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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杰克·弗莱彻的勇敢的上尉
杰克·弗莱彻于1886年3月9日生于艾奥瓦州马歇尔镇,父母亲为汤玛士·弗莱彻(Thomas J. Fletcher)与艾莉丝·弗莱彻(Alice G. Fletcher)。1906年从美国海军官校毕业,在116名毕业生中排名第26位。毕业后先后于多艘船舰上服役,包括战斗舰罗德岛号(USS Rhode Island,BB-17)、俄亥俄号(USS Ohio,BB-12)、缅因号(USS Maine,BB-10),快艇老鹰号(USS Eagle),蒸汽快速战舰富兰克林号(USS Franklin),与驱逐舰昌西号(USS Chauncey,DD-3)等。1910年4月到1912年12月间,他先后担任驱逐舰戴尔号(USS Dale,DD-4)与昌西号舰长。 弗莱彻于1912年12月调到战斗舰佛罗里达号(USS Florida,BB-30),并于1914年4月参与了韦拉克鲁斯行动(Occupation of Veracruz)。在行动中,弗莱彻因成功拯救超过350名运输船希望号上的难民,而获得了国会荣誉勋章。1914年到1915年,弗莱彻成为美国大西洋舰队司令的副官与参谋军官,之后调到美国海军官校,负责行政方面的工作。
珊瑚海和中途岛,弗莱彻有什么明显的错误吗
个人看法:弗莱彻在珊瑚海海战中总体上没有主观上的错误,在中途岛海战中有一些失误、但有可以理解的客观原因。
美军在珊瑚海海战的失误(或者说争议点)有:
5月4日约克城号TF17空袭图拉吉港,致使提前暴露了美军航母特遣舰队在南太平洋的行踪,导致原先对此并无准备的日军顿时加强了警惕,事后看来有些得不偿失。
珍珠港夏威夷情报站及TF17的情报部门对日本第五航空战队(翔鹤、瑞鹤)的位置均做出了错误判断,误认为五航战位于巴布亚半岛以北的所罗门海,在美航母舰队的北面(而实际上五航战是从所罗门岛链东侧深远迂回进入珊瑚海,此时已行进至美舰队东面甚至东南),给后来的航空侦察工作带来了不少困扰,5月6日更一度在至近不到90海里的距离上与日军擦肩而过却毫无察觉,事后看来着实让人惊出一身冷汗(所幸日军也同样没有察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与麦克阿瑟西南太平洋战区的陆军航空兵的配合比较糟糕,没有充分发挥岸基飞机在侦察上的作用,一些情报没能及时传递到位,还发生了陆航轰炸机误炸友军(英国皇家海军克雷斯少将指挥的由美、英、澳海军舰艇组成的第44特遣舰队,当时归弗莱彻统一指挥,所幸没造成任何损失)的意外。
7日的战斗中因航空侦察误报,将日军的祥凤号轻型航空母舰当成了主力航母,结果攻击队选错了目标,虽然迅速击沉了祥凤号,但无疑扑错了方向;而没被侦察到的日本航母发起的攻击则击沉了离队行动的尼奥肖号油轮和1艘驱逐舰,如果日军没有犯与美军同样的错误(日军也错把油轮当成了美军航母),美军很可能蒙受损失(实际上在太平洋舰队捉襟见肘的1942年,损失一艘宝贵的舰队油轮的后果并不比沉掉一艘航母来得轻)。
8日的战斗中,因编队组织混乱,庞大的攻击队在飞行途中就变得支离破碎、各奔东西,最终只有约克城号的一部分舰载机得以成功发现并重创了翔鹤号,列克星顿号飞行队则几乎毫无收获,还造成了部分舰载机因迷航后燃料耗尽而迫降海面,蒙受了不应有的损失;在防空作战中,列克星顿号与约克城号双双中弹,前者后因损管人员麻痹大意而发生油气泄露爆炸,最终于当夜被迫放弃。
