙共有两万人,此外还有效忠于伊朗的五千至七千名巴基斯坦与巴勒斯坦民兵在叙作战。

简直就是什叶派大动员

参加2016年12月帕尔米拉攻势的法蒂玛旅成员

作为地面部队,伊朗方面的援军极大地缓解了叙政府军人员不足的问题,有效地帮其填补了地面战线上的真空,但同时伊朗方面的伤亡也远高于俄军,迄今为止,俄军在叙阵亡人数仅为43人,而冲在最前面的伊朗方面则阵亡超过6000人。

2016年8月阵亡的伊军士兵遗体返回伊朗克尔曼沙赫

部署背后的真实目的

除了进入时间和部署部队种类的不同,俄伊两国部署军事力量的目标与实际战略也有一些差异。

伊朗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了包括大马士革在内的叙利亚大城市的内,城市驻军和教官团队比正式参加战斗的军队更多。这和伊朗对叙利亚控制权争夺的现实利益有关系。

伊朗想要建立的什叶派之弧,需要在外交和宣传领域着力,革命卫队在叙利亚政府军控制下人口密集的大城市出现,有利于暗示民众伊朗和叙利亚政府之间的特殊关系,对后续的目标有利。

在叙利亚的伊朗革命卫队

而俄罗斯的战斗部队比例更高,主要集中在西北部的前线战场。对于俄罗斯而言,叙利亚战场的胜利有一箭双雕的好处:

在中东牵制美军和叙反对派的注意力,为俄罗斯在中东的影响力铺设争取时间和民心;在国内,则可以借胜仗稳定俄罗斯民心,使普京有足够的权威完成艰难的国内体制改革——而用胜利鼓舞士气正是俄国人一贯擅长的。

在叙利亚的俄军苏34战斗轰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