(其他还有一些争议点,比如指责弗莱彻在7日夜没有发动夜袭、让克雷斯分遣舰队在没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单独出击、以及在损失列克星顿后选择撤退,据此指责弗莱彻“缺乏斗志”、“指挥无方”,不过这些指责大多属于纸上谈兵,在当时条件下根本不切实际,故此并不构成真正的“过失”与“失误”。)
考虑到弗莱彻当时的处境,有些问题是不能归咎于他一个人的主观错误的——情报部门的误判是难以完全避免的,加之当时美军还不甚了解他们的对手(比如击沉祥凤后美军坚信击沉了一艘大型航空母舰“龙鹤”号,而实际上日本海军根本没有名为“龙鹤”的军舰;甚至交战当天,美军都还没完全弄清楚翔鹤与瑞鹤的舰名),当时弗莱彻只能根据这些片面的、不准确的信息进行判断和决策,产生误判在所难免,“事后诸葛亮”地指责当时的指挥官没有准确把握形势是不恰当的。实际上弗莱彻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已经表现出了尽可能的谨慎周到,比如进行360°全方向搜索、派出克雷斯舰队截断日军可能前往莫尔兹比港的通路、以及在7日、8日发现敌航母后以最快速度果断发起打击,指责弗莱彻“怯战”是没有道理的。
航空侦察、攻击队组织中出现的混乱,无线电通讯的不通畅,主要应归咎于美海航在战前没有有意识地进行针对性的训练。战前美军航母飞行员个人素质并不差,很多有着上千小时的飞行时间,但因为不了解未来航母作战的形态等原因,对中队以上规模的飞行队协同作战训练不够重视,在1942年经常出现攻击队规模稍大就失去控制各自为战的情况。当然,也要归咎于当时美军对航母舰队的运作缺乏经验,包括列克星顿号的损管失败导致最终弃船,也与缺乏经验有很大的关系(当然列克星顿号本来就是老航母了,设计上性能上的缺陷也在海战中暴露出来)。这些问题只有通过在战争中不断磨合才能得到弥补,不是作为舰队司令的弗莱彻一人便能在一朝一夕之间解决的,更不要说珊瑚海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航空母舰之间的海战、对非弗莱彻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来自前人的经验可循。弗莱彻在当时也只能依靠这支人员素质并不过硬、组织结构不尽合理、不能有效贯彻指挥官的意图的舰队去作战。
至于空袭图拉吉港虽然暴露了舰队行踪、战果也的确比较有限,但也打掉了这个日军预备作为支援莫尔兹比港攻略的水上飞机基地,对整个战局的影响可能也并非完全是不利的。且在南太平洋向日军据点发起积极的突袭行动本就是远在华盛顿的金上将的要求,此前弗莱彻还因找不到有利战机、迟迟没有发动类似的突袭而引起金的怀疑和不满,可以说此举也是为了执行上级的命令。(更正一下,图拉吉港虽然遭到空袭不过很快就恢复运转,珊瑚海海战期间由此起飞的日军水上飞机还侦察到了美军舰队。)
美军在中途岛战役的失误(航母作战部分)主要有:
由于美军掌握的情报不完全准确,加之美军用自己的航母运作思路(单航母单独编队)去生搬硬套日军,当时误判日军在中途岛作战中会出动两个独立的双航母编队(而实际上机动部队是4艘航母一同行动),于是将企业号、大黄蜂号TF16与约克城号TF17分开行动去对付预想中的两支日本航母编队,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兵力的分散和对战场局势的错误估计。特别是预备用于对付(其实并不存在的)“第二支航母舰队”的约克城号,在当天上午的作战中因要留下以防万一的预备力量而未尽全力,多少造成了遗憾。
斯普鲁恩斯的TF16当天上午的攻击队组织出现严重混乱。由于斯普鲁恩斯没有航空作战经验而下令各舰自由组织攻击和起飞后不待进行编队即向目标出击的放任自流,特别是大黄蜂号舰长米切尔和飞行大队长瑞自作主张(既不上报弗莱彻和斯普鲁恩斯,甚至也没有事先通知各中队长和飞行员)改变出击方向,酿成了恶劣结果。大黄蜂号VF-8中队10架战斗机因迷航迫降海面全数损失、2个轰炸机中队未能寻获日本航母,VB-8中队不得不前往中途岛机场迫降(少部分坠海损失)、VS-8中队则打道回府,所有中队损兵折将而没有取得任何战果;大黄蜂号、企业号各1个鱼雷机中队(VT-8、VT-6)失去友军援护单独向机动部队发起冲击(最讽刺的是恰恰是因为鱼雷机们坚持了正确的航向而孤立无援),在直卫零战的截杀下几乎全军覆没(VT-8共15机被全数击落仅1人幸存,VT-6的14机仅5机逃脱),却没能击中任何目标;企业号VF-6战斗机中队因无线电通讯不畅,坐视不远处的己方2个鱼雷机中队被击落而无所事事、无功而返;企业号2个轰炸机中队(VB-6、VS-6)也自行偏离了预定航向,结果在飞行终点未发现日本航母,后因飞行员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才在近乎极限航程内有惊无险地摸到机动部队上空并终结了加贺号与赤城号(还差一点发生了全队集火加贺号而放掉赤城号的失误,仅仅因为VS-6中队长贝斯特发现情况不对带着僚机转向,才用唯一一枚幸运炸弹终结了赤城)。因出发前TF16的参谋人员对航程估计错误,在返航时又有部分轰炸机油料耗尽坠海,舰载机损失惨重(当日TF16损失21架SBD轰炸机,几乎全为迷航和燃料耗尽导致坠海损失,TBD鱼雷机仅剩3架可用)。
在4日上午的空袭中放跑了飞龙号航母,致其在午后大举反扑并重创约克城号,而TF16在有充分证据显示有1艘日本航母漏网(包括轰炸赤城号的功臣VS-6中队长贝斯特在内不止一名飞行员返航后报告有航母漏网,但未引起斯普鲁恩斯等人的任何重视)的情况下,既未加强空中侦察抓住漏网之鱼、也未按弗莱彻指示积极增派战斗空中巡逻以支援TF17,优哉游哉的斯普鲁恩斯下午反而向尼米兹发出“据信全部4艘日本航母已被摧毁”的过度乐观的电文(电文发出后不久便接到约克城遭重创的消息......)。如果不是约克城号飞行员亚当斯驾驶的一架侦察机下午误打误撞发现了飞龙号,再由幡然醒悟的TF16赶在当天日落前于极限打击距离上发动了最后一击,飞龙极有可能在重创约克城之后趁夜逃脱追击。
4日晚间决定向东撤退并放弃重伤的约克城号,以避免和日军水面舰艇夜战,事后引发了“是否过早放弃了约克城号”的争议。5日上午又因担心“飞龙”号可能战斗力仍存(这时候又变得过度谨慎畏首畏尾起来)而举棋不定、被动等待中途岛岸基航空兵的侦察报告,当日午后才开始越过中途岛向西追击,此时南云余部早已逃之夭夭,失去了扩大战果的机会。约克城号在拖曳过程中,于7日被日本潜艇I-168击沉,一同损失的还有1艘驱逐舰。
以上的失误中,2、3主要是斯普鲁恩斯指挥下的TF16犯下的严重失误。尽管弗莱彻是中途岛战役中两支航母特遣舰队的最高指挥官,但因美军坚持单航母特遣舰队的做法,TF16与TF17在当天是分开进行航空作战的,企业号和大黄蜂号攻击队组织的混乱无序主要是由于TF16司令斯普鲁恩斯及其幕僚、企业号与大黄蜂号两舰舰长、以及舰载机大队长、中队长的误判、失职、不配合与各行其是(斯普鲁恩斯原先作为巡洋舰指挥官,第一次指挥航母作战没有经验,也没有原先的上司哈尔西那样的威望,自然也就压服不了米切尔这样的向来以内行自居瞧不起非航空兵出身的“外行”的心高气傲的老飞行员们)最终导致攻击队组织完全失控。相比之下弗莱彻的TF17当天的攻击队组织得就很好,一开始就选定了正确的航向并合理规划了航程,战斗机、轰炸机、鱼雷机互相掩护,途中没有出现迷航、散失等波折,几乎同时抵达战场,击中了苍龙号航空母舰,随后又顺利返航,这一点上弗莱彻充分吸取了珊瑚海的经验,相对于TF16差一点导致整个作战计划泡汤的严重混乱,弗莱彻的表现相当值得称赞。
在4日当天午后,弗莱彻根据返航的飞行员反馈,意识到可能有1艘日本航母漏网(相当准确),下令加强战斗空中巡逻和航空侦察,只是TF16在大胜之后志得意满放松了警惕,没有遵循弗莱彻的指令,险些酿成大祸,对此一向以足智多谋著称的斯普鲁恩斯实在难辞其咎,而弗莱彻的判断则是正确的、值得肯定的。同样,在4日晚间弗莱彻因约克城号重创而向斯普鲁恩斯移交指挥权后,斯普鲁恩斯就成为了航母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他在4日夜决定东撤以避免夜战的决定是审慎的、合理的,使得日军企图通过夜战翻盘的计划泡了汤,但在5日迟迟未发动追击的做法未免有些失之保守,也失去了一次可能的扩大战果的机会。不过考虑当时美军所能掌握的战局并不十分清晰,难免会存在一些误判,因此也并非完全不能理解(当然,斯普鲁恩斯其后在7日遵循战前的部署,放弃追击以避开威克岛日机制空范围,从而无意中避免了追击过度迎头撞上山本的战列舰队(当时美军并不知道这一点),是值得称道的审慎之举,但这是太平洋舰队战前就确定的大方针,并不仅仅归功于斯普鲁恩斯一人的谋略)。
(更正,4日夜的反转撤退,尼米兹在战前、弗莱彻在战役期间均做了尽量保存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与日军夜战的指示,也不仅是斯普鲁恩斯一人的决策。)
因为“过早”放弃了约克城号,弗莱彻蒙受了一些批评,但平心而论并不应归咎于弗莱彻以及舰长巴克马斯特。4日晚间决定放弃重伤失去动力的约克城号东撤,主要是担心日军可能发起夜袭,就水面舰艇力量对比而言美军此时的确不占优势,夜战的风险很大,不可能为了一艘奄奄一息的约克城号而拿整个舰队去冒险;相应地在5日局势明朗之后,TF17就立即重返战场投入到抢救约克城号的紧张工作中,如果不是最后遭到日本潜艇偷袭,约克城号本有很大希望拖回珍珠港进行大修,弗莱彻等人为抢救约克城号已尽了最大的努力。
至于第1点客观上导致TF17在此战中未尽到全力,比如在4日上午的攻击中,弗莱彻因担心突然出现另一支日本航母部队而扣下了约克城的VS-5中队,导致最后只有VB-3中队参与了对苍龙号的空袭(不知情的VB-3中队长在轰炸时还曾呼叫VS-5去对付另一边的飞龙号,却不知道VS-5其实还被扣在甲板上,如果多一个中队,本来是有可能在当日上午一举解决飞龙、也就没有午后飞龙号反扑击伤约克城了)。同样因为这个情报误判,在结束第一波攻击后,弗莱彻把VS-5派往西北方向去搜索据信是位于北方的并不存在的“另一支”航母部队,结果又漏掉了其实是在西南的漏网的飞龙号,导致飞龙号在午后从容放出两波攻击队、使约克城号遭到重创。如果不是VS-5的飞行员亚当斯发挥主动精神、向南多飞了一段距离,可能美军当天也就不会发现飞龙的踪迹了。但是,这两个错误的根源是美军情报部门对日本航母部署的错误判断、以及对日军航母战术的错误认知,弗莱彻基于这些不实的情报,自然不可能做出完全准确的决策,这是可以理解的。
小佛·弗莱彻的人物简介
迪士尼动画《飞哥与小佛》里的主人公,英文名:Freb·Fletcher
性别:男
年龄:10岁
身高:比布佛高
国籍:英国
家乡:丹维尔(丹村)
父亲:劳伦斯·弗莱彻
母亲:琳达·福林·弗莱彻
哥哥:飞哥·福林
姐姐:凯蒂丝·杰士德·福林
外貌:小时候穿有领的米色上衣、紫色工作服、黑色皮鞋。
现在穿有领的米色衬衫,非常高的高腰紫色裤子、浅紫色腰带、黑色网球鞋。
头发很多,叶绿,乱。身高,矩形的头,立方体鼻子,深蓝色眼睛,一个比另一个大。
小佛出生于英国,劳伦斯弗莱彻和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母亲。最终,小佛和他的父亲移居到丹维尔。在就爱韩德尔演唱会上,劳伦斯遇见了琳达,并爱上了她。
喜欢杜芬舒斯的女儿凡妮莎,在一次偶然相遇时一见钟情,在剧集《Act Your Age》中,与凡妮莎成为情侣。20年后成为美国总统,正在度假。
法兰克·弗莱德·弗莱彻的早年生活
莱德·弗莱彻于1855年11月23日生于艾奥瓦州奥斯卡卢萨,美国海军官校1875年班。见习官弗莱彻首先服役于单桅战船图斯卡罗拉号(USS Tuscarora),1876年7月正式任少尉军官后,先后服役于单桅战船普兹茅斯号(USS Portsmouth),普利茅斯号(USS Plymouth),拉克瓦纳号(USS Lackawanna),星座号(USS Constellation),与提康德罗加号(USS Ticonderoga)。其中在提康德罗加号上服役时,参与了由罗伯特·舒斐特(Robert W. Shufeldt)准将所率领的环绕世界的巡弋任务(1878年-1881年)。弗莱彻于1882年4月升中尉,并调到位于华盛顿特区的航道测量办公室工作。1884年7月奉派出海,随护卫舰昆宁堡号(USS Quinnebaug)至欧洲水域执勤。到1987年接受兵工训练后,至海军兵工署服务。在接下来五年中,他在火炮机构的设计,船上导航,与射击测量都有杰出的贡献。其中由他开发的弗莱彻炮门机构能更加提高速射炮的射速;而从1890年开始,美国海军都装设了叠标灯。此外,弗莱彻也发展出美国海军第一套鱼雷战教范,因此在1892年,弗莱彻上尉受命担任美国第一艘鱼雷艇库欣号(USS Cushing,TB-1)的艇长。
弗莱彻于1895年调到第二级战斗舰缅因号(USS Maine)上服役,但在1896年10月便调回纽波特鱼雷基地任指挥官。1898年4月短暂单任海军兵工署助理署长后,便改任巡逻艇康纳瓦号(USS Kanawha)艇长。同年10月到1901年7月任测量舰老鹰号(USS Eagle)的舰长。并在指挥老鹰号期间,升任少校。1901年,弗莱彻回海军兵工署继续研究鱼雷战术。1902年到1905年间任美国大西洋舰队参谋长,1906年任加护级巡洋舰罗利号(USS Raleigh,C-8)中校舰长。1908年从海军战争学院结训后,先被派至将官会议服务,5月升上校后,从9月到1910年3月担任战斗舰佛蒙特号(USS Vermont,BB-20)舰长,之后则出任美国海军部长助手,并晋升少将。